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年•追尋
魅影
閒。日子真的無聊到只能用『閒』這個字來形容。
美堂蠻喝著自己最愛卻永遠賒帳的藍山咖啡,忍不住發呆。
好閒……沒有工作,沒有任務,大家都過的太和平嗎?真的沒有人有東西被奪走嗎??
「阿蠻,我肚子好餓……」銀次趴在桌上,聽著自己肚子發出的聲音。咕嚕咕嚕……
波兒的店門打開了。
「海溫小姐。」銀次突然一笑。這個女人的出現,等於工作的出現。此時不管是什麼危險的工作,他們都願意承擔。
「嗨!我要無糖咖啡,謝謝。」
這個時候,蠻應該是衝上去,然後對他的『目標』搓搓又揉揉才對,但,卻沒有──他也餓,而且餓到不想動了,連說話的力氣都省了。
「妳有工作要給我們嗎?海溫小姐。」
「其實也不算是個工作啦!」海溫將她的筆記型電腦放在桌上,並且打開。「我在網路上無意中發現一個流傳了很久的佈告……找到了!」
蠻移動一下頭部,看著電腦螢幕,霹哩啪啦一串的字他沒看見,他只看見最具末的幾個代表金錢的字──『四千年前的冰淚石、血淚石』。嘩嘩!冰淚石在四千年前的價值上億,經過了四千年,冰淚石的價值……簡直是天文數字!
「不過這張佈告到現在已經沒人相信了。」
「為什麼?」
「這是一個在當時被稱為世紀天才的男人貼的,他叫做『南野秀一』,這個男人沒有結過婚,但他找的是一個他所愛的人。」海溫停頓一下,「南野只說,他找的那個人叫『Hiei』,沒說他住哪裡或其他的資料,一個都沒有,連姓氏也沒有。」
「四千年前……」蠻喃喃唸著,「好遙遠。」
「南野說:『我並沒有很多的工錢可以給,我所最珍貴除了〝那個人〞之外,沒有別的東西。假若有人能幫我奪回我失去的他,我將給予我最昂貴的首飾──冰淚石、血淚石。就算我死了,這個契約也成立,我的後代,會幫我報答找到他的人』。」
「海溫小姐,妳說南野秀一是個男人吧!」
「是啊!銀次,怎麼了?」
「無糖咖啡。」波兒遞上一杯剛泡好的咖啡。
「謝謝。」
「可是南野貼的佈告上,對於〝那個人〞的代稱,是用〝他〞,表示說,南野喜歡的並不是女人。」
蠻懷疑的看著銀次,「平常你不會注意到這種東西。」
「因為我肚子餓了……」所以想要賺錢買東西,小小的字都要仔細的看。
「這種東西可信?」蠻提出疑問。
海溫點頭,「有人試著找過,不管用什麼高科技方法,都無法找到〝Hiei〞這個人。聽說一開始貼這篇文章的時候,有附上Hiei的照片,可是年代太久遠,照片幾乎已經不傳了。」
「連Hiei的墓都沒找到?」
海溫點頭,啜了一口咖啡,「令人震驚的是,南野家族,到現在還存在。」
「喔?」銀次的眼亮了起來,「是同姓嗎?」
「我問過了,南野家的人說,他們的祖先的確有個叫南野秀一的人,這個人也傳過這篇佈告。南野家是個大家族,上上下下有好幾個人,除了已過世的外,現在流著南野家的血的人,大約超過三萬個。
由於實在找不到Hiei,這篇佈告不久後就被一些網站刪除。
這兩顆價值連城的石頭,並不在南野家。我千辛萬苦的經過南野家人的〝問候〞,才見到他們現在有最高權力的家長。南野秀一的和Hiei的故事,一直流傳在南野家之間。流傳畢竟是流傳,南野家長只知道,南野秀一將這兩顆石頭放在他的一個過去的好朋友家中。還特別告訴我南野秀一愛上的Hiei,不是人類。」
「不是人類?」銀次倒吸一口氣,雖然他們經過許多風風雨雨,但他們的對手全是人類,〝不是人類〞這個意思,代表什麼?
「嗯,詳細情形我並不清楚,南野家長問我要不要找Hiei。四千年前的人,……我說我只是好奇。」
「妳只是好奇?如果只是好奇妳會找來這裡嗎?」蠻邪邪一笑。
海溫顫一下。
蠻推開椅子,站起。
「阿蠻?」
「走吧!銀次,我們到南野家去。」
「嗯!」
海溫看著蠻和銀次離去的背影,喝手中的咖啡。
波兒看一下海溫,「他們知道南野家在哪嗎?」
海溫聳肩。
果然,沒多久後,阿蠻和銀次又折了回來。
南野家家長,是個幾乎剩下骨頭和皮的老人,寬大的和服包裹他的身體,讓他看起來更蒼老、弱小。
「呵呵呵……四千年了啊……」老人笑,「我們的祖先,南野秀一,是南野家的光榮。南野家的人不會因為他的性向而感到羞恥,因為他敢向全世界說,他愛上一個男人。……你們……想找Hiei嗎?」
「老先生,你知道Hiei在哪嗎?」
「呵……唉,我若是知道,早就打開了那只盒子──那是秀一大人和Hiei的記憶,除了他們的記憶密碼,誰都打不開。」
「那盒子在……?」
「浦飯家。」老人的臉上,一片和藹,「浦飯幽助先生是秀一大人的好朋友之一,我所知道的他的朋友當中,只有浦飯家延續到現在,南野家族與浦飯家族,四千年以來都以朋友相處,當然之間也產生了一些情感,有些人已通婚。秀一大人沒有結婚,更沒有小孩,我們南野家族的人身上,沒有一個是流有秀一大人的血液的,我們由他的弟弟的血液傳承下來,唯一有的,大概就是秀一大人母系那邊的人吧!」
「Hiei……真的有這個人嗎?」
「有的。」老人身手入衣中,拿出一張泛黃的照片,「這個,是秀一大人,旁邊這個……就是Hiei了。」
銀次一等人接過照片,看著裡面的兩個人。
「這是秀一大人和Hiei三十七歲的時候拍的。」照片已經非常模糊。
「三十七歲!?」銀次驚乎。照片中的,長的高又一串長髮的,是南野秀一,年齡大約十九歲;長的愛頭髮往上豎立的,是Hiei,年齡大約不到十八歲。
保養得太好了吧!海溫摸摸自己的皮膚,如果活在南野秀一那個年代,她一定會問他怎麼保養!
「是的,秀一大人和Hiei的樣子都很年輕,Hiei在秀一大人五十三歲的時候離開他,這時秀一大人的模樣大約是二十八歲的成年人……這我也是聽我祖父們說的,是真是假,我不清楚。」
「為什麼Hiei要離開南野秀一?」
「嘎?」老人搖頭,「他們的故事傳下來了,什麼都傳下來了,唯一沒人知道的,是Hiei離去的原因。每個人的說法都不一樣,有人說Hiei嫌秀一大人不夠有錢,但說這句話的人被很溫馴的秀一大人斥責了;有人說Hiei想要一個人自由自在的生活,Hiei本來就是一個停在哪裡睡哪裡的人;有人說Hiei患了治不好的病,所以才離開秀一大人;……眾聲云云,不知誰說的才是真的,目前最可信的,是Hiei想回去他的世界。」
「Hiei的世界……」
「啊……我有點累了,」老人抱歉的笑了一聲,「你們想去浦飯家嗎?我會找人帶你們去的。」
「麻煩你了,老先生。抱歉,打擾你那麼久。」
「哈哈……不會,我們南野家的人,都希望秀一大人最後能和Hiei在一起。」
不失南野家的氣派,浦飯家的房子不是普通的大。
蠻一行人被領了進去,他們知道自己幻想一輩子也不可能住到這種房子──猶如歐洲城堡的建築。
到裡面之後,他們才發現,城堡不過是外面的樣貌,中間包著維持著日本的傳統的、榻榻米和紙門。
「請到這邊來……」一個身穿和服的女人向他們點一下頭。
他們停留在一個房間,房間不只他們,裡面的其他人,正翻閱一捲又一捲的族譜。在一本最老舊的族譜上,他們找到〝幽助〞兩個字。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一個男孩抱著一本族譜,跑到他們面前。「哈哈……太久沒人翻族譜了,連祖先的名字都不知道跑去哪裡了。
我叫浦飯 銓,是浦飯家的最年輕的後代。」他將族譜放蠻面前,族譜上,每個人都有照片,唯讀浦飯幽助沒有。
「浦飯幽助的照片呢?」
「啊?」銓驚愕一下,「他不喜歡照相。」
「浦飯幽助是個怎麼樣的人?」
銓傻傻的發呆一下,然後低下頭,沉思。
外面池中的足竿敲到第一百下,他的頭還是沒抬起來。
「浦飯先生?」
「啊……」銓抬起頭,眼神迷濛,「不好意思,我睡著了……」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什麼讓你想到睡著?」
「嗯……」銓有點不好意思,「因為說出幽助大人的缺點會很對不起他,我想說優點,可是……可是我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到優點……」
一個完全沒優點的人竟然會是四千年前全世界都看好的南野秀一的好朋友?
「南野秀一的冰淚石和血淚石在你們這裡吧!」
「對啊!那個盒子好精密啊!南野先生還很聰明的製造出備份的空盒子,怕有人亂代密碼進去,所以在以為找到密碼的人面前,我們通常先給他們備用空盒子。」
「如果用猜的,會怎麼樣?」
銓從懷中拿出幾個比手掌還要小的木盒,木盒表面上有薄薄的按鍵,分別是數字和英文字母,「這只是木盒子而已,卻沒人打的開他,很奇怪吧!」銓一笑,「你們看,如果我輸入:12345……」銓在木盒的表面按下他所說的那些按鍵之後,尷尬的看著銀次一行人。
「沒什麼動靜啊……」
「誰來幫我按下Enter好嗎?」然後坐的老遠。
銀次單純的看著木盒,手指不知不覺的放在Enter上面。
「哇啊啊……」瞬間,一把不知哪冒出來的植物,吞進銀次的手掌……
「其他如果用別的用具想要敲開他,也是會有同樣下場的……」銓只能苦笑。
那株咬了銀次的植物蜷伏在木盒旁邊,慢慢的,吞掉木盒,木盒消失後,植物也跟著消失。
「所以,只有一次機會打開密碼,否則冰淚石和血淚石會永遠消失。」
「這些盒子放了四千多年,為何一點也沒有腐朽的跡象?」蠻拿起一個盒子。
「聽祖先說,南野先生好像也不是人類,他有這樣的能力。」
也不是人類?
「那他是什麼東西?」
「妖怪。」銓回答的乾淨俐落、不拖泥帶水,好似這兩個字對他來說很平常一樣。
「嘎?」眾人吃驚。
「嗯……四千年前,南野先生和Hiei曾經一起保護人類世界,不過這件事情很少人知道,我們祖先和南野先生是好朋友,這樣的故事當然也傳到現在來啦!」銓驕傲的一笑。
「阿蠻,怎麼辦?」銀次望著仍盯著木盒看的蠻,「什麼線索也沒有。」
「真正裝冰淚石、血淚石的盒子呢?」
「你要看嗎?」
蠻點頭。
「請在這裡稍等一下。」語畢,銓起身,離開這間房間。
過了好一段時間,銓才捧著一木盒回來,放在蠻眼前。這只木盒,與其他的木盒一模一樣。
不……不一樣!
外表看起來一樣的木盒,給人的感覺卻不相同。
空的盒子讓人知道他只是一個盒子,裝著冰淚石與血淚石的盒子卻有著奇怪的魔力,彷彿告訴別人它就是裝有珍貴寶物的木盒,另外帶著盒子主人對某人的思念情感。
「從南野先生貼出那樣的文章後,很多人試圖想偷走這只盒子,這也是南野先生會做備份和這盒子會在我們家的原因。」
「盒子能借我們嗎?」
「啊?」銓眨眨眼。
「借給他們吧!」向外的門傳出聲音。
眾人往那方向看去,一個年紀稍稍比銓長的男子站在那兒,口中咬著一根香煙。
「喔……好吧!記得要還喔!」
「不還沒關係,帶著超過七天而的不打開的,會死。」
死?
「是這樣的,南野先生為了怕人獨占,所以在盒子上抹了永久保存的藥粉,一旦你們沾上這藥粉,七天之內若還是與這盒子接觸,就算不碰到,也會中毒。所以我們才會把盒子放在一個我們很少接觸的地方。」
「這位先生是……」銀次把目光放在門口的男子身上。
「啊!?我是……」
「他是浦飯家的代理家長。」
「啊哈哈……沒那麼高級啦!」男子坐在銓旁邊,「我是浦飯家最遊手好閒的人,只有吃飯睡覺會出現。」
「蠻,接下來呢?」銀次撫玩著盒子,靠著剛從警察局領出來的小瓢蟲。
「我們盒子都借出來了,你說呢?」
摸著盒子的邊緣,銀次陶醉的看著。
在按下備份的Enter時,他並沒有這麼依戀這個盒子的時候,正版的盒子……Hiei離去的原因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南野秀一在製造這個盒子的時候還能把他的思念放進去?
「銀次……?」
他哭了。
「對不起,阿蠻,我不知道為什麼……」
那是多麼痛苦的啊!為了尋找愛的人,可以把自己最珍貴的事物砸出去當報酬,尋了四千多年,愛的人依然沒有下落,就算死了,也要找到,南野秀一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獨獨失去了Hiei,他死前的最大心願,大概就是由Hiei親手打開這個盒子吧!
蠻靜靜的,不語。
「沒理由找不到,除非Hiei回到了〝他的世界〞。」
「阿蠻,今天是第六天了。」最近的東奔西跑,酸了蠻和銀次的手腳。
他們憑著盒子給他們的感覺,做出一個方向,可是方向往往都在他們必須搭飛機去的地方,問題是,沒錢。
「嗯……」
「嗨!」那名浦飯家的代理家長拍拍車窗。
「啊?浦飯先生。」
「還沒找到嗎?」
「嗯。浦飯先生,你有事嗎?」
「我想說如果你們還沒找到,過來幫幫你們……這個公園不錯,這麼晚了,也沒什麼人。」浦飯露出一抹期待的笑容。
「幫我們?」
「是啊!因為我已經很懶得再待在浦飯家了。」
「為什麼呢?浦飯先生。」
「唔……我很愛他們啦!可是人太多,都要怪我太太,一次生那麼多幹什麼。」浦飯搖搖頭,「下車吧!我帶你們去找Hiei。」
「我們不用你的幫忙。」蠻直接拒絕。
「這樣啊!那我一個人去好了,反正……我也很久沒見到Hiei了。」說完,浦飯嘻嘻的一笑,然後放出氣,很強大、很強大的氣。
放了大約三秒之久,能量大的可以媲美一百顆原子彈。收回氣後,浦飯坐在地上。
「浦飯先生。」
「什麼事?」浦飯轉頭,他大概在想銀次會問他的問題,也許是為什麼他擁有那麼大的力量吧!
「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浦飯立刻消失,在他原來坐的地方燃燒著黑色火焰,火焰中一把劍直直插入地面,劍的主人手握著劍炳,拔出地上的劍,消失不見。
蠻知道,浦飯和那來歷不明的人沒消失,只是速度快的難以用肉眼跟上。
在打鬥過後,一切動態恢復靜止。
「好久不見了,忌子飛影。」浦飯移開離自己脖子不到一公分的刀鋒。
「找我幹嘛?」被稱做飛影的男子收起刀。
浦飯眨眨眼,突然狂笑起來,「哇哈哈哈哈……飛影,你穿這什麼衣服!」印象中的飛影,穿的永遠是一套黑衣黑褲,不管天氣多熱,外面總是批著一件披風,現在……飛影竟然穿著白色襯衫與普通的藍色牛仔褲。
「如果你是為了這種事,以後少找我。」
「好啦好啦……要找你們的不是我,是他們。」浦飯指指飛影背後。
飛影轉頭,瞪著有點驚訝的兩人,「人類?」
「你是Hiei?」
Hiei,即是飛影。
「是又怎樣。」飛影轉頭向浦飯,「喂!幽助,你大老遠找我過來,就是要我見這兩個看起來沒啥用處的人類?」
幽助!!??
銀次和蠻瞪大眼睛,這個人是浦飯幽助?
「他們是看到藏馬的公告才找你的,而且我已經懶得再守那個盒子了,北神一天到晚叫人來催,煩得我想回去了啦。」
「哼!他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拿我的冰淚石去當報酬,」他走近車子,抽出劍,指著蠻的鼻子,「拿出來。」
「哼!」
下一秒,飛影的劍往裡面刺去,由蠻的鼻樑穿過他的頭,染著鮮血的劍指著銀次的眼。
「……蠻……阿蠻啊啊啊啊!!!」
飛影快速跳開,躲避那高伏特的電流
「飛影,你幹嘛殺人啊!」
「〝殺人〞還需理由嗎?」
幽助吞了一口口水,看著前方的雷帝。
當對方攻過來,飛影也攻過去,這是一場火與雷電的戰鬥。
當飛影的刀要刺過雷帝胸膛時,他們倆人之間突然站了一個人……
「藏馬……」劍穿過了藏馬的胸口,卻沒穿過雷帝的胸口,雷帝閃開了。
「飛影,我很想你。」藏馬的口角流出鮮紅的血液,與他的髮一樣顏色。
下一瞬間,飛影覺得全身被電流穿過,麻的無法形容……亦該說,當他的劍穿過藏馬時,他已經沒有知覺了……
等到飛影倒在地上,雷帝才恢復成銀次的樣子,從頭到尾,幽助都沒有插手。
「銀次。」一個呼叫,然後一個打火機點火的聲音。
這個聲音是……銀次轉頭,「阿蠻啊啊啊!!」他飛撲過去,整個人攀住剛點了一根煙的阿蠻。
「你做了一個惡夢了嗎?」
「可惡,嚇死我了!原來你又用邪眼……」
飛影看著自己的手,他以為……他真的殺了藏馬……
「Hiei,藏馬是誰?」
「藏馬就是南野秀一。」幽助出來做註解,「飛影,我帶你去看藏馬的墓吧!」
飛影站在藏馬的墓前。
「笨蛋,說要賭的是你,先躺下的也是你。」他的語氣中一點也不傷心,「你以為我會為你哭?少來。」
「別這樣,飛影,藏馬已經死很久了。」
飛影回頭瞪了幽助一眼,他抽出劍,往幽助刺去。
幽助閃開了,他後面的人卻沒閃開,也可以說,他是故意不動的。
「我們回魔界吧!飛影。」胸口被刺穿的男人說。
「藏馬!!」幽助大叫。
一旁的蠻眉毛抬了一下。
「阿蠻……你的邪眼嗎?」
蠻搖頭。
「你說回去就回去?」
「我已經找到一個可以讓我們兩個永遠安靜生活的地方了。」
飛影抽出劍。「很安靜?」
「而且只有我們兩個。」
「……」飛影輕輕點頭。
「南野先生……」銀次手中握著盒子,跑過來。
「嗯?」
銀次將盒子放入飛影手中。
「我不知道密碼。」
「你知道,飛影。」
看著藏馬的眼,飛影打開盒子,凝視了好一會兒,他決定按下。
盒子開了,裡面的兩顆石子耀眼奪目。
「哇……阿蠻,這個石頭好漂亮喔!」
「我要紅色的。」
「我覺得藍色的比較漂亮說。」銀次將血淚石放在蠻手上。
「Hiei,是忌子吧!」
「嗯……」
「他看起來不像會哭的樣子,那麼這顆血淚石,是怎麼出現的?」
「看吧!飛影,我就說血淚石比較漂亮。」
「冰淚石啦!」
銀次和蠻轉頭看看後座……這兩個人是什麼時候上車的!?
「你們什麼時候上車的?」
「剛剛啊!」
「那你們有什麼事嗎?」
「我們喔……」藏馬邪惡一笑,「來拿會這個的。」他手中多了兩顆石子。
「咦?……哎?!」
「那不是報酬嗎?」
「那是南野秀一給的報酬,我呢,是妖狐藏馬。」語畢,和飛影一起跳出車外。
蠻立刻停車,和銀次一起下車。他們眼前的,不再是有著紅髮的南野秀一,而是銀髮飄逸的妖狐藏馬。
「你是誰?」
「我說過,我是妖狐藏馬……魔界的極惡盜賊首領。」
消失了。
「你幹嘛堅持一定要搶回來?」飛影待在藏馬懷中,問。
「冰淚石是你母親留給你的最後遺物,血淚石是你第一次因為太痛所以哭的,兩個都是獨一無二,我怎麼可能放手給別人?」
「哼!」飛影羞紅了臉。
「飛影,這幾千年沒有我,你想要的時候,怎麼辦?」
「笨蛋,你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男人啊!」
「不會吧!」藏馬皺眉。
「當然是真的!」
藏馬二話不說,立刻壓倒飛影,「你是我的。」然後動作。
笨蛋,我當然只是你的啊……
@
爛文一篇。
在此說明,我呢,實質上是很狠毒的一個人(從我的文章中就可以看出來),壞到連我自己都會害怕。
從小到大,我都在做我知道不好結果的事情。例如,小學五年級時,我知道我在這個木板上刻上XXX(某老師)去死會被罵的狗血淋頭,甚至還會給其他的老師不好的印象,但我還是做了。再來,我明知道我若打那個欺負我妹的傢伙,我會被對方家長罵,但我還是做了。最近,我明知道我寫了那種文章會讓好朋友生氣,甚至他有可能永遠都不再理我,我還是做了。現在,我明知道我寫了這篇後記之後我會失去一個朋友,我還是做了。
朋友的一句:「寫給我啦!我其他的同人女朋友都寫給我了,我哭給你看喔!」
哭吧!
為什麼要拿我跟其他人比較,我就是我啊……你也知道我不喜歡那個配對,為什麼還要我寫?
我現在寫了,你知道了吧!我跟你其他的朋友不一樣!!
魅影(我總是在做那種、會毀滅我自己的事。)
貞曰:別怪我又毀約了,雖然我說了不喜歡也不太想收藏攻文,可是....我真的很喜歡這篇的形式和創意,所以....最後一段藏飛部分,.大家就反過來看吧...我也把他反過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