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 ( 2 )


by Sandy






一直,都是一個人的,擾亂我的生活的人究竟是誰呢?




飛機上─


「藏馬?你怎麼了?」南野太太憂心地問。

「嗯...沒什麼。」藏馬搖了搖頭,若無其事的微笑著。

南野太太一看見藏馬的舉動,就知道他又在說謊了。<不愧是藏馬的媽媽ㄚ^^>

「看來硬拉你陪爸媽去美國還是錯的...」志保利坐下藏馬旁的位子。

「因為爸爸的公司打算向外發展,逼不得已才要搬過去住。」

「嗯!我知道。」藏馬乖巧的點頭。

「你有心事吧...不要再裝了,逃不過媽媽的眼睛的。說來聽聽,也許憑我的經驗可以幫上忙。」

「 ...」藏馬猶豫了一下。

「媽媽,我年紀已經不小了,我想自己解決自己的問題,讓自己成長,所以請您不必費心。」

「好吧,但不要勉強ㄛ。」志保利戴上眼罩,安詳地睡去。

藏馬收起臉上的笑容,轉頭看向窗外冉冉而升的白雲。

他此時多麼希望也能和它們一樣,無憂無慮地俯望大地。






※ ※ ※ ※



朦朧地,飛影看到紅色的身影。

藏馬嗎?

飛影慌張地想要抓住藏馬的衣角,卻像霧一樣穿透藏馬的身體。

「我已經不是屬於你的了...」




「!!」飛影猛然睜開雙眼,赫然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

「咚!」

「混蛋!」飛影撫著熱騰騰的包子,轉身想對付這大膽的人。

「你這小子,睡覺技術怎麼那麼差呀,從樹上跌下來也不知道。」是幽助。

「要不是我剛好經過那裡,你早就冷死街頭了...」

幽助悠閒地翻著雜誌,良久才發現飛影疑惑的表情。

「還不懂嗎,是我把你帶到我家裡來的,你身上傷口所塗的藥是向藏馬借來的,他還特別強調要你以後再還他。」

「藏馬 ..他不是...」飛影眼睛閃過一絲希望。

「啊,對了,那是他還沒走的時候說的。」希望一下子被幽助澆熄了。

幽助還是老樣子,房間沒有一處是乾淨的,跟藏馬的房間形成強烈的對比,飛影心裡這樣想著。

「軀那邊...怎麼樣了?」

「她幾天前就來過,只是看你睡的那麼沉,也不想把你叫醒,所以...」

「所以...?」

「她准許你放一個月的假期!」幽助故作驚喜地傻笑著,但飛影還是無動於衷。

「咦?你不高興嗎?一般人想要放假可不容易ㄝ。」

「無聊。」飛影起了身,穿上衣服,拿了劍,轉身想離開。

「你要去哪裡?難得來人界不玩玩嗎?」幽助像個小孩問道。

飛影聽了遲了一會兒,倚著窗台背向偌大的太陽,冷漠地說:「我要去哪是我的自由。」

刺眼的太陽光射進幽助的眼裡,現在的飛影對他來講好像是遙不可及的。( 佛菩薩? )

轉眼,飛影就不見了。

「啊~~~戀愛中的人看起來果然不一樣。」

幽助整個人攤在床上,正享受軟綿綿的棉被時...

「痛!」什麼東西啊?

幽助從背底下拿出一個不明物體。

「...這是...冰淚石...」原來那小子哭過啊。看來那兩個人好像遇到了麻煩,難怪藏馬會搬去國外。

手上的石頭泛著詭異的藍光,投射在幽助的臉上。

冰淚石,妖怪天生的殘暴性格和雪女不知被打破多少次的心結合而成,令人心碎的石頭。

(那小子再繼續戴著它,可能會崩潰吧。)

幽助彷彿看到一個雪女在暗暗地哭泣。







<<待續>>

後記:沒什麼內容的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