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關係 1



westwind





sec 1 

魔界統一大會結束,和平年代。

所謂和平,是平凡溫床,英雄的墳墓。就象對桑原,和平就是幸福的簡稱;對幽助,和平注定是無聊与郁悶的代名詞;而在飛影的字典里,絕不會有和平這個詞出現;但卻沒人能夠了解和平對藏馬意味著什么,這個他精心策划的和平。

幽助將一碗熱騰騰的拉面送到眼前這個男人手里的時候開始琢磨,如果真有人能夠了解藏馬,或許只有那個家伙比較了解一點,那個不知消失在魔界何處的家伙。

想到這幽助不由“扑哧”笑出聲,藏馬抬頭看了他一眼,“抽風?”

幽助只有苦笑,“我只是想起了那家伙和你惹出的風波……”

藏馬秀眉輕揚,沖幽助溫柔一笑,隱隱透著股陰气。幽助只覺得后頸寒毛乍起,干笑几聲,將后話咽回肚子,迅速逃逸。

所謂的風波,來的洶洶涌涌,其實也是莫名其妙。

想當初藏馬當上他的軍事總長,魔界的風言風語已是滿天飛,說的繪形繪影、聲色俱全。結果全被藏馬突如其來的倒戈震碎了一地的眼鏡。然而當事人卻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句話解散了國家,若無其事的參加了比賽,若無其事的把叛變者從台上扶下來,藏馬也居然若無其事的任由他照顧,仿佛篤定了那個魔界第一危險人物不會一把捏斷他的脖子。看的別人直了眼,兩人只當吃飯、喝茶一般平常。一時間魔界大大小小的媒体全都趨之若騖,寫了無數激揚文字、花邊新聞,靜候兩人后續發展。然而被渲染成痴情漢的那位居然一比完賽便帶著儿子流浪天涯,從此便沒了下文,只可怜那些大記者們四處擠著尋找自己的下巴,只把那些凄美的愛情故事當了墊爐子的廢紙。

當然心有不甘者刨根揪底,終于挖出了飛影夜半爬窗的緋聞,据聞還抱著一盆花(飛影:拜托,我是抱著一盆花出來的……)。于是仿若揭開了世紀之謎,記者們一血前恥,隔夜的蛋抄飯又加了一個蛋,豈有有不抄的熱熱乎乎,香气四溢的道理。一時三角戀傳的沸沸揚揚,亂糟糟的分不清誰是真命天子,誰是第三者。藏馬事不關己一般,依然在人界過的逍逍遙遙,只可怜飛影一生唯一一次浪漫竟落如此下場。好在軀終究是有王者風范,只是默默看了飛影一眼,就一腳將他踢至邊境做牛做馬,飛影累的吐血之余,想起來就覺得自己冤比竇娥卻無處訴說,不知仰天大號是否能換得六月飛雪。

熱熱鬧鬧抄了一年半載,捧紅了大大小小一群記者,唯一受害的似乎只有飛影一人,而藏馬只是帶著蒙娜麗莎的表情看戲,看的津津有味,不亦樂乎。幽助有時試圖猜測藏馬無論何時都挂在唇邊的那抹微笑究竟掩藏著什么秘密,然而很快就放棄了。有人說智商高于常人的家伙通常看起來如同精神病一般,因為他們的想法是常人無法理喻的。幽助很同意這句話,所以他并不打算以他如此正常的思維去度量藏馬的想法,簡直是自尋煩惱。

藏馬用筷子挑起一根面條,然后看著它沿著筷子慢慢滑落,幽助剛想出聲,藏馬卻突然站起身來,徑直走到面攤旁邊陰暗的小巷口伏下身子,幽助好奇的跟上,從后面望了一眼,仿佛看見點點綠光閃過,“那是什么?”

“貓。”藏馬伸出手去,抱起一只黃色的瘸腿貓,毛脫落了大半,遍身肮臟無比,只有一雙眼睛翠綠翠綠的,瞪著同樣翠綠色的眼眸,突然它喉嚨里發出一陣“咕嚕”聲,一口咬住了藏馬的手指,尖利的犬齒之下紅色的液体沿著白皙的皮膚爬走,蜿蜿蜒蜒,划出一道悠長的曲線,慢慢融到掌心的細紋里。

藏馬抽出手指,一抹笑容一層層的從嘴角溢開,“很漂亮的貓。”他仰起臉對幽助說,碧色的眼眸燦亮亮的,映的一地流光。幽助咽了口气,再一次确定,高智商的家伙果然是常人無法理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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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潛了一個假期學習,唯一的收獲就是再一次确認我与金發碧眼們的鳥語果然八字不合,在郁悶之余決定寫完這篇文用來哀悼我無比黑暗的假期和更加黑暗的未來。
看的不爽的大人們盡管來踩,或者高呼西風你還是潛回海底看你的單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