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
記憶深處7
娃娃
人類……永遠都是慾望無窮的動物。
假設一種情況∼如果今天有『人』看到滿山的金子在眼前晃動，這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不用說∼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同樣的情況放在一位位高權重，要什麼有什麼的王，當他要的東西得不到的時候會有什麼後果呢？
這一年，在人類還沒開始紀元以前的這個年代，妖怪叫它們『大屠殺』，人類則是叫它們『狩獵紀』！
王頒下了一個最新的法令，要所有的獵人、殺手將所有的妖怪逮捕，活的也好，死的也行，只要是妖怪，全部都不放過，全部都可以領賞，全部都任由人類自己處置。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他會頒下這一道命令，只是，對人類而言，這是一種鼓勵他們盡量屠殺的法令，妖怪的世界……開始佈滿了濃濃的血腥味。
散落的鮮血幾乎染片了所有的河流，到處都可以看到人類拿著一把刀子毫不留情地將妖怪活生生的開膛破肚，拿出他們的內臟在市場上開價喊賣，抱著肚子在地上掙扎的妖怪看著自己的內臟被人高價買走已經是見怪不怪。
屍體被拿來餵家畜是到處可見的事，小孩子們學著大人更是變本加厲絲毫沒有同情心可言，可以拿著個磚頭將妖怪敲到斷氣，可以在岸邊看著溺死的妖怪拍手叫好，發瘋的世界……人類，沈溺在殺妖的快感裡，陶醉的更加令人害怕。
與世隔離的山谷，在這座山谷裡沒有紛爭，沒有殺戮，最好的平衡卻也是最脆弱的破壞點，喪失了所有主人守護的地方，沒有隔絕的感官，妖怪們開始感受到衝擊，隨著人間界傳來的哀嚎聲對於妖怪們而言已經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族人正被屠殺中。
「霖，你們究竟讓不讓開！」一群妖怪殺氣騰騰地瞪著守在結界旁說什麼有不肯讓去的一群人。
「不要讓我們為難，拜託，你們快回去！」鏡為難地開口說著。
「別開玩笑了…」一個妖怪對著他們咆哮道「我的族人還在外面，你快放我們出去！」
鳳冰冷地說著「要出去，就先將我們全部打敗！」所有的人就戰鬥位置。
「可以！」從妖怪中冒出一個令人熟悉的聲音，這個人另所有守在結界旁的人不覺皺了皺眉頭。
「連…」藏馬急著拉住連，希望他不要插手這件事。
連完全不顧藏馬的勸告，他走到所有妖怪的前方對著這一群服侍爍樂的所有人道「如果『我們』贏了，你是不是讓我們出去！」言語的暗示，在連的背後不知何時多了一群妖怪，而這些妖怪全都是妖力高高在上的妖怪，也就是在訓練的時候幾乎已經可以跟這群人匹敵的妖怪。
「不可能…」香從人群中竄出「除非你們把我們全殺了，否則我們絕不會讓你們出這裡一步！」
「是嗎…」連堅決的說著「我們一定要出去，竟然如此，就來拼拼看吧！」說著開始散發出陣陣濃厚的妖氣，而在連背後的所有的妖怪也全都開始準備打起一場生死之爭。
藏馬在妖怪背後看著這一幕幕，為什麼…他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彷彿一種遺忘已久的事實跟這一幕有些相似，他想不起來是什麼，也不想想起它是什麼，直覺告訴他他必須阻止所有的妖怪才行，首先要阻止的就是連。
越過妖怪，藏馬來到兩方人馬之間。
「藏馬，你要幹什麼？」連有些生氣地對著藏馬叫著，生死關頭，他到前方去幹什麼？
「連…你們不能出去。」對著所有的妖怪，藏馬知道接下來他的所作所為一定會引起所有的妖怪的共憤，但是現在也固不得那麼多了。
霖望著藏馬的背影，有些高興，有些訝異。
高興在藏馬如果真是幫他們的話，那無庸置疑這些妖怪絕對出不去，這一點跟藏馬相處最久的自己最清楚不過了，因為藏馬的妖力已經不是用『強大』兩個就足以形容的，訝異的當然是藏馬為什麼會站在他們這一邊，照理說外面被屠殺的妖怪不乏有妖狐一族，連連都可以這麼激動，為什麼藏馬卻不為所動，雖然說妖怪可以不講究他人的死活，但是對於自己的族人也還不置於到棄之不顧的地步，藏馬這樣做等於是背叛所有的妖怪！身為妖怪這樣可以嗎？
連扳起臉，對著藏馬完全無法理解地盯著他看。
「你要站在哪一邊？藏馬。」一語道破，連可以猜出藏馬的心思是那麼的準確。
藏馬被這麼一問倒是沈默了，為什麼會阻止妖怪的行動？說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只是當他看到所有的妖怪都打算衝出結界之時，他的腦海裡只閃過一個『不行』的念頭，他知道，妖怪們這一去將會是人類的一場大屠殺，憑他們這裡妖怪的力量，隨便是誰都可以，人類就可以死一半以上。
曾經很久以前所有的爍樂交代過，不管任何理由都不可以殺人類，這是定律也是鐵則！當時也有妖怪問過，萬一有『一個』妖怪殺了人類時該怎麼辦？
他還記得『雪』當時的表情、聲音和語調，沒有起伏，沒有半點令人威脅的感覺，她只是輕聲地說著『如果真有這麼一天，那我們會將你們全殺了！』
當時聽到這句話的妖怪全都以為『雪』是在開玩笑，因為怎麼想都不可能，就為了一個妖怪殺了一個人類就要所有的妖怪全都去死，這太誇張了。
但是，他卻感受到『雪』當時說的話絕對不是玩笑話，她是認真的，而且也是絕對會做得到的。
人類在外面屠殺妖怪他不是沒感覺到，所以他更不能放這裡的妖怪出去，因為沒有一個妖怪會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任何的自制力，總覺得他好像可以看到滿山的妖怪屍體和滿谷人類的屍體，而在這些當中最後存活下來的絕對不是他們。
就算他自私一點好了，他不想看到更多的妖怪去送死，正確來說，他不想因為其他妖怪的決定而讓爍樂殺掉所有的妖怪，因為這勢必會波及到連，他怎麼可以讓連在還沒當上王就死。
事情…還是有更改的可能，只要是『她們』，任何已經發生的事情都有可能更改，所以他要阻止妖怪，不能讓他們出去。
深吸了一口氣，藏馬移到霖前方正對著所有的妖怪，明明知道這是一種背叛，但是他還是會這麼做「不能讓你們出去。」藏馬堅決地說著。
「很好！」連氣到直打哆嗦，他沒想過藏馬會背叛他，一次也沒有。
「連你冷靜下來，你們也是，難道都忘了爍樂們在臨走前交代的事嗎？她們要我們絕對不要出這裡半步，還為此特地又重新設下結界，不就是告訴我們絕對不可以出去嗎？」藏馬試著勸阻所有的妖怪，最好能夠就此打消所有妖怪出去的念頭。
「冷靜？」連嗤之以鼻的冷笑「藏馬你還真能冷靜，你這樣是在說我的思想不夠成熟，我的行事不夠冷靜嗎？這是一個身為臣子的你該對王說的話嗎？」連的語氣中不免帶有一點的怒喝。
藏馬低頭不語，他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不論他現在解釋什麼，都沒有人會聽的下去的。
同樣跟著藏馬低頭不語的還有兩個人，就是服侍風之爍樂一族的闇跟霖倆人，兩個人在心中思考著同樣的問題。
為什麼，為什麼總覺得好像有點不大對勁，好像有一種真的是時事被自己所遺忘的，到底是什麼？
「回答我，藏馬！」連怒聲斥罵，這對他而言是一侮辱！就是因為在心裡承認藏馬所說的是對的，所以他才會更生氣，所以他才會更憤怒。
藏馬抬頭看向連，眼中不再有半點的迷惑，有的只是完全的覺悟「不論如何，不能讓你們過去，就算是連你也一樣！」
當藏馬說出這句話時，所有的人就知道，戰爭…就要開始了！
「很好，那我就先把你給解決掉！」連已經氣到非常抓狂的地步，散發出來的濃厚妖氣連服侍爍樂一族的人都不禁退卻三步。
藏馬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扯掉胸前的項鍊將它往一旁扔去「連我可以讓你解決掉我，但是……不可以是現在，只要連你們答應不出去，事後我隨你處置，但是現在不行，如果連你們執意硬闖，那我只好……」由藏馬身上散發的妖氣是完全的征服力量，少了妖力的束縛裝置，藏馬的妖氣竟可以濃厚到另在場的所有妖怪不禁打起冷顫，一種評斷的直覺，因為眼前的對手過渡強大而不用打就知道誰勝誰負的直覺「阻止你們！」最後四個字說的是毫不留情，絲毫沒有半點猶豫，真正的王者風範，不容抗拒的氣勢！
連的身體禁不住冒出冷汗，什麼時候？究竟是什麼時候？何時藏馬的妖力是這麼強大而他竟毫無知覺？何時藏馬竟養成了這般不容抗拒的的氣勢？何時藏馬開始比他更像一個真正的王者？何時？究竟是何時？何時他竟輸了！
不！不！不！他不承認，絕對不承認，打敗他！唯有打敗藏馬，他才會是對的，唯有打敗藏馬，他才會是真正的王！失去理智的連想的只有……打敗眼前的藏馬！
待續
混了好久才寫上來∼∼！唉∼因為太忙了，所以就拖了一段時間，原本想說就這樣給他一次打完好了，可是打一打就發現如果我真一次打完，那鐵定會長的要死，如果真是這樣，那大概沒人要看了（雖然現在就已經沒啥人要看了！），所以還是分批打好好，反正還是一樣，打ㄉ真ㄉ不是很好，T。T，大家就容忍一下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