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
熱氣蒸騰的池子裡,水面泛起陣陣漣漪,噴泉的水嘩啦嘩啦的流著。
氤氳的水氣迷濛了視線,令人昏沉欲睡。
我靠在他懷中,放鬆全身,任他輕輕搓洗。
「伊耳謎,舒服嗎?」
溫熱的呼吸輕搔著耳根,低啞的男性嗓音薰人欲醉。
「嗯......」
我簡直捨不得睜開眼了。
他的按摩技巧真的很好......頸部以下的肌肉完全消除了緊張感,加上水的
浮力,整個人感覺輕飄飄的,像被柔軟的羽毛包圍。
「看你累成這樣,這次的比較棘手嗎?」
他的手掌緩緩在我胸前游移,毫不客氣的對敏感的尖端施加壓力。
「唔......好像是......」你好像是想讓我更累!
我在心裡暗罵。
「呵呵......辛苦了,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然後他的手自動朝我的下腹伸去,不顧我微弱的掙扎──事實上他也不曾詢
問過我的意見──關於他正在作的這件事,他總是高興就來,不高興就......
──我從沒見過他生氣。
「嗯......啊啊──」
這個狡猾的傢伙!竟趁我放鬆力道時趁著水流......!
「呵呵呵......真可愛,你下面的嘴把我的手指整個吞進去了耶,好貪心的
貓咪!」
「笨、笨蛋、啊、、」
躁熱的氣息隨著驚喘薰進腦海,昏沉無力的感覺從下腹蔓延到四肢乃至思路
。
他的舌沿著我的耳殼滑動,當他含進耳垂時,我渾身竄過一陣顫慄。
那是、比殺人的瞬間更美好的刺激。
「哼......嗯......」
直到他貫穿了我。比起初次撕裂的感受,我再一次體認了『熟能生巧』的意
思。
就像殺人一樣。
我伸手向後勾住他的脖子,側首吻上,心跳急促。
沒什麼,生理反應罷了。吻他是因為嘴唇太冷;心跳失速是因為劇烈運動,
水溫過高,還有被他吻得缺氧。
苦悶與痛楚的快感交迸,水花頻頻濺起,溼漉漉的頭髮緊貼著肌膚。
「你進步了喔。」他笑著說。
「那是......當然......」無法喘息的強烈快感一波波湧上,可我不願示弱
。
為什麼他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為什麼累得半死的人每次都是我?
西索絕口不提自己的過去。
他那個人在想什麼我完全不懂,也不想懂。
他笑得興奮的時候意味著有人要遭殃了,被殺,或者,被吞噬。
吞噬是我的解釋,他喜歡說「吃」。
『我想吃你。』
有一次他真的把我的脖子咬破,我很生氣,想也不想馬上咬回去。
結果他好像更興奮,害我三天下不了床。
現在想起來,我們的吻,似乎總是瀰漫著血腥味。
......果真是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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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只是H而已........
我有在反省了.........
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