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夜語7
風雷主
第七天•[被遺忘的信念]----仙水
這幾天似乎還很難熬，看著天空。
的確…沒有任何資訊的倒數計時會讓人忘記時針的轉向而喪失意識…
只是不知道這群天真的人還有沒有辦法專心的看到明天的晨曦跟最後一晚的月光。
現在是夕陽還是晨曦？
就如同以前的自己一樣，雖然總認為自己是好的，卻沒想到自己也有黑暗的一面…
就像太陽，如果沒有夜晚的來臨跟早晨強烈的陽光…
也不曉得現在的暈紅是將要潔白還是成為黑暗。
[ㄟ…仙水先生…這次應該換你了]
藏馬看著在一旁始終不為其他人的言語所動的我，此時的伊爾謎似乎也對我的故事感到相當的有興趣…
因為他一直認為我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這對於一個殺手的訓練是急需且必要的。
但是此時的我依然脫離著群眾呆望著眼前的景色，我喜歡在人不多的時候起來，四處觀望著。
小傑看著我，小聲的先打破沉默，
[仙水先生…大家正在等著你。]
看了一下四周，大家的眼光似乎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嘆了口氣。
[不，我不喜歡大家在一起的感覺…]
這句話似乎讓小傑無法理解，也許在他的觀念中，是沒有人會討厭群眾的…
尤其像現在的這個時候…
[為什麼呢？]
這句話一直抵著我心理的最深處，我不知不覺沉默了。
眼睛望著很遠的地方…
看著幽助那毫無心機的樣子，更讓我感到心煩。
自己的故事，應該沒有一個人會想知道而且想去了解的。
[沒有為什麼，總覺得多進入人群一步，我就邁進死亡更近。]
小傑似乎對於我的話感到相當的不能理解。
[可是大家不會害你的。]
[小傑…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說的死亡不是真正的死亡，而是心…]
小傑看起來似乎更加的一頭霧水了。
在一邊的庫洛洛聽了緩緩的說著，
[難道你認為大家會攻佔你身為一個戰士原有的意識嗎？]
我望了望庫洛洛，
[不是原有的意識，而是被我改變過來的意識。我一直用現在的這個意識殺了不少人，也差點成功的毀滅人類。]
一旁的幽助等人都不太敢出聲，因為他們就是阻止我的人…
伊爾謎聽了我的一番話之後，喃喃自語的說著，
[毀滅人類啊……(原來這傢伙野心真的不小，下次來挑戰看看…)]
當然，像小傑這樣愛護朋友的人，怎麼可能懂得我現在的想法行為。
[小傑，我說個故事給你聽…]看著他充滿疑惑的單純眼神，我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小傑露出純真的笑容並快樂的點點頭，
我看著小傑純真的笑容，不知道聽完自己的故事之後，還能不能跟現在一樣單純的相信自己身邊所有的事物…
[其實，在那邊的那個傢伙是我的晚輩……]
我用手指著幽助那群人說著…
[很久以前是個靈界偵探，那時候的我為靈界除掉不少可惡的妖怪。那時候的我一直天真的認為，自己所知道的正義就是這樣乾淨無暇。而當我知道我真正相信自己所想的，我會徹底執行我所要的工作…直到完美無缺。
直到當我見到那些人類正殘殺著那些妖怪的時候，那時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於是，我迷惘了…
我不知道我所保護的人類居然事實上才是最可惡的一群種族…
難道以前為了保護人類而殺掉的那些妖怪，全都殺錯了嗎？
我心裡開始不斷的掙扎…
想了三天三夜，我不知道現在的我還有什麼意義。
我已經不知道我所相信的正義到底是什麼？]
小傑驚訝的看著我，
[人類反殺妖怪？還是…？]
此時在一邊不敢說話的幽助也開始說話了，
[小傑，不是反殺妖怪，而是人類為了自己的私慾來侵害妖怪，把妖怪拿來作為自己的娛樂…那時候好像是有一群這樣子的人利用黑市來賣妖怪的錢。]
藏馬也在一旁說著，
[仙水也就是在那時候變成另外一個人…]
庫洛洛冷冷笑著說，
[失去原本信念的戰士是最可憐的…]
(此時的小伊正在作筆記…)
等大家把想說的話說完後，便又開始繼續自己的故事…
[我自己已經完全放棄我心裡那份原來用來生存的正義，它可以讓我變成一個優秀的靈界偵探，也可以讓我變成一個殺人的惡魔…
我之前所要的正義是什麼？
形式上的嗎？還是心靈上的正義？或許小傑你會想…心靈的正義當然是最重要的…但是當你正執行一個你必須違反心靈的正義，而去替那些天殺的人類正正當當的除掉一些善良的靈魂的時候。你會再也想不起當時你工作的時候，是如何熱衷著這份工作…]
小傑聽完之後，睜大眼睛的看著我…
[失去原本的意識，是最叫人難過的…]
[我已經放棄心中所抱持的東西，開始喜歡上與世無爭的那些大自然…就算他們會自相殘殺，畢竟他們不會用頭腦去欺騙…
這是我思考了三天三夜的結果，
我決定放棄了人類，為了不讓人類有其他機會欺侮其他的種族，我選擇了讓人類毀滅之後在去自殺…]
此時小傑聽完我的話之後，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我…
[自殺？]
[對！自殺…]
不知不覺得依然看著前方的黃色的餘光，想著自己現在所抱持的態度…
[可能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太過了吧！我知道自己的缺點…但是…如不這樣我根本無法安心下來。我覺得我根本無法替那些該死的人類贖罪…]
(庫：自殺耶…不好吧！)
(伊：(把這句話刪除)自殺可就不好了…沒錢賺…)
小傑聽完後，皺起了眉頭，生氣的站了起來！
[不是這樣的！你怎麼知道人類全部都是壞人！你又怎麼知道妖怪全部都是壞人！這都是你自己想的！好人跟壞人不能因為種族的不一樣你就可以斷定的！]
[雖然小傑你這麼說，但是我還是討厭身為人類的自己跟大家…]
小傑聽完了真的很生氣，他抓起我的手要我站起來。
他拉著我奔跑到能觀看這整個無人島的地方…
[你看！這裡！你看到了什麼？]
我不解的說…
[我們？]
[錯！你錯了！你的心中一直只有自己，所以你才看不到這自然偉大的東西…]
[什麼東西？]
小傑用手指著將要昇起的太陽光輝，
[是生生不息…]
[生生不息？]
我開始對這小朋友感到相當有興趣，
[為何是生生不息？]
小傑生氣的說，
[每個生命都有他存在的價值，沒有人能決定他將來能怎樣，因為這些人將會由這偉大的大自然來決定他能不能怎樣。
只有大自然能決定人類該不該出來，而不是給你決定…如果每個生物自主觀念都這麼強，那麼我們也將會被這大自然毀滅！]
小傑激動的又開使大罵，
[老天不會創造出會被大家遺忘的人！你也是！既然你被創了出來，你的這一生之中也一定有個重要的使命！而不是因為你只看到這小小的一幕就放棄大自然給你的生命！你聽懂了嗎？想自殺的人是最笨的！]
[.........]不知為何，一陣暖意升上心頭，似乎感覺到有某種東西被釋放了...
[仙水……？]
遮掩性的擦去臉上的淚珠，展露自己從來都沒有過的微笑，這個微笑讓小傑有點吃驚。因為我從一開始就從來沒任何表情…
[謝謝你，小朋友…你懂得真多…]
小傑不好意思的摸摸頭，
[沒有啦！這是米特阿姨說給我聽的…]
我把小傑抬起，放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上…
[走吧！別光在這邊欣賞風景，去看看其他人有沒有好聽的故事…]
[喔！]
貞子語：一粒砂風小雷~~~~~~果然很有你的風格啊....我本來還以為你會寫仙水X樹勒...呵呵..差點忘了你不寫愛情故事說.....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