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son (7) 


若紫







如泣如訴。

從他第一眼透入那深沉血海般哀悽的眼眸,如泣,彷彿是啜泣著世界是如何的不公,如訴,對這世界所屬的無聲吶喊,總似看見,鮮紅般的血淚落下美麗瞳眸,是那倔拗的鮮紅染上了水氣,或抑是不肯掉淚的珍珠附著於本無邪的瞳孔,是以,逐漸的,激昂的,紅色,攝留了他,擾亂了他,而他,再不似從前的他,情感,如雲瀉般的髮絲,漸長,心中的羈絆,愈不捨,即使,捨去了軀殼、捨去了血瀑般的豔紅,那狂熱卻如何捨之不去,是的!只要有一絲血紅還殘存他的身中,他的心始終不知如何死去,還好,他清楚的,就快了,就快了,粹然死去全然心死的那一刻,快了……










「好久不見!」俊秀的面容上所掛著的笑容,淒絕,卻又美麗,教人移轉不開眼光,眼中的陌然,使他卻步,如夢一場,祇是這夢,是美夢又抑是永無止盡的噩魘呢,總著實教他虛晃難分。

「哼!」

實在不是他願對他冷然,只是這狐狸的花招太雜,他永遠弄不懂他的下一步會是如何,不懂,透露的是他的真心或是作戲,害怕相信於他卻又被以嘲弄,明明自以為掩飾極佳,卻又總被他一眼望穿,害怕,這種情緒從未出現在他生命之中,偏偏被他連根挑起。

「這麼冷漠?呵!你就這麼對待自己的老朋友嗎?」

狡詐的笑容從未變更,流失的感覺又叫做什麼呢?狐狸終究是狐狸,他怎麼追,他就怎麼躲,今日的相會更是教人訝然,當然,這也更驗證了,只要那隻狐狸想,任何人都是可以在他的手掌心中脫逃不去,他是、黃泉是,甚至是軀、幽助、小閻王等人也亦然,不得不承認,在那狐狸的心中,唯一重要的,大致也只有早已辭世的南野志保利了!真教人不由得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向來只在於戰敗中才會出現的情緒,竟在這枝微末節的小事中出現,忒是多心吧!對於他,怎麼可能會有這些不該出現的情緒呢?都是這隻狐狸教他動搖。

「也對!我們現在是敵人了吧!小閻王又給了你什麼條件了嗎?竟然請得動你出馬,難道說這次又是某某錄影帶給了你興趣了嗎?」冷然的言辭搭配艷美的笑靨,竟然無法讓人有一絲不搭軋的知覺,這是那隻狐狸的本事,同樣的,也是教人眩目的最大主因。

「你在搞什麼鬼?」

靜默無言。

明知他不會回答,飛影再次嗤笑自己的愚痴。

「不行唷!飛影,對敵人問這種問題,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們是朋友呢!」藏馬的笑始終燦美,只是語間的冷絕教人哆嗦,之於他而言,那些過往相處的日子真是如此不被看重嗎?

「你……」驟然漲紅的臉頰只是說明了那狐狸再一次成功的狡詐,他的情緒總是這麼容易被他左右,兩人相處間,為什麼總是他劣居下風呢?

「對了!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下一次見面,我們就是真正的敵人了,只希望你有心理準備,我也該走了!」

媚然一笑幾乎勾攝了心神,眼神中的淒愴更教人不忍直視,淒愴?那是這隻狐狸該有的神情嗎?他不是總該悠閒自在、似笑非笑嗎?現在眼前的他是他所識得的他嗎?是他嗎?

「這個世界不是殺人就是被殺,我該有什麼心理準備嗎?你想太多了!」藐視的口吻著實不是他所願,但為何總是被這狐狸激怒,口中說出傷人的話,是太過倔強還是太過偏執,為什麼,他們會走到這等地步呢?

「是嗎?那麼,再見!『朋友』!」

望著遠去的身影,知道自己一直渴望見他,想揭發的是心中的疑問,怎麼知道,見這一面比不見還不如,心中的謎團比起當初是更有過之而無不及,那狐狸的詭計,他實在猜不透,一個又一個的謎團,都在那狐狸的冷絕中更加糾結,交纏再交纏,亂的,始終是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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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忙得快死掉了,算算我有多久沒動半個字了,可能三個多月了吧∼∼,每天在碰電腦卻都不是自己的電腦,每天在打東打西,卻都不是自己想要打出來的東西,唉∼∼這個世界的上班族真是無奈∼∼∼∼學校的事情也多也雜都快煩死了,我永遠搞不懂只是一個小小的團體,為什麼每個人都愛勾心鬥角,爭到了有什麼好處嗎?有什麼好爭的,亂到連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誰了^ ^b
  還是來管我自己的小說好了,十回……,嗯∼加油、努力、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