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愛的人不是你7

 

yuki

唐諾將身體沈入水中,一頭及肩的秀髮,浮在水面,特意舒展的四肢,也隨著水的浮力載浮載沈。
原來張君雅並沒忘記他,而這幾年來,也一直在意自己,雖然偷窺的行為很可恥,但是唐諾的心裡,有的是尷尬及莫名的竊喜,尤其是和蘇可人激情的場面,全落入他的眼裡,唐諾的臉頰,剎時泛起一層紅暈,天啊!簡直羞死人了!那個混蛋蘇可人,可是用盡千奇百怪的姿勢在做愛吶!唐諾窘的連頭都想沈入水中,淹死算了!可惡的蘇可人!(咦?不對耶!該怪的﹍﹍不是偷窺者嗎?︿︿yuki)
張君雅和唐諾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常出現在財經雜誌封面的張君雅,是個商業奇才,東沙集團在他的領導之下,超越了他父親張世徹的經營手腕,觸角更伸展到世界各個角落,反觀唐諾,他活躍於娛樂界,成立工作坊,特異的表現手法,讓他推出的幾宗大型廣告,締造佳績,而且他又有音樂天分,填詞譜曲,在歌壇也是個舉足輕重的名製作人,如果不是蘇可人的歌聲實在太爛,恐怕也早已被他捧紅了。
多才多藝的唐諾還畫了一手好畫,學美工的他,還幫人設計書以及專輯的封面,更絕的是,他還能編導舞台劇,呵呵﹍﹍和蘇可人聯手推出的幾齣戲,都叫好又賣座,這幾年真是將他的事業,推上頂峰。
兩個沒有交集的人,也莫怪唐諾要認為張君雅早已忘了他。而當初的邂逅,只不過是他年輕時的一個荒唐紀事罷了!
唐諾坐起身,擠了些洗髮精,專心的洗髮,思緒卻又轉到張君雅的身上。
張君雅為何會出現在這兒呢?難道真如他所言,真是為了彌補他而來?作他的情人?呵!真可笑!像鬧劇一樣,明明是不相干的人呵!
唐諾抓起蓮蓬頭,沖掉洗髮精,瞇著眼摸索著掛在牆壁上的毛巾,忽然一陣冰涼,唐諾的手腕一陣刺痛,他睜開眼頓時嚇的狂叫:「啊﹍﹍啊﹍﹍」一條蛇正從微開的窗口爬進了一半的身體,唐諾所摸到的冰涼,正是他的身體,蛇反咬了唐諾一口,他驚駭的衝出浴室,一頭撞進聽到唐諾淒厲的哀嚎,而急奔過來的張君雅懷裡。
「怎麼了?﹍﹍唐諾﹍﹍」看到唐諾赤裸著身體奔出浴室,張君雅張開雙臂,將他緊緊抱住。
「蛇﹍﹍蛇﹍﹍」唐諾顫抖著雙唇,仰起含淚\的眼,半晌吐不出話。
「蛇?﹍﹍」張君雅放下他,抄起一旁的掃把,打開浴室的門,正好看到蛇的尾巴鑽出窗外。
他急忙奔回唐諾的身旁:「你有沒有被蛇咬到?」
唐諾抬起無力的手腕,赫然發現兩個發黑的齒印,便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唐諾﹍﹍」張君雅接住他軟倒的身體,轟的一股幽香,直衝他的腦門,讓他感到口乾舌燥。
這麼多年了,一接觸唐諾潔白無暇的胴體時,還是讓他感到衝動起來,他甩了甩頭,想使腦袋清醒一點,現在最重要的,是唐諾的毒傷吧!
他拉過唐諾的手腕,不經思考的,俯下身,吸出毒血。
「唐諾﹍﹍你醒醒﹍﹍唐諾﹍﹍」張君雅拍打他的面頰。
「唔﹍﹍」唐諾失神的眼,看向張君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不怕﹍﹍不怕﹍﹍蛇已經跑了出去﹍﹍」張君雅將他擁入懷裡,輕拍他的背安撫,唐諾環著他的腰抽咽著。
「雖然吸了很多毒血,不過﹍﹍還是上醫院一趟比較保險。」
「毒血?」唐諾驀然一驚,急忙推開他:「你﹍﹍吸了我的毒血?你瘋了?!﹍﹍萬一﹍﹍萬一你口腔中有傷口﹍﹍或者蛀牙﹍﹍會死人的﹍﹍」
「不會有事的﹍﹍」張君雅微微一笑。
唐諾抿了抿嘴,猶豫了一會兒,終是伸出雙手,環住他的頸項低喃:「你怎麼這麼傻?萬一﹍﹍你怎樣﹍﹍叫我﹍﹍叫我怎麼辦?」
張君雅抬起唐諾的臉,望向他漾著水氣的眸,晶亮的深眸,總是像要吸走他的魂一般,他輕輕一啄:「我﹍﹍沒想這麼多﹍﹍」
濁熱的氣息,吐在唐諾的臉上,讓他輕輕一顫:「君雅﹍﹍」
「我只知道不想失去你﹍﹍」張君雅輕舔他的唇。
「君雅﹍﹍」唐諾低垂著首,慌張無措。
「唐諾﹍﹍我該拿你怎麼辦?」張君雅輕吻了他的眉一口,嘆了一口氣:「你不想改變目前的生活形態,也不想離開蘇可人﹍﹍可是﹍﹍」
「我說過了﹍﹍蘇可人不是我的lover﹍﹍」唐諾推開他,有些氣結。
「可是你們有肉體親密關係﹍﹍」張君雅心有未甘的說。
「我們僅是肉體關係﹍﹍說白一點,就是性伴侶﹍﹍其他就什麼都不是﹍﹍所以﹍我允許\蘇可人的不忠,他有很多的情人﹍﹍勉強說﹍﹍我也只是他眾多情人之一﹍﹍」唐諾正色說。
「不要﹍﹍我不要你作別人的情人﹍﹍,我會嫉妒而死﹍﹍」張君雅將他緊緊的鎖入懷裡。
「我跟他的關係已經很久了﹍﹍」唐諾頓時啞口無言,沈默許\久才別過臉說。
「我也想你很久了,雖然我一直逃避﹍﹍可是﹍﹍現在我要面對一切﹍﹍,忠於自己的感情﹍﹍」張君雅像在宣誓一般,握住他的雙肩說。
唐諾望著他深情的眼,輕嘆一聲:「你這是何苦?光是頂著東沙少主的光環,要怎樣的女人沒有?何苦追求一個其貌不揚,又沒有身世背景的男人?這麼驚世駭俗的同性戀情,是沒有結果的,君雅﹍﹍」唐諾挺起光溜溜的身子,頓時冷靜下來的情緒,讓自己發現,赤裸著身體,要跟張君雅談感情的事,似乎怪沒有說服力的,所以他決定回房穿上衣服,再繼續這個擾人的問題。
「你為什麼一直要我放棄?﹍﹍你就這麼討厭我?﹍﹍」可是張君雅卻不放他走,抓住他轉身欲走的身體,哀怨的說。
「我﹍﹍我沒有﹍﹍討厭你﹍﹍只是﹍﹍希望你回歸正途,我是沈淪下去的人了,你﹍﹍至少還沒有,我沒有愛過女人,雖然也沒瞧順眼過那個男人,除了蘇可人外﹍﹍或者﹍﹍我真是同性戀,但是﹍﹍你不是,這幾年,你身邊來來去去不少女人,表示你很正常,你不必補償我,我們各取所需,兩不相欠,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說這麼多,你還是不要我﹍﹍」張君雅頹然的放下他。
「怎麼要?你不是這個圈子的人,總有一天﹍﹍你會厭倦我的,與其預見將來的窘況,不如不要一腳踏進死胡同,給自己走絕了,君雅﹍﹍我們並不適合﹍﹍」唐諾回復一貫的冷然,張君雅抬起他的臉,對上他刻意閃避的眼眸:「你說的是真的?是出自內心的話?」
唐諾就這樣看著這張在夢裡出現多少次的俊臉:「是的!」
張君雅俯下身在他紅豔豔的唇上,輕啄一口,瞇起眼一笑:「原來你不接受我,是怕我厭倦你?我可以發誓﹍﹍我張君雅絕不背棄你﹍﹍否則天打雷劈﹍﹍」
唐諾伸出手摀住他的口,瞠大眼:「亂說什麼?﹍﹍」
張君雅握住他的手,拉到唇邊輕吻:「我是很認真的﹍﹍」
「君雅﹍﹍」唐諾微微一顫。
張君雅一手攬住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下巴,貼上自己的熱唇,唐諾倒抽一口氣:「唔﹍﹍君雅﹍﹍」
像要補足累積數年的相思,張君雅狠狠的吮住唐諾的舌,讓他逃竄無門,只能讓他為所欲為﹍﹍
唐諾像全身著火一般,遍體一片暈紅,掙扎的手,自然的環住張君雅的頸項,身體無助的軟倒在他懷裡。
「這麼潔白無暇的胴體,總讓我回想那一夜﹍﹍再美的女人也比不上你,﹍﹍你這個惡魔﹍﹍把我迷的神魂顛倒﹍﹍無法自己﹍﹍看你要怎麼賠我﹍﹍。」張君雅撥弄著唐諾敏感的蓓蕾,唐諾充滿魅惑的呻吟,讓張君雅更加興奮。他一把握住唐諾的男性象徵,唐諾輕呼出聲:「啊﹍﹍不要﹍﹍」
「真的不要嗎?﹍﹍」張君雅的舌,舔弄唐諾的耳垂,唐諾顫憟的一抖,輕輕哀嚎﹍﹍「不要﹍﹍」
「已經這樣了﹍﹍真的不要嗎?﹍﹍」張君雅惡意的調侃,卻阻止不了唐諾的陣陣快感。
「君雅﹍﹍」唐諾的大眼,漾著迷濛的水氣,更顯夭媚,張君雅一口含住唐諾的分身,唐諾挺起四肢大叫:「啊﹍﹍啊﹍﹍」
「你真敏感啊﹍﹍沒關係﹍﹍我就喜歡這樣的你﹍﹍」張君雅吸吮著唐諾的寶貝,唐諾只能張著失焦的大眼,咬著唇,硬是忍住到口的呻吟。
張君雅見狀,微微一笑,輕輕咬住他的分身。
「啊﹍﹍好痛﹍﹍」唐諾衝口大喊。
「喊出來﹍﹍我喜歡聽你充滿興奮的叫聲﹍﹍叫我名字﹍﹍唐諾﹍﹍不要忍耐﹍﹍沒有聽到你的聲音,讓我沒有安心感﹍﹍不能讓我感到滿足﹍﹍」
「不﹍﹍不要﹍﹍啊﹍﹍啊﹍﹍」同是男人,當然知道哪裡是性感帶,要怎麼做才能達到更高的快感,唐諾除了蘇可人,就沒有跟其他人做過,當然不是身經百戰的張君雅的對手,在張君雅的手中,很快的就解放了。
唐諾雙手掩住臉,一臉羞愧\:「你﹍﹍你實在太胡來﹍﹍太過份了」
張君雅邪邪的一笑:「我還有更胡來﹍﹍更過份的要做﹍﹍」
唐諾怔愕的抬起臉,莫名的看向張君雅。
張君雅一手探向他的密處,唐諾掙扎的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制住。
「你﹍﹍不要﹍﹍唔﹍﹍痛﹍﹍」
「讓我抱你﹍﹍唐諾﹍﹍我想的快瘋了﹍﹍」張君雅痛苦的吐著激情的濁氣,緊緊的抱住他。
同是男人,唐諾當然知道張君雅的痛苦,他輕嘆一聲:「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會後悔的﹍﹍」
「不﹍﹍不會﹍﹍我一直想這麼做﹍﹍相信我,我不會後悔的﹍﹍」張君雅興奮的在唐諾的身上磨蹭:「唐諾讓我做吧﹍﹍我忍不住了﹍﹍」
唐諾看了他許\久,雙眼一閉:「隨你吧﹍﹍」得到唐諾的允許\,早已等的不耐的碩大分身,狠狠的衝進唐諾的窄道,像撕裂一般的痛楚,讓唐諾的淚\水止不住的潸潸而下:「啊﹍﹍好痛﹍﹍君雅﹍﹍好痛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的寶貝﹍﹍」張君雅在唐諾的耳際,滿含愧\疚的輕聲陪禮,動作也越顯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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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各位大大好﹍﹍
這是yuki的浮水之作﹍﹍︿︿
很抱歉﹍﹍yuki潛了這麼久的水﹍﹍
不知各位是否忘記唐諾和張君雅了?︿︿
那麼就讓我們回味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