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笑著說拒絕，
可以狠心的說永別，
就是不要虛情假意的說－－〝愛你……〞
－－－我的世界為你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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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夥伴吧？〞
〝嗯，當然嘍。〞
〝那……是親密的朋友嗎？〞
〝我想是的，〞當時他一貫的笑著，〝因為我會想了解你知道你的一切……〞
〝是說，我可以再更靠近你吧？〞
逼近他，
我反覆吻著身下的艷麗人兒，－－直到，他完全倒在床上喘息。
〝或許，我並不介意你碰我……〞
狐狸的答覆，永遠是這樣有所保留。
是夢，反覆說著以前的故事。
哼了一聲，我不屑的張開眼－－
陽光剎那刺進我的眼裡。
是新的一天，
充滿希望與絕望的開始！
當花綻放、當日光初升，
那是昨日的消逝！
而我，度過了多少個這樣的開始與落幕？
生命像是泉源的無盡－－
人人都像個丑角般的在舞台上說盡一切。
我是叛逆的演員。
我不願意照著劇本所演，
高興哭就哭、高興笑就笑，－－這是我！
……他，則是標準的演員……
該落淚就落淚、該笑就能……燦•爛•的•笑•著。
而今，他照著那女人留給他的劇本，繼續演下去這場無盡的戲碼。
他忘了他不單是演員啊，他是擁有自己故事的人！
他忘了…………
忘•得•一•乾•二•淨
與我的故事，就這樣石沉大海，
沒有落幕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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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奇的，在今天我選擇早上的拜訪。
或許是，厭倦了一身的漆黑－－
「啊，飛影？今天來得真早啊……」
「少囉唆，我要茶。」
不過，始終不變的是等待我的人兒，……與永遠的入口－－窗子。
瞧著昨日仍好好的他，眼眶有些淡淡的紅腫。
我的意思是說，若今天來這的人不是我，
想必並不能想像他昨日在我離去後的度過方式……
是那樣的像一個人類，
卻又孤傲得像是隻妖狐……
他孤傲、我寡言，
所以我情願保持沉默。
就當作今天忘了帶雙目出門吧。
「呢，你的茶！」
有時我真想稱讚他，此時真像是賢妻一般柔順。
不過他孤傲及我寡言，
所以一切當作是昨天的白日夢吧。
「有事嗎？怎麼這麼早來？」
「我高興。」
「……」
聞言，他沒直接回嘴，反是等時間的流逝－－
「原來你還會有高興的時候啊，我大開眼界了。」
「……」
於是換我保持沉默。
似乎過了許久，他才再次笑道：
「不跟你鬧了，你是關心我吧？我沒事……」
「哼，」我討厭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覺，「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他無聲笑著，我只覺得是自己詞窮被人恥笑似的。
「我只是在想，你今天會不會是一臉喪氣的樣子。」
我似乎喜歡充當壞人的角色，說起話來永遠都是尖酸刻薄。
更或者，這只是我害羞的掩飾方式。
是的，我因他的視線覺得不自在，於是有了這種情緒－－
「喔，那你覺得我今天看起來如何呢？」
狐狸永遠是狡詐的。這句問得好，使我再次陷入沉默。
我不知道我該如何回答。
尤其是看到他那張笑臉－－戴著面具的臉蛋。
底下是哭著還是冷笑著？
「是在昨天裡有了代溝，還是今天我們彼此找不到共通的話題？」
他又再倒了一杯茶給我，笑容若隱若現。
而如果我有勇氣的話，我會跟他說〝是你今天的寡言，我今天的徬徨〞
我們坐得很近，但心緒卻飛得遙遠。
「我能碰你嗎？」
「如果你不介意陪著帶刺的玫瑰睡的話。」
此時他是在為自己倒茶。
這回答很明白了，他沒這心情。
「我知道你在恐懼選擇……」
「你怕拒絕我也怕違背那女人吧？」
「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這麼敏感？」
「多謝誇獎。」
「其實我一個人會活得更自在，不會有嘮叨的狐狸……」
悄悄地，他闔起沉重的雙眼，虛弱的唇邊勾出一絲笑意－－
「謝謝你，飛影……」
此地，我不該多留了……
「我等你十幾年了，我不等了……」
「我想回魔界去，不再回來……」
「嗯……」
他垂首，笑容仍舊是若隱若現－－
〝我被拒絕了嗎？〞
〝嗯，我想是說我們被對方相互拒絕了。〞
〝我們彼此太不坦承了……，懂吧？〞
或許，我現在懂了。
2001/12/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