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
Bang
如題，這是一篇想要為Ｈ而Ｈ的文章。
如果我說，那我會告訴你，男同性戀恐怕是世界上最苦的一對了，因為那樣的感覺實在痛死人了。
『屋．阿．．阿你輕一點。』在我身上的男子粗魯的對我施暴，你不用知道他的名字，因為我才是主角。
『呼呼．．小寶貝你真讚．．哈．．不愧是我花５萬元買下的人。』我一直思考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叫春聲實在難聽至極嗎？最討厭遇到這種客人了。
『阿阿．．．哈．．』這是我今天的第三個客人，一個老男人，我已沒興致再陪他說話
『屋．．哈．我要去了．要去了．．阿．．』
你覺得做愛是怎樣的事情，會爽？有充足快感？當你淪落為一個男妓，尤其是為男人服務的男妓，你會爽才怪。
『５萬元，請付現』我明白的攤手
『小寶貝你那麼絕情呀！下次有機會再來一炮吧？』他噁心的在我臉上留下一個濕濕的吻，自以為有鬍子是很帥氣的，媽的，下次這種工作我才不接。
『我不是你的寶貝，我的名字叫做luminous。』其實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甚至我連小學都沒畢業，對我而言，這不過是以前一個男人對我的習慣稱呼罷了。
我還記得當初我來“工作”的時候，那個女人所說的話。
他是這市區裡面最有名的星期五總管，一個暴露的女人，一個熟知女人的女人，也許是因此他的星期五生意才會這麼好。
『英文呀？現在的妓男都那麼先進嗎？不過這名字配你．．．實在配不上呀！！』
『你說什麼。』我白了他一眼，我依舊不知道那個英文的意思。
『你，配的上光明嗎？』他大笑，我很想一巴掌過去。
『你管我配不配的上，難道你就配的上嗎？』
『我當然配不上，不過比起你這個bugger，哈哈哈哈。』我討厭會賣弄英文的女性，不過站的高一點，就自以為了不起。
之後，我的同僚告訴我bugger是下賤的人，並說那個女人個性就是如此，這裡很多紅牌都被他點過去罵，叫我不要太在意。畢竟，可能地下妓男比星期五裡面的人還要賣這點，對星期五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但是，沒有人知道luminous是什麼意思，而且好似全世界都沒有人知道，只有那個女人知道。
然後，我問到了那個女人的名字，他叫做芬雅，英文我不會拼，反正念起來像是芬雅就是了。而他的星期五名字叫做eros，他們說這是性愛的意思。
然後，那個女人又找上了門，他要求我到他那邊工作，我則要求高額的薪水，以及luminous的解釋，其實，我並不是喜歡跟男人做那種事情，只是比起普通星期五，自己叫價的價碼總是可以高一點，我．．需要錢。
芬雅說，那是光明的的意思，是一個形容詞，不能拿來當作名字，因此他要另外為我起個名字，我要求自己選擇，所以，協議通過，下禮拜開始我就會在他那裡工作。他願意給我比之前還要高一倍的價錢。
Filth，污穢，這是我的新名字，芬雅對這個名字一樣很不滿意，於是他取諧音叫我梵德，我開始懷疑他的芬雅也是這樣來的。你問我原來的名字？我早就忘記了，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就是被喚作luminous路米論斯。
那是很淺薄的記憶，一切都是白茫茫的，而在記憶中，有一棟白色大房子，一個老紳士，還有一個．．．黑色衣服的人，我記不得他，只知道他很重要。然後，老紳士總是叫我signorino，黑衣男人總是叫我luminous，有時候他也會叫我路米論斯，他似乎常常比較這兩個哪一種比較好記。
然後，我沒有爸爸媽媽，也不知道這個記憶是真是假，有時候很熟悉，有時候又像是一場愚蠢的夢，然後，我也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在此工作，不知道小學是什麼東西，不知道性愛是什麼動作，那年，他們推算我才１６歲，撿到我的人把我推入火坑，把我帶去賣，他們告訴我錢為何物，他們以為我還保有第一次，可是我的客人他說，我已經在這之前就被人給玷污了，客人非常生氣，因為他花了５萬元來買我的第一次，於是他跟賣我的人吵了一架，並且只給了２萬元，因此，我被賣我的人趕了出來，卻發現那個客人站在街角，給了我三萬元之後離去。
然後，今年我已經２１歲了，他們說我變的成熟老練，變的冷酷無情，並且從一個人人唾棄的地下男妓轉為星期五紅牌，雖然我覺得情況並沒有好上多少，甚至我更討厭對那些有錢有勢的女人販賣自己的身體，雖然錢很多，雖然他們會給我很多物質，但是我從來不會給予一個笑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梵德，這是你這個月的薪水，基本上你來了這裡之後我的生意更好了，因此，這一個紅包算是獎勵你的。』芬雅笑了笑，我知道他對我有意思。
『芬雅，客人給予我的東西我應該可以擅自變賣吧？』
『恩？當然可以。』他笑的更開了
『好，那我在此正式向你請辭。』我也笑了，從西裝口袋中拿出一著白色信封。
『為什麼？你嫌你賺的錢不夠多？還是你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好？還是我的態度太苛薄了？只要你說了就都可以改的呀！』
『不，你對我很好，我也沒有嫌棄的意思，只是我賺的錢已經夠多了，我發覺我厭惡女人比厭惡男人還要更深刻。所以我想走了，等我賣掉客人給我的東西，我就有１５００萬以上的存款，夠我買一棟房子安定的生活了。』其實是我騙他的，就算全賣了，也頂多到７００萬，因為客人送的３台賓士我沒有收下。
『是嗎，你一定要走？』
『恩，謝謝你近來的照顧。』
於是我離開了我待了２年多的eros，然後回到了地下街。順便在這之前去做了一次抽血檢查，很慶幸我並沒有染上ＡＩＤＳ或是任何性病，只是他們說我的血液是難得一見的血型，也就是說是突變的，世界上不超過１０個人是跟我相同血型的。管他那麼多，反正我的命還長的很，暫時不需要捐血。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自己先捐了一袋血自保，不知道有用沒。
回到地下街之後，我開始散漫，反正我也不喜歡工作，於是現在反而充當起地下男妓的頭頭，幫他們撥客人調價錢，而我只收１００分之一，比小費還少，不過夠了，因為他們比我更需要錢。
又過了一年，我開始考慮買房子，卻又考慮到其餘生活用品都是需要錢的，於是我撿了一堆傳單，開始規劃。然後，我手下的男妓則口耳相傳著一個男人﹔他們之所以會當男妓，有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們愛好男人，至少，或許他們認為跟男人做愛比跟女人還要可以接受，奇怪的想法，不過我也認同。於是，當謠言傳到我耳裡時我一點也不意外。
他們說，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河邊就常常出現一個俊美的男人，他穿著黑色風衣，眼神非常悲傷，有時候甚至會在那邊坐上一整個下午。只是等我聽到這個傳聞的時候已經太遲了，那些欲求不滿的男妓早就在河邊守株待兔。欲求不滿？你以為老男人會比俊美男人好嗎？跟老男人從事交易純粹為錢而已，而帥哥在前，不看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但是我沒興趣，而那些沒買到人的老男人也相當生氣，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以１０萬元的身價再次下海，很貴嗎？一堆人搶著要呢！
『梵德！不好了不好了！』從我出星期五之後，他們就開始叫我梵德，反正我也懶的去管名字是啥，只要知道人家叫的是自己不就夠了。
『怎麼了？』我白了他一眼，最討厭人吵吵鬧鬧的。
『那個．．那個帥哥．．不見了！！！』
現在是早上七點，我手下的男妓冒著生命危險把我吵醒，就只是為了告訴我他們昨天沒等到那個俊男人，我開始思考這是我管教不當嗎？到底掛了他們是正確的還是掛了我才對？
然後，我才驚覺，那個男人比我還帥，這是令我相當驚訝的事情，不用保養就有一張俊臉、姣好的皮膚這點，一直是我最自傲的，沒想到再地下街的地盤附近竟然出現一個比我還要帥的男人，萬一他也是做男妓的豈不是要把我們生意搶走？
然後，我覺得我想太多了，照那些人的描述，他根本是一個錢多到可以壓死人的王八蛋，因為他們跟蹤過他，他們看到他坐上賓士，就這樣開到郊區，然後開進一棟只可能出現在童話故事裡面的白色大城堡，話說到此，我又開始思考那些人是怎麼跟蹤他的？隨著賓士跑到郊區？他們根本沒有代步工具，而且這樣怎麼可能不會被發現，天啊！欲求不滿的力量原來是如此驚人。
就這樣，那個男人消失了一個禮拜左右，那些傷心欲決的妓男們也終於開始工作，而我卻沒有因此停擺，持續工作中，這使得他們抱怨我在搶他們的工作。
『路米論斯，路米論斯？』我聽到有人在叫我，聲音是那樣的好聽，然後，我發現我身處於一座大城堡裡，而不是記憶中的白色大房子。
『你是．．誰？』我看不清楚，只是他好像穿著一襲黑衣。
『你睡暈啦！！』瞬間，被我毆了一拳，才發現我躺在床上，沒有黑衣男人，更沒有大城堡，而剛才的路米論斯也只是我的幻覺
『現在已經下午四點了，你整整睡了２０個小時，差點把我們給嚇死了。你知道嗎？我花了一個小時不間斷的時間才把你給叫醒，你是睡豬附身嗎？』
然後，他又繼續碎碎念，而我卻全身無力的癱軟回床上。
莫名的，又回到了夢中，我站在綠色的草地上，身後是白色大房子，眼前是白色大城堡，黑衣男人站在城堡前面對我微笑，然後親親喊著─路米論斯。
而白色大房子前又忽然出現老紳士，他也親親叫喚signorino，我不知道該走向哪裡，這是很討厭的抉擇，然後，我忽然掉入黑暗，等我醒來卻一切雪白。
『你終於醒了。』那些男妓站在我的身邊表示關心，這是他們偶然一次穿的人模人樣而不是花枝招展的。
『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醫院，醫生說你有一點貧血，還有．．』他有點臉紅，小聲附在我耳邊說『他們說你那裡．．可能有點感染到了，不過不是性病，所以你放心，只要躺個幾天你就可以出院了。』後面２句他又大聲的說，像是公告給所有弟兄聽一樣。
『是嗎？』
『恩，還有．．醫藥費是我們出的，所以你放心安養，大家都把你當弟兄看，反正一兩千塊一群人合出便宜的很。』我知道他們有點不捨，因為他們很需要錢。
『放心吧，我自己的病我自己會出錢的。』我說，並且把他們趕出病房。
等我發現的時候，我又在夢中了，這次，我站在白色大屋子裡面，老紳士他很高興的笑著，並且說我令他驕傲，然後，他跟我說了很多故事，我不記得是什麼故事，只知道是很悲傷很悲傷的故事，可是我卻沒流一滴眼淚。然後，我在夢中睡著了，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把我抱起，就這樣帶進大城堡裡面，我知道是黑衣男人，但我還是想不起他的名字。
在房門外，我看到了老紳士，他似乎有點悲傷，像是失落了什麼東西一樣，然後，我看到我就這樣被他平放在床上，那是一張很大很軟的床，而我，睡的很沉，只是他也睡在床上，並且抱著我，像是抱著洋娃娃一樣，我估計那時候我才１０歲不到。
我又醒了，每次都差那麼一點，我環顧著四周，意外發現病床旁邊的桌子上竟然有一朵花。
『你醒了啊？』在我出神的時候走進了一位醫生
『怎麼了嗎？』
『是這樣的，你的身體很．．很特別，我們希望你配合院方做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他翻閱著病例，不太敢對上我的眼睛。
『喔。』
『至於價錢，因為是院方要求的，所以如果你配合的話，連同這次住院的費用可以通通省去。』原來我被當成了白老鼠
『什麼時候？』
『啊？喔！下禮拜一的下午２點。』
『知道了。』
過了半小時後，我走下病床，這是我入院以來第一次離開床舖，原本想進去洗手間梳洗，卻被自己嚇了一跳，我的瞳孔，現在是金色的。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原本深黑的瞳孔竟然轉為金色，連髮的顏色也漸漸轉白轉銀，我開始恐懼，並且了解到他們要求我做檢查的原因。但是我沒有改變心意，只是不在面對所有訪客。
『檢查報告出來了，你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只是．．』
『只是什麼？』我坐在椅子上，焦慮不安的等待他接下來所說的話。
『你的腦袋裡面有一塊淤血正在慢慢退掉，這是一個好現象，可是好像也是因為這個現象才使你的髮色跟瞳孔有所改變。』
『所以說，這才是我原來的面目？』原來我是一個怪物，難怪我沒有父母。
『恩，另外，這個淤血也不像是人為造成的，這真是個謎呢！』醫生顯得有點興奮。
報告檢查完的下午我離開了醫院回到了地下街，卻發現沒有人敢再接近我─金色瞳孔銀色髮絲的怪物。
『屋啊！！』當我發呆的出神時不知從哪出現了兩個大漢把我撞倒。
『埃呀，原來你在這呀！眼睛跟頭髮都變了，害我差一點認不出來。』從我身後走出了一個大漢，那張滿是鬍子的醜臉令我格外熟悉，阿！就是那個叫聲很難聽的客人，我永遠不會忘記他那印在我臉頰上的溼熱噁心的吻。
『有事嗎？』我站起身面對他，不過一點用處也沒有，比起他那幾乎是我的三倍的身材。
『有啊！很想念你的身體呢！』他一推，我便又倒回地上，不知道是他力氣太大，還是我最近身體太虛弱。
當然，一個下賤的老男人是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的，他把他肥胖又多毛的身體往我這壓來，一手想要撕裂我的白襯衫，一手正壓制我的身體，而我那一雙細皮嫩肉的玉手在這種時候也只能當裝飾品，而我死命想要呼救的雙唇卻被他那噁心滿是口水的嘴堵住。
他，要強暴我。
而我的餘光發現之前撞上我的那兩個狀漢正站在我的左右，一邊套弄著自己，這使我覺得相當反胃。可是卻又熟悉被強暴的影像，當然，對象不是他，反而是我記憶中熟悉的黑衣男人。
就算是被玩過的男妓也不會喜歡被強暴的滋味，而且我深信待會上來的絕不會祇是一個人而已，我，正絕望的等待死亡，然後發現鮮血一出，噴灑在我的臉上，那個廢物的腦子被一把刀刺穿，刀鋒離我不到半公分，等刀子縮回去後我立刻推開這個胖子，卻發現站再我眼前的一一個黑色及肩長髮飄逸、銀色瞳孔的黑衣男子，他的眼神，帶著恨意。
我以為他恨我，或是恨做這一行的男人，然而在下一秒，他的眼淚順著臉的輪廓流下，滴在我滿是鮮血的臉上，我說Cimmerian，他頓時跪了下來緊抱住我，眼淚毫無保留的宣洩，嘴裡不斷喊著路米論斯。
Cimmerian舍米瑞恩，一個忽然從腦袋中迸出的字，一個極度熟悉的字，黑衣男人的名字，終於回到我的腦海。
他哭完時已經是夜晚了，而我則沉醉在這溫暖的懷中，卻又在他停止哭泣的煞那很不解風情的說了一句話。
『你強暴過我對吧。』我知道他就是夢裡的男人，但是我對他的記憶並不完全回來。
『路米論斯，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如此討厭我。』
然後，他告訴我，我是天使，他是惡魔，當時的白色城堡跟房子則是我要面臨的選擇，老紳士是耶和華，我們在一起相處了好久好久，他愛上了我，而我卻永遠天真無邪，對他的愛戀完全無所知，當我選擇了耶和華而離去，他憤怒的在我熟睡後把我強行帶走，而耶和華卻是看著命運運轉而不阻止，他就這樣跟我單獨相處了一整年，愛戀的痛苦終於在某天爆發，他看到我淚流滿面的恐懼，憤怒的對我施暴，那夜後，我逃出了城堡，掉入人間，因此，我的記憶在腦中形成淤血，封印了一切，所以我沒有父母，也不懂世間的一切。
『不，我不討厭你，只是恨你背棄了耶和華，但是，我現在卻被耶和華拋棄，他留我在人間墮落，而你，卻離開了城堡來尋求我。』
『我．．我真的很抱歉』
『舍米瑞恩，你不用再說了，帶我回去吧！』
於是，我回到了記憶中的草原，再一次站在房子與城堡之中作抉擇，耶和華對我微笑，可是我已對他灰心，他放棄了我，我不用再對他忠誠。但我的腳卻走向房屋，走入耶和華的懷抱。
『孩子，你再一次令我驕傲。』他高興的說
『耶和華，你再一次的令我失望。』我退出他的懷抱，奔向舍米瑞恩的懷抱。
『你捨棄了舍米瑞恩，捨棄了我，捨棄了原本相信你的人，現在，又還要我回去幹麻呢？』
『孩子，我從不捨棄你，是你捨棄了你自己。』
『所以，你不伸出援手，所以，你永遠這麼自私、自大、自負！』
我的身體已經被人玷汙，我的靈魂也不再純潔，而我的心，卻成熟了。
然後，我在耶和華面前與舍米瑞恩深吻，並且看著他失望的臉孔，放肆的笑著。
『我已經不再是天使，已經不再純潔，你，還愛我嗎？』
『我從本來就不是天使，就不純潔，而你卻選擇了我。你說，我能不愛你嗎？』
『很抱歉，你不能。』
我笑，笑的很鬼魅，也笑的很開心。
然後我發覺，魔鬼可能是天生好色的，因為他就這樣一手把我抱起帶進房裡，我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我卻完全表示被動，看他那好色的急迫模樣，真是令我想笑。
然後他脫下我的衣服、褲子，開始熱吻，說實在話，舍米瑞恩的技巧並不是很好，但是卻令我全身發燙。然後，我想到了一點，他一直生活在這裡，而這裡又只有我、他、耶和華，也就是說，他其實經驗比我這個天使還要少呢！難得純潔的可愛魔鬼，不是嗎？
之後，我聽著我的聲音、他的聲音，以及一些寧靜，然後．．又沉沉睡去。
『！！他ｘ的！我．．我才做到一半你就睡著了！！哪有這種的＞“＜～～～！』
ＥＮ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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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這個故事裡面一堆然後，埃．．其實我是想要寫為ｈ而ｈ的，可是嚴重失敗，而且我一開始也沒想到他會是一篇天使與惡魔的故事，怎麼會這樣勒，我也不知道，其實．．我的腦子在寫這篇文章的階段都是路米論斯所操控的，我是無辜且一切都不知道的。ＱＱ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