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son9
若紫
不知怎地,是錯覺或是怎麼了,總是覺得今天的月色特別的皎潔、黃亮,諾大的圓球物體彷彿就在了眼前,就連呼吸著,都是特別狂燥的風,那混亂的氣息,在他心中,似乎與了另一人重疊了,狂傲、自負,卻又讓人怎麼放不下,更是覺得,他總是不在他所眷戀的土地上了!
是了!現今的他,早已拋卻了那一片產生了他深深戀慕情感所在的地方,而讓他冰冷的心好不易多了一絲情感的人也早已隨風杳逝。
連唯一在乎他的人都離了去,那麼,空守著那地土地的他又還有什麼意義呢?更其實,他還有另一個想逃避的人,一個他首次給予了不能平衡的情感的人。
如果說,那個人類給了他的是情感,那麼,那個冷傲又狂熱的人,是給予了他超乎理智的雜它因素,是他所不能、所不願理解的。害怕瘋狂、害怕回到最原始,甚至乎,他已不太能理解自己所想要的是什麼,是一個答案?一個結局?或是,一個解脫。
沒有任何餘地的,他給了自己的選項是絕滅,也是才屬於他的答案、結局與解脫,完完整整拋卻心繫之物,他祇希望的,是無。
如果不能有,他寧可選擇不曾貪痴過。
如果不能有,他寧可帶著還能保留的自我離去。
如果不能有,他寧可擰碎可笑的幻夢。
如果不能有,他寧可不再去妄想,不再能妄想。
他所能擁有的,他所能做到的……
是無。
惊在臉上的冰冷,他明白不是眼淚,卻是絕乎寒凍的氣息,深沉的月色顯得太過柔美,與如此的他太過不相干及,連在眼前浮現的都是,不該有著的幻覺。
如夢。
如幻。
「你果然在這!」
飛影又驚又喜的對了藏馬開口,天知道,自從他找過黃泉那天起,他便已經在這個地方足足等了三天有餘,連他自己都快懷疑藏馬是否真在這的時候,藏馬出現了,理不清的情緒令他抓住了他最能掩飾的情緒,憤怒。
眼前的幻覺突地開了口,藏馬的眼中帶了些許還不能從自己世界脫離的迷朦,不可置信的,這輕淡的一聲,竟卻暖哄了眼底、心裡的冰凍。
「該死!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給我說清楚!」怒氣明白的從飛影的口中引爆,在枯等了三天之後,他果然等到自己想要等的人。
牽起了一抹笑。
那笑中足以帶著令任何人沉醉的淒美,幻美絕涼,一時間,飛影竟不再能想起任何詞彙可形容,那笑中所帶給他的憾動。
「飛影,你在找我嗎?」柔和的微笑中,他走近了飛影旁。
飛影安靜的看著藏馬的動作,不是刻意無聲,而是,在那笑容的憾動下,他竟說不出任何一句成意義的字句。
「為什麼?」
溫熱的氣息在飛影的鼻息間發散,過於貼近的臉龐,更讓飛影看清了藏馬眼中的那一絲不真切,剎時間,不能做出的,是任何反應。
不再有任何言語梗在兩人之間,所交託的,是一切原始的反應。思緒,不再擁有功能,言語,不再足以形容,一切彷彿自然形成,又似是本應如此。
沒有對錯。
只賸,對視的雙眼,互相溫熱的體溫,及,不能言語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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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看若紫可得說聲抱歉才行了!
明明說了是打算十回結束,我看啊!連個結束的邊都沾不到,只得再努力下去了,雖然距離結束還是遙遙無期,唉∼∼,加油再加油囉∼∼∼
因為納莉颱風的關係,學校晚了三、四天才開學,該高興呢?還是該為各個受災戶哀悼?雖然若紫的家很幸運的沒什麼事情,可是有好多朋友住在高度危險區,迄今還聯絡不到人,心情有些沉重,只希望,大家都沒事就好了!
唉∼∼e-mail真不知是怎麼爛爛去,只能收不能寄,只好先佔空間,汙了大家的眼,借貼一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