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夢2

羅潔愛兒





<<上回提要>>

  淡淡的咖啡色頭髮,大大的墨綠色眼眸,薄薄、性感的唇瓣,姣好的面容,清秀、誘人的外表,在場無人看過透兒也不感到心動,就連在二樓看著的清嶺,心跳也跳漏了幾拍。

"莫非…這個……是我的前世?"

「清嶺,你想要透兒嗎?」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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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

  突然響起的巨響把小寶嚇個半死,小寶慢慢地張開雙眼,先影入眼內的是一條淡黃色洋裝短裙和一對露出了一半的雪白玉腿。慢慢地抬起頭的小寶,開始見到一個身穿一套價值不非的淡黃色洋裝,身材誇人至極的英文老師∼∼Miss Rosiel。

「藤縞同學,你竟敢在我課堂上睡覺,是不是不知道個"死"字怎寫。」

  帶住皮笑肉不笑的面具,頭上開始冒出青筋的Miss Rosiel,剛才因為以自己穿著5寸高的丁字型高跟鞋,一腳踢了一踢小寶的桌,所以才發出了一聲"磅!!"的巨響。

  在小寶後面同樣睡得正香甜的清嶺也被吵醒了,他怒視著站在前面的Miss Rosiel,Miss Rosiel感到他的視線後,也大膽地回瞪著他。

"呃……為何這一幕,會這麼眼熟?"

「保板同學,你這種是什麼眼神?」
「什麼眼神不好。」

"真煩人!!都不知道是不是前世跟她有仇,常常睡覺也給她吵醒,真討厭!"

  清嶺在心內不停地臭罵著眼前人,前世是不是跟她有仇,他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太多解不開的問題了,不過…他最不明白的問題是,為何一個這麼兇的女人也有這麼男生喜歡她,甘願跪拜在她的石榴裙下的?而且還不是一般地瘋狂呀!這個女人究竟是用什麼魔力來迷惑男生的?用禁藥?用巫術?

  一邊睡覺、一邊上課的時間是過得特別地快的,一眨眼,午飯時間到的鈴聲響了,完全不理會眼前想頂嘴的大美人,清嶺站了起來,也拉起了前面的小寶,就這樣離去了課室了。

「該死的保板,死也要跟我頂嘴,找天我一定要教訓你的!」

  這樣的誓言,Rosiel已經發過十幾廿萬次了,但是…她從來也沒有機會做到這個報復行動,事實已經證明了,她這輩子也沒有機會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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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嶺,你又把Miss Rosiel氣到半死做什麼呀!?」

  吃住鰻魚飯的小寶,非常不滿地向眼前人問話。

  在離開課室前,小寶也不禁看了眼還站在課室內的Miss Rosiel,他心內不停地替她覺得可憐,眼見她和清嶺一起鬥嘴已經不是一日半日的事,照常理…應該會看得習慣了才對,但是他就每次看,每次都為她感到可憐。

「怎?你替她感到可憐?」

  由炸豬扒飯裡抬起頭的清嶺,跟小寶一樣也用非常不滿的態度回問。

「有些……」

「這些人也直得可憐?你應該可憐一下我呀∼∼我昨晚一整晚也沒有睡,現在是非常非常需要睡眠的!但是這個該死的人就來打擾我,你說誰比較可憐呀!?」

  清嶺粗暴地掉下筷子,激動的站起來拍著餐桌地為自己伸冤。而小寶則想為無辜的Miss Rosiel討回一個公道,就是這這樣,兩位也站了起來,原本只是坐著就非常地引人注目的二人,現在就更是想讓坐在附近也吃著午餐的人不回望看看究竟也不行。

「這是你自己找來的!誰叫你昨晚打電玩打到深夜4:00、5:00也不睡呀!會睡眠不足就當然啦!」

「你敢再說多一遍……」

  雙眼發出怒光的清嶺,狠狠地瞪住眼前的小寶,但依小寶同樣愛逞強的個性,會被嚇倒嗎?

「是你自己找來的!」

  容忍的限度已達極點的清嶺,雙眼更是已經噴出熊熊的怒火,他一把就抓起了小寶的右手,直奔去飯堂的大門離去。

  看著這幕情境的所有人,全都呆了的坐著、站著,他們的心內也想著兩個大大的問題,一、清嶺究竟想帶小寶去哪兒?二、小寶會不會出事呢?會不會被憤怒中的清嶺拿了寶貴的貞操呢?

  大家的心內一想到寶貴的小寶可能會被這頭大型巨犬佔便宜,心內不禁又會想……我是清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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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帶我去哪兒呀!?」

  憤怒不已的清嶺沒有理會小寶的詢問,只是一直地快跑前行。

「你拉到我的手很痛呀!放開我!」

  小寶努力地想掙開清嶺的手,但得來的就只有反效果,被抓得越來越緊。

  清嶺拉住小寶進入了保健室,把小寶拋向保健室內的床上,之後清嶺很快地用自己的體重壓住了小寶,而對望住小寶的目光仍是怒目。

「你我都無病無痛,你帶我進來做什麼呀!?」
「我要你為剛才的說話作出道歉。」
「那麼也不用把我帶來保健室呀!」
「哼!不把你帶來…那麼你又怎樣做出代替道歉的事?」
「做出…代替道歉的事?」

  完全不明白清嶺想怎樣的小寶,一頭冒水的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清嶺。他完全沒有發覺現在的他們所處於的狀況和體位是何等的曖昧。

「這個就是…因我現在的睡眠非常不足,所以…我要你現在做我的抱枕。」
「咦?」

  沒有給小寶再繼續說話的機會,清嶺已經右手抱住他的頭,左手摟住他的小蠻腰,閉上雙眼,走了去找周公了。

「喂!喂!我沒有答應你做你的抱枕呀!」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閉住雙眼回答了小寶的抗議說話後,在小寶耳邊響起的,就只有平靜、安隱的呼吸聲,是他在每個夜裡所熟識的聲音,就好像摧眠曲一樣,令原本毫無睡意的小寶,又再次…再次墜入夢境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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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為何……我又回到這兒?"

  東張西望了一會兒,小寶發現自己又再次身處這間超豪華的房間內,不過原本應在房間內的怜一和善也現在並不在,反而這個樣貌跟小寶酷似的透兒就身在房中,還坐了在床上。

「…………」
「…………」

  雙方也沒有說話,清嶺站在看到月光的窗前,仰望住朦朧而又美麗的月兒,他背對住透兒,也背對住小寶。

「……公子,時候不早的了,是時候…要休息了。」

  一把跟小寶一模一樣的聲線在靈靜的房間內擴散開來,雖然說聲線是跟小寶一樣,但由這個透兒口中出來的聲線就還要加上幾分妖魅,相當地誘人。

「我不累。」

  清嶺離開了窗前,月光柔和的光線輕柔地照射在透兒的身上,清嶺拿起桌上的酒瓶,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又轉過身問透兒要不要,透兒只是微微的點點頭,但臉上……仍是毫無表情。

「拿去。」

  細長的手指小心地接過清嶺手上的酒杯,一口氣地,透兒把杯中酒送入口中,酒由口內流入喉嚨最深處,清嶺目不轉睛地望住這個動作,透兒雪白的頸,真的有令人想一口咬住、吸住不放的衝動。

「你…為何會來做賣身?」
「…………」

  透兒沒有回答,只是望了清嶺一眼,就低下頭望住自己手上的酒杯。

「我已經買了你,我應該有權知道你的事,包括你的來歷和過去。」
「……我…並不是自願。」

  聲線中帶點沙啞,由於他低下了頭,站住的清嶺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哭。

「我想你也不會相信我說的……但我可以說給你聽,在妓院賣身的人,每個人也不是出於自願的,沒有人…沒有一個人是。」

   透兒用平靜到不可以再平靜的聲線說著,這種感覺,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那麼你是因什麼事來這兒?」

「……我跟我爸爸…失散了,這是…一個月前的事,我住的地方有洪水,洪水把我媽媽和奶奶也浸死了,爸爸就被洪水衝走了,到現在仍是生死未卜。」

「那麼跟你來這兒有關係嗎?」

「……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被衝到哪兒,我醒來…就看到自己被綁了在一間破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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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你醒了。」

  朦朧間,透兒看到一個壯大的身影,因這個人背光的關係,透兒根本就看不到這個人的樣子。

「你…你是誰?為何…把我綁住?」
「我呀∼!嘿嘿嘿!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囉∼綁住你,是怕你會走了去嘛。」

「怕…怕我走?」
「是呀∼」

  話畢,男人就開始伸手對透兒上下其手摸起上來,當他的手由下面潛入透兒的衣服內的時候,透兒終算搞清了狀況。

「你!你做什麼呀!縮開你的手!不要碰我!」

  "拍"的一聲,透兒的右邊臉開始有紅印擴散開來,痛的感覺也隨之以來。

「你不要忘記是誰救了你!現在收回一些回禮是應該的!你再敢反抗的話,我就殺了你!」

  一道閃光在透兒眼前畫過,原來男人拿了匕首出來,試問有誰在此時此刻還敢動?

「哼!這才是乖孩子嘛∼只要你不反抗,我一定會好好地疼愛你的∼」
「不要…我不要……」
「嘿嘿嘿嘿∼∼」

  透兒被眼前一步一步地迫近的黑色人影嚇到魂飛魄散,他現在只可以睜大這雙墨綠色眼眸,看住有生以來最大的可怕事件步向自己,想反抗也反抗不到。

「不好…我求你……你放過我,我求你!」

  男人完全不理會透兒口上的反抗,粗暴地撕開了透兒身上單薄的外衣,雪白無瑕的肌膚完全表露無遺,嬌弱的身段更引起他人強大的性慾望。

「不好!我求你!」
「嘿嘿嘿嘿∼!哈哈哈∼!」

  男人放肆地在透兒雪白無瑕的身上印上無數的紅印,就算透兒想用雙手推開眼前人也不行,因為他已經整整兩天沒有吃過東西,現在他除了用聲音反抗外,就別無他法。

「嗚……放開我…放開…」

  一滴滴晶瑩的淚水在透兒因羞恥而散出紅曇的面頰上流下,一滴又一滴,雙眼散發出來的,是絕望的神色。

  不久,叫的力氣也沒有了,最後的反抗也做不到了,抓住對方肩膀的手,也無力了,只好無力地垂下,除了用空洞的眼神望住屋頂外,沒有事可以做了。任由男人摸遍自己的全身,吻遍自己的全身。

  感覺…什麼是感覺?我現在所感受到的是什麼?舒服?快感?沒有…全都沒有,這些行為對我來說沒有感覺……

  我想休息,我想睡,我不想…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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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我被這個男人強暴了幾日,日日夜夜地…最後因為他賭錢賭輸了,沒有錢還,就把我賣了給"御楓園",接住下來的日子一些都不好過,跟之前一樣,每晚也要陪男人睡,只是地方、地位和對象不同了,就只是這樣……」

  聽到這兒的清嶺,緊握頭的手差些要冒出血水來了,他很憤怒,真的是很憤怒,他不可以就這樣放過這個強暴透兒的人,就算要翻轉天地,也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殺了他!

「我無時無刻都在想,我前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
「不是。」
「咦?」

  終於都肯抬起頭的透兒,依舊地臉無表情,但由眼神可以看得出他現在是在痛苦中掙扎。

  清嶺上前抱住眼前的透兒,抱得緊緊的,就好像想把一些安慰…就一些些也好,他想傳到透兒的心內。

「錯的不是你,是這個佔污了你的人才對,這種事根本跟前世無關。」
「…………」

  淚水…又湧出來了,不單只是透兒流出晶瑩的淚水,就連小寶也流住,就好像感同身受一樣,不知為何小寶總是好像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和悲傷,更神奇的是,他也好像感受到清嶺所給的安慰。

「不要哭了,我不喜歡自己的人哭。」

  清嶺輕吻住透兒的眼角,想把淚水止住,但無奈地,這樣反而讓透兒更哭到好像天在下雨一樣,源源不絕。

「有我在呀…」
「嗚……」

  由眼角慢慢地吻到面頰,可以說是追住淚水的流動來吻,慢慢地…滑過唇,滑過下顎,吻到鎖骨。

「嗚……呀…」

"這是…什麼感覺?"

  第一次感覺到這種感覺,以往…被無數的男人吻過,但就完全沒有感覺,現在就……這感覺…很舒服。

「你不要的……」

  清嶺再爬回上來,輕吻住透兒如櫻花的紅唇。

「可以出聲,我會馬上停…」
「…………」

  清嶺伸手慢慢地把束住透兒腰間的繡繩拉起、解開,掀開蓋住胸膛的錦衣,白如雪的肌膚表露在清嶺的眼前,清嶺手上的動作停了,太美了,他從未見過這麼美的身體,雖然自己已跟無數的女人睡過,但也沒有一個及得上眼前人。

  就在清嶺停止舉動的時候,透兒就坐了起來,反過身把清嶺壓往床上。

「你是我的主人,由我服待你才對。」
「你……」

  透兒俯下身,細小的頭到了清嶺的腰間,跟清嶺不同,透兒張開如櫻花的紅唇,用雪白的牙輕輕咬住束在清嶺腰間的繡繩,抬起頭,就把繩拉開了,就這個舉動,而令清嶺理性的思想打破了一大半了。

  透兒再掀開清嶺的錦衣,露出強壯的胸膛,他伸出雙手由清嶺的腹部,向上摸到清嶺的胸膛,然後再慢慢地把兩手分開滑向清嶺的肩膀,自己就把臉…緩緩地靠在清嶺的胸口上,閉上眼,還可以清楚地聽到清嶺急促的呼吸聲,這種聲音讓透兒覺得很安定。

  看到這兒的小寶,可以說是再也看不下去,這樣看著就好像自己正跟清嶺做一樣,感覺羞至極,他轉過身不再看,但不知道為何,自己仍是感覺到清嶺就在自己的身邊一樣。

「你…原本叫什麼名?」
「寶…藤縞寶。」

"啥米!!?這個……這個人真的是我!?"

「很好的名。聽住…由現在開始你要叫我的名字,需要我的時候也要叫我的名字,不是叫主人,也不是公子,是要名字,我要你叫我…清嶺。」

一陣熱流又滑過面頰,小寶閉上眼伸手抹過淚水,但就被人制止了手的動作,睜開眼……見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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