成為你的光明5

幽斷

巽螢在結束靈界方面的事務後﹐便趕到了癌陀羅﹐在她替藏馬診斷時﹐幽助飛影和黃泉同時也在討論善後事宜
「所以說﹐魔界方面要拜託邊界巡邏隊視察﹐以防萬一…」
「…黃泉。」
「怎麼了﹖」
「你覺得藏馬…會怎樣﹖」他實在很擔心
「…也許只是妖力使用過度﹐休養一陣子就能恢復。」但願…是如此
「三位。」巽螢拉開紙門走了進來
「﹗怎麼樣了﹖」幽助連忙問道
「耶路在短短幾分鐘內﹐幾乎將他的妖力吸收光了﹐而且又讓肉體受到重創﹐要不是已經接近妖化完全…」
「妳不能說重點嗎﹖」飛影極度不耐的說
「是﹐也就是說﹐現在他不僅只剩下D級妖力﹐連雙眼也失明了。」雖說還能活著已是個奇蹟…不過似乎不適合說出來。
和室的氣氛一下子降至冰點﹐一陣短暫的沉默後﹐巽螢又開口了
「呃…其實…也不是沒補救方法。」
「妳說啥﹖」幹嘛不早講﹐害他眼淚差點掉下來了
「不過…我只能救一樣。」
「什麼意思﹖」飛影問道
「耶路吸收了他的妖力﹐要分離出來並不難。但我剛才也說了﹐他的肉體損傷嚴重﹐無法再承受太多外力﹐因此如果把力量用來恢復視力﹐他就只能一直維持D級左右的妖力。相反的﹐我也有把握讓他回復所有妖力﹐只是眼睛就…」
「視力和妖力嗎﹖」以藏馬來說…大概會毫不猶豫選擇前者吧
「…我看倒不一定。」彷彿洞悉了幽助的想法﹐飛影突然開口了
「沒錯。不管他選了哪樣﹐人界應該都待不下去了吧。眼睛看不見就不說了﹐一旦他妖力盡失的消息傳到魔界﹐那就真只能束手就擒啦﹐倒不如選擇恢復妖力﹐經過修練﹐起碼自保不會有問題。」眼前不就有個活生生的例子﹖
「他…知道了嗎﹖」從巽螢進門就未曾開口的黃泉突然說道
「啊﹐知道了。」雖然有關治療並沒有說就是了
「妳…妳說什麼﹖妳說藏馬知道了﹖」幽助覺得自己要昏倒了
「他實在太敏銳了﹐我瞞不住啊。而且他的反應…平靜的嚇人。」
幽助嘆了一口氣﹐如果這是為了不讓自己和飛影自責﹐那肯定是藏馬會做的事
「他有說些什麼嗎﹖」說並不十分在意那是騙人的。他的心跳…亂成一團
「…有啊﹐一句很奇怪的話。」有關藏馬和黃泉以前的關係﹐她還蠻清楚的﹐如果正如她所料的話…巽螢望了幽助和飛影一眼﹐不知該不該開口
「妳說吧。」雖然他已猜到了答案
「他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真是報應” …。」


真是報應﹐不是嗎﹖自己千年前奪去他的光明﹐然後現在也失去了光明…似乎也沒有畏懼黑暗的必要了﹐因為自己也會待在黑暗中﹐直到永遠…難得他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早知道…就多看他一眼了。


「你又在…鬧彆扭了﹖」
「又是你啊…別煩我了。我聽了你的話﹐下了決定要補償…不﹐回應他對我的感情﹐只是…」只是來不及說出口
「因為我的緣故﹐你封閉了自己的情感﹐然後為了不失去非人道的殘酷﹐以及不讓他重蹈我的覆轍﹐你只有選擇毀滅…」
「我沒怪你的意思。」
「其實…不論你看不看的見都無所謂。」
「別說沒意義的話。」
「重要的是…別讓他死心啊。」也該…收線了吧﹖
「喀喳．」門應聲而開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