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番外篇之二―他打來的電話

 

 

翡翠


〈2〉注意:有H

前言:如果有不能接受某種怪怪狀態的飛藏的大人們,那麼奉勸本篇就最好還是別看會比較好,因為本篇就是篇很嚴重破壞飛藏形象的文啦~尤其是那個談情說愛和H的地方…



雖說對於自尊一向有一定堅持不能相違背的藏馬,雖說對於飛影的任性表面上一向是置之不理的…雖說跟飛影暗通款曲是件很對不起妻子的事…等等…就算有眾多的理由可以搬出來解釋和有夫之婦、有婦之夫〝偷情〞在人界來說是種多麼不倫、背德的行為,總會飽受著道德的輿論所強烈的評擊,更不用說是會被人家用異樣眼光歧視而看的〝同性相戀〞的偷情…這樣的事對於有著一半人類身份的他都清楚明白的很。

但…就某種方面來說,在那種種的更加深沉不可違背的意識裡,他是很想見他的…不能自我控制的…這是任誰都無法阻止的事…因為對於飛影,藏馬有種無法釐清的感覺…甚至於無法去否認掉的感情…

這是一種超越一切的偉大存在…具有神聖無比的崇高地位及影響力,不是一種簡單的東西或者是一句話就可以將一切都抹得一乾二淨的感情,誰都會是它的虔誠信徒,誰都希望祈求它的庇佑…誰也會因此被左右的連帶延生各種情緒與情感,甚而誤入歧途做出會讓人家後悔莫及的事出來…


這種東西…在秉持著一直線的想法…飛影的腦袋裡,無關乎他的性別…就算藏馬他今天生為〝女兒身〞也一樣,飛影愛他就是愛他,沒有人可以阻饒這件事情的發生,包括他自己,只不過是無奈的今世剛好湊巧他和飛影是同樣的性別罷了!

其實…早在還未結婚生子、飛影向他表白之前…在他的心裡或許就有那麼樣的一點點…對於他有一種不是朋友的感覺存在,曖昧、不確定、悸動、不安定的心情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在加劇的擴大,那時…他一直在等待著有人能來告訴他這種心情到底是什麼…一直在等待著飛影主動來親自告訴他。因為根據他平時的觀察,他猜得出來…在飛影的眼光、表情、談話中的語氣及心裡,事實上,也有一點點和他相同的困惑及心情。因此每每看見飛影,他就開始產生一種期待,但…這種期待要是一旦過久都沒有由心目中的人來實現的話,它就會逐漸的往相反方向而行…慢慢的被一種失望侵蝕、取代進而腐敗,失望過多…心也死了,他放棄了他,萬念俱灰的決定切斷掉這一切的感覺將它埋藏掉,重新以一位新認識的朋友的眼光來看待他…他確實也做到了,並且認真的去實行。總得來說,他的自尊還在,他也沒吃過任何的虧…更沒有在任何人的面前出糗丟臉。總得來說,他們至少還保有最單純基層的朋友關係,不會連一點牽扯都沒有…

就這樣過了一陣子,飛影愛來則來,愛去則去…他不會再去干涉他的行為,不會再多事的去管他的閒事…沒必要的話,他也不再主動開口對他說任何的話,以避免重蹈復轍的事發生。

當時一切都是很正常的在生活著,他也照常的上著朝九晚五的班…歲月的流逝…有時因為職務的緣故,他必需忙著和客戶應酬,有時候也為了業績,他必需徹夜的加班,生活過得很繁忙,所以他把那些之前的事及煩腦通通都暫且拋到腦後去,不再回頭將它掏出來想,反正,他那時沒空也沒心思可以去想得太多,一心想著只要照著人類的樣子普通的生活就對了。

而他和現任的妻子會認識,且結婚也是在因緣際會之下,他們原本可以說是同事,他的繼父和妻子的父親又是多年的朋友與公司的股東之一,男未婚,女未嫁,在多次偶然的見面下,母親喜歡她的安靜溫婉及端莊賢淑,她的父親則喜歡他的溫文儒雅及對處理事情的冷靜、穩重、幹練…一相親雙方父母便看對了眼,並且訂了下來,當時自己也心懷著無所謂的態度,胡裡胡塗的就乾脆結了婚。反正,他短時間裡還是會繼續的留在人界,過著人類的生活,所以什麼都應該沒問題才對…

只是沒想到,他不結婚還好,一結婚的話什麼問題就都發生了。

也不知道飛影那傢夥到底是那根筋忽然間不對、吃錯了什麼藥,有一天卻對自己的感情醒悟了過來,將他之前費心安排的東西就這麼輕而一舉的把它給完全破壞的體無完膚…

對於他的作法他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

那時他也只不過是接到了幽助的一通電話,叫他到他家聚會、喝酒、聊天,大家都在…那晚也很難得的接到飛影繼他之後要結婚的喜訊,在那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高興的關係還是怎樣的…被飛影一瓶一瓶灌著酒,不顧旁人的勸阻和飛影一杯一杯接續的喝…迷迷糊糊之中,腦袋昏沉無法清醒了,眼睛矇霧霧的昏天暗地…

隔天醒來時,他居然發現他是一絲不掛的躺在同樣是一身赤裸的飛影的胸懷裡,又循照著他身上所遺留下來的痕跡及身體的疼痛程度來看,他和飛影不會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沒錯,在逼問飛影之下的結論:他們的的確確是越過了朋友的界線,並且加快速度的超過了一些階段,突破了一道防線,沒有問過他的意願,而有了新的一層關係…這種不能再以朋友的程度來看待,也不能以情人的身份來相稱,不管是以任何的身份來斷定這樣子的新關係,對於他們兩個來說都是矛盾的…


一時在還沒搞懂決定要如何去處理這件事情時,飛影的婚期還是到了。

左思右想下,他用了計勸導飛影回去魔界和軀結婚,他終究是沒有因為此事而當了落跑新郎。

一切原本打著如意算盤的自己以為大概這件事就會平靜的結束掉此種因酒後而亂性的錯事,從此誰都不會再提起它,而是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恢復以往的狀態。然後,他們兩個就會因為時間一久而逐漸的忘記了這回事,往另外一方面來發展各自的生活,依然如故還是以朋友相稱,誰都不會有做任何改變的打算…

可是…似乎只有他自己單方面的把這一切的事情都想得太簡單容易、太美好了。

不知從哪時哪刻起,再次見面,飛影改變了某種態度及手段,他不願就此放過他…甚而可以說,他不知從哪兒學會了威脅人這種卑劣的技巧,要求他和他見面,並維持著這種不倫的關係…這就表示說,他再怎麼用計策來防制也防不過飛影的那顆心。

他不是沒有去試過要反抗這樣子霸道、任性的他。

曾幾何時,他不計一切的用了非常手段,在他的面前試著用刀傷害了自己、假裝要鬧自殺。

曾幾何時,他氣憤的打算消失在他的面前要他一輩子都找不到他。

曾幾何時,他同樣卑劣的也拿他的妹妹〝雪菜〞來威脅他放棄對他的渴望。


但…飛影是愛昏了頭,鐵了心…什麼卑鄙的手段都顯然對他再也不具有任何效用似的,他完全無動於縱就只是靜靜的面無表情的在一旁看著他打鬧…到最後他舉雙手投降。投降的原因,並非是玩不過他,而是他累了。

他累了,所以輸掉了他的一切,把整個都賠給了他…隨便他要怎樣都行…但唯一的原則就是他不會跟他回魔界去,在家人都還活著的情況下,他是有責任把〝南野秀一〞這個人類的身份給扮演好…這種理由本來心想照著飛影以往的性格肯定是會任性反彈的跳腳,誰知那傢夥鐵定真的是愛他愛昏頭了,他當時出乎意料之外的沒有表示出任何的意見,只有默許了他所說的這一切,應允了他的所做所為,就算腳踏兩條船他也可以忍受,就是不能避不見面。

他們之間默默的達成了某種的協議…無意間建立起這種新的一層關係…



所以總而言之…他當初會和飛影偷情也不是他自願的…到後來甚至可以說這已經是演變成了一種理所當然的事實。

但…倘若不是當初他自己的內心深處也稍稍有著那種渴望的話,又怎麼會讓飛影每次都如願以償處處的得逞呢?

只是…這份愛早已經變了質,他再也無法給他一份完整的愛了。

現在的他只能一分為二…只能分給他一半的自己…

再加上…要不是當初因為母親的願望,還有自己無法去違背母親的心願…飛影對他的表白為時已晚,現在礙於有妻兒無法拋棄的關係…一些外在的種種理由,導致他和他錯開了可以在一起的機會,然而…他們都是妖怪,光明正大、有機會在一起的日子可以說不是沒有,所以…雖然知道,這樣不平的三角關係或許現在誰都很委屈,可是…終會有結束的一天,那時他和飛影的生活將會重新開始,不管結果是快樂、幸福的…還是悲歡離合的…不管他們是否會在一起…

不過…未來誰也管不著,因此就算現在預想的再多都沒有用,他所能看到的只有清晰的現在…現在的心情及渴望,他所知道的東西清清楚的攤開在腦海裡,讓他無法忽略甚而無視於它的存在,它的確是真切存在的…因為無法抹消掉那種〝壓力〞,隱忍的話,又只會造成兩人更加的痛苦…所以每一次飛影約他,他都沒有推卸的准時來附約,和他見面…

一慣的…那是每一次見面都是少不得要做得事情…

雖說這樣的事同時也是大大的和他身為男人的自尊互相抵觸,他也曾經表示不願意的去反抗過,…然而有時候就是這麼自然的就發生了,沒有人可以抵抗,甚至來得及發現,就是這麼的自然…然後他才發現原來它早已經存在,並且已經根深蒂固,沒有絲毫可懊悔的餘地。

這種飛影自認為過於平常的事,或許會有人認為很荒繆、很骯髒,誰都可以不明白他們之間,他都無所謂,只要藏馬他能一直待在他的身邊讓他看著、愛著就夠了,其他的一切他都可以無所謂,不去計較它。



剛到幽助家門口,沒有遲疑的按了門鈴,在第一聲響後的0.1秒之內,便被打開門的人給拉了進去,二話不說就被強吻了約10秒鐘以上…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被抱進了房間、在5秒鐘以內將他全身脫個精光…過程僅僅約只有20幾秒鐘。

因為和藏馬的春宵一刻,對於飛影來說是比任何有價值的寶石、鑽石都還要來得珍貴的太多…

所以說沒有疑問的,此時此刻…藏馬也只能一絲不掛默默的躺臥在寬大的床上,這樣的姿勢簡直就像是一隻慵懶撫媚的貓一樣,一副懶洋洋不作任何的動作,就只是靜靜的任由伏跪在身上的另一個小黑影隨心所欲的擺佈…暈黃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顯現出一副無法形容的倦怠…不由自主的瞇了瞇眼、愛睏的呵了一個哈欠…

時間現在才八點多…但…他是真的沒力氣可以去做任何多餘、會浪費他體力的事…而飛影那張嘴又只顧忙著親他,根本就不開口陪他說話,這讓他的睡意更加濃了…

可是…要是真的在這裡睡著了,那麼飛影肯定也不會叫他起床,而是陪著他一起慢慢的睡,直到一覺天亮…那樣子一整晚不回去的話,玲子肯定是會擔心的…萬一讓她對他起了懷疑之心,那就不好了,而且…他可從來就沒有有過想和玲子離婚的念頭…雖然他是真的很對不起她…然而衝著她是他孩子的母親,他就有義務得照顧她一輩子,再加上…再過不久她又要生第二胎了。

想著想著…這差點就讓他睡著了。

啊~不行…他不能睡!

既然飛影不開口,那麼就由自己先說好了。

「喂…你知道嗎?」

閉起眼睛對著正在輕吻他手臂的飛影說。

「我的第二個孩子就要生出來了呢!是個男孩喔~」

他的心震盪了一下,停止了他的動作,抬起頭來愣愣的看著他含著笑意的眼。

直覺的知道,現在不應該是說這種事的時候…可是…他就是想看看在飛影聽到這件事之後會有怎麼樣子的直接反應…

果然是…蠻有趣的…

呵~~~

他饒有興味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這種笑容有著讓人捉摸不定的意味…

飛影完全不知道藏馬現在的心裡正在想的事情,不過他敏感的唯一知道藏馬心裡不可能什麼都沒有在想。

故意對他的反應視而不見,沉吟了半刻,忍住笑意的繼續自個兒侃侃而談…


「孩子的名字也已經想好了。」

「就叫做…南野光。」

「一個影,一個光…期許他們兄弟兩人能相親相愛…一輩子都互相扶持…」

相親相愛…一輩子互相扶持…

是呀~

不像他們…什麼都不是…不是兄弟卻愛著他,愛著他卻當不了情人,當朋友又太曖昧、太薄弱…這層關係就算是曾經想去恢復成朋友,想去把這份愛戀藉由他去娶軀而遺忘掉,卻都徒勞無功,反而越陷越深…

那麼他是他的什麼呢?

可以說是影子吧…

那樣的話…他就當他的影子…影子的話,就可以一輩子跟隨在他的後面愛著他,即使和他是必需躲在黑暗底下的戀情…他也甘之如飴…

沒錯!

如果他的愛就只能是個見不得人的影子的話,那麼就讓他在他的背後默默的愛著他一輩子。

可以愛他就行了…

不能完整的得到的話…一半也沒關係,1/4也行,至少他還能擁有他的一小部份,一個小角落也總比什麼都沒有的要來得好太多了。

恍若天生藏馬就是要被他愛著一樣…飛影為了自己和他定立了一個比朋友、比情人還要強得太多的身份…




但影子還是必需要有光才能存在…

他是影子,所以…藏馬…就是他的光囉!

沒錯!你是這麼想的吧~?

默然不語定定的看著他心愛的狐狸,彷彿希望藏馬能給他一個明確的解答…

像是心有靈犀的回給他一個深有同感的微笑…

是嗎?

這就夠了!

所以,這一切…他都不在乎。

當他的影子也不錯…

在得到了藏馬明確的解答後,他心滿意足彷若不再有任何的疑惑…

毫無遲疑的繼續往下吻下去…沿著他光滑的頸子一路的吻咬,慢慢的點綴出一點一點紅紅的痕跡…接著他咬咬他別具性感的鎖骨…舌尖舔弄著他胸膛上兩朵櫻色的蓓蕾,櫻色的蓓蕾在他的舔弄下,一縮緊變得又堅又挺,他張大嘴巴將它完完全全的含住在嘴裡貪婪細細的吸吮著…

「嗯…」輕吟一聲,他的身子微微的抖了一下…





「藏馬…我愛你…」轉而小小的聲音輕咬著他的耳朵呢喃著,全身燃燒著滅不掉的激情。

聞言…藏馬的表情震撼了一下,隨著面有難色的傾向另一邊去…閉上了他的眼…他的情緒因而在心裡翻騰不已…腦子裡越昏亂了。

就怕自己會在他的面前毫不保留的將自己一直隱藏在內心不敢表達的心情,就那麼一下子之間完全給傾瀉出來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飛影學會了說這句話…然而…笨拙的飛影一直都不知道,這句話在他的心裡造成的壓力是有多麼的沉重,所以他一直不希望去親耳聽到從飛影口中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就害怕他會負擔不了這樣子的壓力…

因此當飛影說出時,他總是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不去聽聞,千方百計的想要假裝不以為然的忽略…事實上…表面要去忽略可以說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可是,內心不斷回蕩的聲音卻加遽擴大的侵蝕著他。

到後來,藏馬用了飛影給他的肉體的疼痛,去忘卻無法彌補的愧疚…這是對於自己無法去回應他的愛的愧疚…是他必需要欠他一輩子的情…


「藏…」

然後…當飛影再次的想要喊出藏馬的名字時,藏馬反倒是變得主動的湊進他的唇,穩穩的堵住飛影未喊出口的名字,成功的讓它沒入在他的吻之中…

這種方式僅不過是為了堵住飛影的口,讓他無法再吐出任何一句話,因為…他真的是不願意再聽到類似憾動他的心及增添他壓力的言語了。

睜著大眼驚訝著藏馬難得的主動,飛影的腦子頓了1、2秒,但是…不久便被這份強烈的渴求給逐漸的佔去整個腦子…他閉上了眼,雙手放在他的後腦勺,指尖埋入他的髮絲裡,由被動轉為主動…舌頭纏繞…一次一次的分開,換個角度,又一次一次的相遇糾結不休…就算呼吸變得困難了、窒息了,仍然戀戀不捨得…就是不捨得放開他…就好像此時的他也只能用這種瘋狂吻他的方式來傳遞他的思念、他的真心,才能讓藏馬明白的接受他對他的一切…

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香味,他甜美的吻,永遠都具有飛影無法反抗的魔力,總是成功的一步一步的引他陷入絕境,自拔不得的吸引住他的身心及靈魂…讓他變得更加的墮落…


怎麼辦?怎麼辦?

藏馬…

愛他…好愛好愛他…愛的都快使自己驚慌失措…瘋狂了…怎麼辦?怎麼辦?

意亂了…心迷惑了…嘴唇也被吻痛了……在這種時候卻好似外界的事物什麼的一切都無所謂跟他無關般,腦海中容得下的就只剩下他…藏馬而已…

飛影…

飛影…

啊…嗯…

飛影的吻好深、好烈…

吻得…已經讓他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

身在何處?

自己究竟是誰…?

好心慌…好灼熱…

幾乎是不能呼吸似的…這個長吻讓藏馬的腦袋越來越茫然恍惚,一切都變得不清不楚的,朦朦朧朧的,像是被一陣忽而飄來的迷霧蒙蔽般,揮之不去…這促使他的睡意越來越濃厚了。

怎麼辦?好想睡覺喔?怎麼辦呢?睡意變濃了…他…就快…撐不住了…

飛影…

彷彿是用心靈在對話般的相通著對方的思想…

藏馬…

藏馬!

加重了他的力道緊抱著他…

瞬間,又好似被一種什麼樣的東西給喚起了般,他睜大眼睛,迅速的將他推離自己的身子…顫抖不已的身子不斷的呼著氣…輕喘…臉色蒼白的沒有任何的血色。

「對不起…」以一種好似抱歉他辦不到的口吻小小聲的呢喃著,又像是根本就不期望他是否會聽見…他不想傷害他…

藏馬…

耳尖的飛影還是敏感的聽見了,他沮喪的垂下了頭來…

這一句話就像是代表他的一切都被他殘酷的給拒絕掉了…什麼都沒被留下…

但是…飛影…可不可以…

「現在…就好…只有現在…飛影…只有…現在…說真的…我…快受不了了…嗯…只要一下下就好…真的…只要一下下…嗯…」

只有一下下就好…讓他睡一下…睡…一下…

在這當前…也不管飛影是否會因此會錯意而壓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對他來硬的…愛睡的藏馬已經完全喪失了可以判斷及思考的能力…他就只是硬撐不住自己的將雙手輕柔的環上他的脖頸,閉上雙眼,睫羽濃密地將他的眼瞳蓋住…身子慢慢的往前挨近,緩緩的將頭依靠在他的肩頭上…埋進…之後便久久安靜的再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了。

「藏馬…」張大嘴巴、雙眼發亮…無可置信的看著藏馬的行動,飛影的心又再一次的被強烈的撩動了…他雙臂強而有力的環抱住,緊緊的把他摟抱在懷裡…

嗯…

相對於藏馬總是無心無意的動作及思緒…飛影倒是一下子之間,喜笑顏開的樂翻了。

今天,真是很難得…藏馬居然屢次的對他採取主動的攻勢…相形之下跟以往的他總是用藉口來推拒的態度有著大大的不同…這讓他的心裡真是窩心、高興的不得了…

原來…藏馬對他並非全然是無情的…只是平日礙於他的自尊,因此他就將他的真心真情給團團的蒙蔽包藏住,所以總是冷漠以對,沉澱他給他的情感,將他化為〝無〞的狀態來回報給他…這對一直愛他的飛影一向是失望、挫敗、沮喪不已的…甚至於懊悔自己當初對他的感情發現的太慢、告白的太遲,才會錯失掉可以與他最心愛、最重要的人在一起的時機…如今要不是他的堅定不移,他厚著臉皮的死賴,執著的不肯放棄對藏馬的窮追不捨…恐怕他的一生都只能過著沒有意義、沒有感覺,恍若行屍走肉、麻木不仁、窮極無聊的人生,更不會有機會去擁有及享受到這份愛戀所帶來的甜蜜滋味,讓人很心醉的感覺…儘管有時又會因他而痛不欲生…但他絕不後悔當初所做的決定…他只是想跟他在一起…不計一切代價的…很單純的…他只是為了要跟他在一起而已…

他的眼神由燄轉溫了…帶著淡淡輕盈的笑及幸福…

他的手滑過了他瀑布般柔軟如絲的長髮,寵溺的來回撫著、摸著…

只有在這種時候,飛影才覺得藏馬是真的只屬於自己的真實感。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飛影才覺得他贏過了那個女人許多許多。

過於安靜幸福的片刻,誰都會希望時間能就此永遠停住…然而一切往往事與願違,一絲微弱到不可聞的聲音讓他一下子從幸福的天堂墜落到萬丈深淵的地獄裡去…

咦?

他確實是聽到了…從懷抱中的人兒傳來了微弱的酣聲…

攀頸的雙手也無力的從飛影的肩膀緩緩的滑落,垂落兩旁…

或許是因為白天上班,再加上前幾天的加班及熬夜寫企劃報告書太勞累的關係,藏馬竟因此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他的身體一僵,緩緩的扶住他的臂膀,稍稍拉開他確認…怔怔的盯著他看…

軟綿綿的身體、頭無力的往前垂,眼睛緊緊的閉著、小嘴微啟、表情放鬆…

他試著稍微的將他的身體往前一晃…藏馬的頭順應的傾向一邊,但…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種情形看在飛影的眼裡…斷定是…

睡…睡著了…

怎麼這樣…?

他就算來這兒之前在幽助的攤子喝了好幾瓶酒,也都還是為了要跟他見面而清醒著呀~

他挫敗的嘆口氣…將他的身體移平把他安放在床上…

靜悄悄的房裡,春宵是一點點的從兩人的身旁無情的流逝…無奈何什麼都捉不住它…藏馬也沒有一絲要醒過來的跡象,反而越睡越沉越熟,所以說這就是所謂的良宵苦短也~


失望之餘…不知怎麼的忽然間一個如電光火石般一閃而過的念頭…

藏馬…

不自覺的眼光開始盯著他的睡姿…眼睛從頭髮、臉蛋、脖頸、胸膛、纖細的腰掃到腳,又從腳、纖細的腰、胸膛、脖頸、臉蛋掃到頭髮…一副想入非非、誘人的裸身狀態,好似正在勾引著他,驅使著他叫他靠過去…並催促他立刻進行犯罪行動…

煩躁的整張臉都熱了起來,整個身體的體溫一下子之間上升了也不知道多少度。他舔舔乾澀的唇、吞了吞口水,…隱忍不住…他不安份的手慢慢往前伸出去…一瞬時…伸出去的手卻又在中途停住,又迅速的縮了回來…

不…不行…藏馬會生氣的…至少要等到藏馬醒過來,並且經過他的同意才行…

他這麼的告訴自己,讓這樣的一句話去控制著僅剩的一絲自制力…這使得他的身體一直躊躇不前…


但是……

可惡…自他睡著後,等待著他睜開眼睛醒過來的每一分鐘是顯得太久…每一秒鍾顯得又太長…和他的春宵卻又是短得不像話…

藏馬要是不醒過來的話,他就什麼都不能做了,然而…他又很想…

「既然如此…那麼…就別看他好了…」

「可是…難得藏馬又這麼肯乖乖的讓他看…這種景像還真是難能可貴呀~」

「然而…一看就會想要去碰他…那麼還是別去看好了…」

「可是…不看又太可惜了…這種景像又不是常有的…而且…現在的他又是這麼的…」

「然而…$%&#*¥¤£¢®…§¤£¢®©§…#*¥¤£#*¥¤£…」

「可是…¤£^¢©&%#$&*+…&%#$&*+…」

「然而…$%&#*¥¤£¢®…§¤£¢®©§…」

「可是…¤£^¢©&%#$&*+…&%#$&*+…」





















〈以下重覆N次,陷入了自相矛盾,幾近歇斯底里的小飛語無倫次的已經不知道是在說著哪一國的語言了…。

翡:我覺得是外星語啦~因為小飛曾經被報紙寫成是外星人嘛……

飛藏同人女:……〈汗…無言…|||〉〉


就在歷經一段內心雜亂,一時僵持不下的情況中,也不知道是哪根筋突然間領悟到自己竟是那麼的愚蠢,因而傻傻的愣住,停止繼續像瘋子一樣的喃喃自語…並且轉念的又立刻悲哀的在心裡想著、怨嘆著…

啊~~~~~~為什麼?

為什麼?

他就得要這麼苦命的一直看著他睡覺,卻什麼都不能做!

還要自己獨自去控制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會失控暴走的強大欲望…

為什麼?

為什麼?

這是為什麼呢?

難道他就要這樣子看著他的睡姿過一晚嗎?

可是…睡著的他…怎麼會這麼的…%&#$…

可惡…真是可惡啊~

然而…他又想保留住這份美…可是…可是…嗚…他怎麼會真的這麼的%&#$呢…?


就這樣…不好意思臉紅的不知多少次試圖的將眼光移開之後…戀戀不捨的又多次移回…在這一次接著一次飄來飄去的眼光及念頭的往返掙扎,自制力也同樣地一點一滴的越減越少…越來越無力…越來越薄弱…

隨著時間的流逝,自制力終究是已經耗損到幾近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使得他無意中已經變得不再開始刻意的去回避他的視線,轉而大膽的瞪大眼睛去看、去欣賞…


四處飄盪著的視線,最後選擇停留在他的那一張姣美的睡顏上,定定的看著他的睡臉…看著看著…不知怎麼的…不自覺裡就像被魔力吸引住般,他緩緩的伸出他的手直直的接近,指尖輕輕碰著藏馬柔嫩如水的臉蛋,然後撫摸…

藏馬…

每根手指頭接觸的地方,每一分都在吸取他的理智…將他折磨、蛻化…

慢慢的…在經歷過眼看、而手留連在臉蛋不動的長久刺激之後…他的意志力、耐力、理智逐漸的一一全都斷了線,無力的終於瓦解、繳械投降,同時一個個惡性的念頭自心中接二連三的油然而生,他開始往偏邪的地方想著,試圖將它變成合理化,並讓這個邪念把他導入到歧途之路…


藏馬?

……

……

雖然說…他是睡著了…不過…睡著的意思應該就是…

應該就是代表我可以隨便對他亂來都行?他不會有意見?甚至於拒絕我?

沒錯…他又沒說不行摸他、吻他,而且剛剛他還主動的靠過來讓他抱在懷裡,他的雙手也接納了他…那不就代表他可以對他…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總得來說…睡著的他就是沒那個權力可以拒絕他啦?

靈機一動的開竅了…

對嘛~我真傻…幹嘛一直傻傻的看著他的睡姿,而什麼都不做呢?這真是浪費時間啊…反正他是睡著的…也沒力氣去反抗他呀~

飛影壞壞的想著…總算說服了自己的良心〈?〉


在那段思考的同時間裡,飛影早已經迫不及待的將雙手環過藏馬的纖腰,把他微微的抱起…然後…一切開始按照他預想的事,在他的身上手忙腳亂的上下動作著…

睡著的朦朧中…藏馬似乎稍稍的感覺到有一種好舒服的感覺…那是什麼?

「嗯…」睡意一波波的侵襲他的腦袋,讓他無法抗拒的去思考…

或許是被飛影弄得太舒服的緣故…飄飄欲仙的感覺…讓人想因此而沉落…完全不想有醒過來的打算…

只是舒服向來不會長久…就在他的意識完全快失去時,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侵襲腦中…

「呀啊~~~~~~~~~~~~~~~~~~~~~~~~~~~~~~~~~~~~~~~~~~~~~~~~~~~~~~~~」就像是突感遭到電擊般,嚇死人的驚叫…

緊閉的眼睛一瞬間睜開撐大…淚不由自主如雨下般豆大的滾落兩頰…成了淚人兒,楚楚可憐的模樣…

剎那間…總算完全清醒過來了。

「飛影…?」感受到體內一下子之間被某種巨大異物侵入撕裂的痛…不適感讓他直覺到是飛影的緣故…

滿臉通紅的低頭瞠目結舌的看著自己竟然跨坐在飛影的大腿上…這種曖昧到極點的姿勢,讓他甚為丟臉的無地自容…而且還是在飛影的眼前…

飛影竟然趁著他睡著時擅自的就對他做這種事情。

埋沒在體內碩大的異物讓他受不了的直喊痛…

「嗚~~~~~~~你幹嘛啦~~~~~~~很痛的耶~~~~~~~」


「這個東西…嗚…快離開…嗚…快離開啦~~~~~~~痛~~~~~痛呀~~~~~~~~~~~~~~~~~」

藏馬羞紅窘態的開始拳打著飛影,對於自己此時居然必須像女人一樣喊叫,他就更覺得無地自容的想把眼前造成這種情況的罪魁禍首飛影給碎屍萬段…覺不讓他睡也就罷!要作這種事時也沒掙求過他的意願…這不是強暴嗎?

他生平最痛恨強暴了,而且還是身為男人的自己被同樣一個身為男人卻小自己好幾百歲的人給〝欺壓〞,更不可原諒的是,他居然還是個魔界赫赫有名的極惡非道妖狐藏馬啊~~此時此刻卻得窩在一個〝小男孩〞的懷裡當個〝小男人〞,而且還是這種丟死人的姿勢及情景,這要說出去了,他的顏面跟自尊要往哪裡擺呀~

尤其是幽助,他已經可以想像出幽助取笑他的樣子了…〈咦?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看著藏馬淚流滿面,臉部扭曲的樣子,飛影心虛的問著…

「很痛嗎?」

不語,惱羞成怒的繼續拳打飛影…

可是每次不都是這樣嗎?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前戲也已經早就做得差不多了呀…

而且他的欲望都已經被挑起了…蠢蠢欲動的蓄勢待發…不發洩的話,他會受不了的…

他不管了啦~

見拳打無效,藏馬轉而把兩手放在飛影的胸膛上想要將他推離自己,可是…硬是推拒只會造成自己更加的劇痛而已…讓兩人都受不了的痛…

「我說很痛,你是沒聽到嗎~~~~~~你這頭野獸…禽獸…大混蛋~~~死色狼~~~~~~~~~~~~~~~~~~~~~~~~」

飛影強力的抓住藏馬推拒的雙手…雙眼含情脈脈的凝視著他掙扎的神色。

飛影…?

藏馬頓時愣了一下,不自覺中,他被他的深邃眼神給迷惑住了。

「啊~~~~~~~啊…啊…啊呀~~~~~」

趁著藏馬的腦袋迷亂中…將自己的慾望更進一步的越深入…

總而言之…都已經變成這樣了,要他半途停止已經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了。

所以,現在就算他是他口中的〝野獸〞好了…也無所謂…

反正,他和他本來就是妖怪,而且挑起別人的欲求又做到一半睡著的人,本身就是他自己的錯…因此,這都是藏馬的錯啦~~~

將過錯全都推給了藏馬,飛影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做了再說…

他加重力道再次的拉攏他的腰往上一挺進,便開始上下的晃動著猛撞,順勢的將藏馬的身子整個往前壓在床上…

「啊~~~~~~~~」完全沒有反擊的餘地,自己的力氣也好像也被飛影給抽空似的,身子酥軟的施不上力…

這什麼跟什麼呀~

受不飛影飛快的一勁勁強攻…身子照著飛影的律動而不自主的上下擺動著…

他的腦子被源源而來的一波波昂揚的欲求弄得什麼都無法思考了…

藏馬的雙手進而不自知的環抱著他的頸,將他更加的拉近自己…讓飛影滿滿的慾望佔據自己的空虛…就算自己之前是多麼的抗拒…但很諷刺的是…被慾望完全駕馭的身體及理智,導致現在的自己也已經完全沒有那個強大的自制力可以去拒絕掉、忽視掉如湧泉般湧上來的需求…

因為飛影想要,所以就給他算了…

因為現在自己也想要,所以他任由飛影隨意對他進行肉體的侵入及摧殘…

這是他欠他的情…他欠他的…嗯~~~~~所以他就只能用這種方式去回報他的情了嗎??

而且…他知道飛影愛他!卻笨拙的老是只能用這種會困擾他的方法來表達他的愛意…

一下子之間,讓情欲制伏了自己的自尊、理智,進而轉變成無能為力的接納…心更沉更醉了。

「飛影~~~~~嗯…啊呀~~~~~~~~~~~~~~~~~~~~~~~~~」



「啊~~~~~飛…影…嗯…夠…了…夠了…啊~~~~~~」

恍若故意無視著藏馬喊出的隻字片語,沉迷在情慾裡的飛影只是照著激昂的欲求而加速的上下動作著…

屋子除了昏黃的燈光之外,就只有充斥著春色無邊的氣氛及濃厚高昂的呻吟、喘息聲如波濤洶湧的擴散整個房間…











一段激情的事後…

藏馬難受的瞇著眼,整個身體軟綿綿的倒臥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子周圍燥熱的不得了,體溫一逕的往上升,冒出大量的汗水流了他一身濕…心率強勁飛快的急促跳動…泛紅的臉頰讓他變得越加的妖媚動人…

他還活著,對吧?

這是此時他眩暈的腦子裡唯一容得下的疑問…

如同藏馬一樣,不斷噓噓喘氣、流了滿身汗水的飛影,倒是一臉抱歉的伏跪在藏馬的身上垂眼俯視著他…

勉為其難的張開暈花的眼,竟發現罪該萬死的飛影還近在自己的眼前不知羞恥、虎視眈眈的看著他…藏馬不吝嗇的狠狠的送給他一記大白眼…

差一點就要被飛影給殺死了呀!!

簡直就像是被飛影強暴般…啊…這根本就是,而且…也已經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在好久以前倆人在幽助家喝醉酒,被酒後亂性的飛影給xxoo了,而…這次又是因他自己大意招惹出來的災禍…

所以說安然的睡在一匹色狼旁邊,根本就是自己自願陷落在危險地帶的嘛!

「還痛嗎??」

好心低聲下氣的慰問,沒有想到卻反而招來了…

「去死啦~~~~~~~~~~~~~~~~~~~~~~~~~~~~~~~~~~~~~~~~~~~~~~~~~~~~~~~~~~~~」

〝啪~~~~~~~~~~~~~~~~~~~〞

藏馬重重得甩了飛影一巴掌,飛影連避都沒避開就硬生生的被藏馬挨了一個耳光…一個紅紅的大巴掌印便深深了烙印在飛影的左臉上…

本來轉頭下床想離開,可是現在身體恍若是被撕裂成兩半般根本就是已經痛得走不動了呀~

在站起來的那一刻又跌了下來,身子往後翻倒在床上…


藏馬…

見狀…飛影又不死心的往藏馬的懷裡靠近…像八爪大章魚般緊緊的纏賴在藏馬的身上貪戀的汲取他的味道,藏馬的身上不管在何時,總有一股好香的味道…讓他沉醉…

見飛影在這時候又像是小孩子般的天真樣…

藏馬受不了的偏過頭去,手柔柔寵暱的摸著飛影那頭刺蝟硬髮…

這頭朝天的刺蝟硬髮啊~就跟他本人一樣叛逆…頭髮離地心引力而往上長,個性則偏執又任性完全喜愛違背他人之意而恣意妄為…


唉…真受不了每次都這樣,明明一開始對他的所做所為會感到很生氣,但…演變到最後為何每次什麼都氣不起來…還讓他撒嬌似的纏賴在自己的身上繼續吃著他的豆腐…真是…可恨又可嘆…

「嗯…藏馬…」

他在藏馬的懷抱裡不安份的用著臉頰親暱廝磨著他的胸膛,毛手毛腳的直伸入藏馬的某個私密的地帶…

又…又來了…

藏馬慘澹的表情低著頭看著飛影再次放蕩的行為…

真的很受不了耶…

「飛影…你這個大混蛋~~~~~~~~~~~~~~~~~~~~~~~~~~~~~~~~~~~~~~~~~~~~~~~~~~~~~~~~~~~~~~~~~~~~~~~~~~~~~~~~~~~~」藏馬的臉色又再次因羞恥而發紅…禁不住的他不顧著是否會引起左鄰右舍的注意而大聲的吼向飛影的耳門邊…

似女人般的高音波動由幽助家像波紋漣漪般的往外擴展到整棟大樓…震驚天地…不絕於耳…

這就是…藏馬萬萬沒想到,自己對飛影一時不忍苛責太多的心軟往往就是造成自己最大的慘劇的主要因素。

所以說…這一次他又不自覺的落入了飛影所設下的情色圈套裡面去了,真是屢試不爽呀~~

不過飛影倒是渡過了他與心愛的藏馬一個既幸福又恩愛的夜晚…但這種機會也不是常有的事…

至少對飛影本身來說,每一次跟藏馬單獨相處的任何一刻都是無與倫比、難能可貴的時光。


可以愛他的話,當個影子,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不是嗎?

所以…他還是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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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就在飛藏目中無鄰居的打打鬧鬧之中,同段時間的另外一方面,住在幽助家隔壁的鄰居其中之一戶,對於剛才在接收到藏馬那慘絕人寰的聲音之後…本來已經快睡著的年輕妻子,下意識的反應是立刻睡眼惺忪的坐起…

黑暗中…她半睜著迷糊的眼睛望向一旁看著早已經呼呼大睡的老公,下意識的將他搖起…

「喂~~老公啊…」

在妻子的大力搖晃下,沒有三下,丈夫也跟著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什麼啦…?」但眼睛還是閉著。

「就是啊…從剛剛開始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詭異的聲音呀…」沒頭沒腦的問了。

「詭異的聲音?」

「喔…是那個…似女人般又不像女人般的哀嚎聲嗎?」恍若早已經是見怪不怪的樣子,音調懶散的平坦並無任何聲音起伏…

「你不覺得很詭異嗎?會不會是那個…現在又是夏天還是七月…」然而…妻子就像發現什麼樣的新奇事物般,好奇的不得了。

「那有什麼稀奇的呀…不是經常這樣?而且鬼也不一定只有在夏天的七月才會出來啊?」被問煩了,乾脆就將薄被拉往頭上蒙住,不再理會妻子的無理取鬧,隨便敷衍了幾句。

「我想大概又是浦飯小姐帶男人回來了罷…」

「奇怪…不會啊…我傍晚才遇見浦飯小姐的…她說她要去酒吧喝酒喝到天亮,今晚不回來了呀…」妻子倒是越來越好奇的開始猜測。

「難道是他那唯一的兒子帶女朋友回家過夜了…可是我記得他現在應該是在做生意呀~」越是猜測就越是異乎尋常…

「哎呀~那是人家的家務事,妳管那麼多幹什麼啦~睡覺…睡覺啦~明天我還要早起去出差哩~」丈夫倒是不以為然的態度,他只希望她能讓他好好的睡個兒覺。

「可是…老公…你就不會覺得很可疑嗎…?」妻子窮追不捨的望向一旁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的老公。

「可疑又怎樣…也不會比我明天趕不上飛機還來得嚴重吧…所以…睡覺!」一樣對妻子的話沒有興趣,所以不想討論。

「嗯…那麼老公…你會不會藉著去出差,實際上卻是出差去偷情呢?」可是妻子不但不放棄的繼續說,還將焦點轉移到自己老公的身上。

聞見,心裡一驚,立刻拉起薄被…跳起,暴怒的竟是發起脾氣來了。

「什麼?我怎麼可能!!你少胡思亂想了!!」

一.吼嚇得愣住…

「嗚~~~人家只是擔心你嘛!你還兇人家…」對於老公突然間兇悍的發出咆哮,嬌縱又傻呼呼的妻子因此嚇壞的眼眶立即盈滿了淚水晶亮的不停在打轉著。

「唉~~~~~我怎麼可能放著美麗的老婆不要,在外面亂來呢?所以不要亂想了。」看著妻子嚇壞的表情…他馬上收斂自己兇惡的神情,靜了一下心,又嘆了一口氣之後,便好聲好氣的開口安慰的說…

「好啦…好啦~~乖~~不哭~~不哭喔~~來~~親一個…嗯~~那可以睡了吧~~」丈夫體貼的擦掉了她眼眶裡的淚水,順便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個,並安撫性的將他摟近懷裡,順勢拉著她一起躺下。

「……」

「……」

之後,靜靜的不再有任何的聲音…


總是…這樣小小的延伸影響了別人,又小小無聲無息平靜的結束掉…


因此,對於飛藏偶爾在幽助家偷情所造成的影響…住在同一幢公寓的鄰居大都見怪不怪了。而且無意間還把這種事情全推給了浦飯家的母子倆人去承擔,當代罪羔羊…反正他們也沒實際的遇見他們…這也就是大約可以說明,為何至今飛藏可以大大方方的偶爾在幽助家偷情,沒有人會發現、更沒有人會覺得奇怪、懷疑而深入去探究事實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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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逝,又經過了好幾個月之後…在星空下的河堤上…


「在想什麼呀?」

一個細長的人影靜悄悄的來到他的背後…

「想事情!」冷冷的三個字,惜字如金的簡短答話…

不用回頭看,光感受到氣息就知道背後的人兒是誰,只是他還是迫不及待的想立刻回過頭來看看他…

「想事情…在想我們之間甜蜜的往事嗎?」卻見伊人笑盈盈的一張俊逸的悄臉,這其中包含著某種喜悅…而且還不是因為跟他見面而該有的那種喜悅。

「哼…!」很不滿…很不爽的重重悶哼了他一聲…

「放心吧!小影已經長大了,而且他很黏玲子的,不會再來干擾我們了。」不知死活喜笑顏開的安撫道。

「是嗎?那麼…」不屑的白眼,瞥了一眼…

「這個又是什麼??作何解釋?」氣急敗壞的指著藏馬手懷裡抱著的一團粉紅色的毛布…同時那裡本來一直應該都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位置才對,而如今竟被女人及一個又一個的小鬼頭輕易打著是他妻子、兒子的身份輪留的給霸佔走了,這讓他很不高興…太不高興了!

「這個……」收斂起笑臉,順著飛影手指頭的目光而往下,張大眼睛低著頭看著他懷裡的東西…

「你不會是想說…他是你的第二個小燈泡吧!」皺著眉頭恨恨的咬著牙,字字聽起來充滿著醋酸味,臉色看起來真的是很不好。


「沒錯呀!」很乾脆的張口承認了,就像是某種背叛他的事跡被敗露,並當場拆穿一樣…但…表情看來並沒有絲毫的任何該有的悔意,而是展開了笑顏繼續介紹他的新寵兒。

「他就是我上次告訴你的…也就是我的第二個兒子 — 南野光。」〈亮度依然還是2.5W…小影當然是升級了…笑〉


「你不會全忘了吧?」笑容可掬的說著,眼底下有著說不盡的慈愛。

話盡,立刻惹來怒不可遏的一聲咆哮。

「開什麼玩笑呀?」

「我沒有在開玩笑啊…飛飛……」見他真的生氣了,藏馬的笑容消失了,並改換成慌亂的一張模樣,急得想要做著解釋。

「我不管!」多餘的解釋都無用…他就是不會因此而打算放過他。

他就是不想老是和之前一樣,一直飽受著類似的慘劇在他們倆人之間不斷反覆的發生…所以他下定決心…

「今晚說什麼我都要你…」霸道的宣言完畢,一個箭步上前,手忙腳亂的拉下他的頸,堵住他的唇,慌張的吻著…

「等等…飛飛…飛飛…唔…嗯…」面對飛影突來的強吻,藏馬來不及避開,也無法反抗,只能透過接吻的空隙間來表達出他的抗議…但…無論說什麼,飛影都聽不進去,更何況是在這種什麼話都無法說完整的緊要關頭的時候呢??

「嗚~~~~~~~~哇哇~~~~~~~~~~~~~~~~~~~~~~~~哇哇~~~~~~~~~~~~~~~~~~~~~~~~」正當倆人你來我往的在玩著推拒拉扯的遊戲時,藏馬手上抱著的嬰兒就這麼突然的放大聲哭了起來…

接著,從嬰兒的身上開始漸漸的傳來了一股異味…一股不好聞的味道慢慢混入了飛影的呼吸裡…

那是…什麼??

難不成…

放開了吻他的唇,飛影睜大眼睛愕然的低著頭看著藏馬懷裡抱得小燈泡,又抬頭看著面有難色一臉抱歉的藏馬。


「飛飛…不行了,小光他…該換尿片…」藉此機會,藏馬成功的推開了飛影,往後退了一步,和他拉出了一段距離。


「我說你呀……人忍耐也該有個限度的呀…更何況是妖怪呢?」握緊拳頭,額上的青筋暴露,飛影硬是忍住要發飆的怒氣說著。

「哇哇~~~~~哇哇~~~~~哇哇~~~~~~~~~~~~~~~~~~~~~~~~~~~~~~」小燈泡卻反而因此越哭越大聲了。

似乎是完全沒在聽飛影的抱怨之詞…藏馬的注意力此時全都集中在懷裡可愛的小寶貝身上。


「抱歉了!飛飛…我先走了,有事…我們下次再說啊~~~~~」向飛影道了一聲歉,便轉過身去…


『乖乖~~~~~別哭喔~~~~~爸爸馬上把你帶回媽媽那裡…可愛的小光最乖了。』藏馬邊憐愛的搖晃、輕拍著懷中的可愛小寶貝,完全不顧飛影的感受邊快步的離去。

而錯愕的飛影也只能垮下了一張臉,啞口無言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眼睜睜看著心愛的藏馬拋下他逐漸離去的背影,哭笑不得的心想。

該哭的是他吧!

嗚~~~~~

就像是再次的因失戀而心碎一般,那平日駭人的三白眼此刻正垂吊著兩滴大大的淚珠,淚汪汪的望著天上的寒星…面前河堤下的流水靜靜的流過,背後一股冷風飛速的擦身而過…空虛的什麼都留不住…只餘那滅不掉的欲火正在體內熊熊的燃燒著…

今晚,飛影鐵定又要抱著那滅不掉的慾火,然後…躺在大樹的懷抱裡,獨自的孤星望月渡過一個既是美好又難忘到極點的夜晚了。



這樣的慘劇還是在他們倆人的十年之間層出不窮、屢見不鮮的上演著,所以說…這真的是不知道是否是藏馬有意無意的趁機在報復著飛影呢?還是說小燈泡們其實是在替他們的親愛的母親監視、干擾並破壞著屬於飛藏倆人的獨處時間呢?


背對著背後的飛影,不遠處的藏馬抱著懷裡的小燈泡快步的走著…跑著,在那被瀏海遮住什麼都看不見的表情下,唯一可以稍稍看見的是嘴角邊那一道揚起的小小彎度。

似笑非笑的…就像是某種目的已經達成了,又像是在嘲笑著他們倆人之間一直以來都只能擁有這樣子無法改變就有如鬧劇的命運一樣…


但…倘若是笑…就一笑置之…什麼都可以笑一笑的就過去了,然後輕易的被他當做什麼事都沒發過般的不在意…不在意的話,這樣或許他的人生就會過得比較輕鬆自在吧!



這也就是說…為什麼在哭笑不得的時候,他比較特別喜歡選擇笑的原因了。


他不禁覺得,飛影欠缺的就是這樣子的磨練,所以…才會這麼死心眼的老是執著的不肯放棄他…看不開的寧願委屈著自己去愛著已經不可能給他一個完整的人…

反正,他就是傻嘛!

傻得常常被他捉弄得團團轉、哭笑不得…傻得就有如…有如…

當他這樣子想的時候,他俯首看了懷中的小寶貝一眼,懷中的小寶貝已然停止了哭泣…傻愣愣陌生的瞪大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眼前表情變化多端的人兒…這個還是被他稱為〝父親〞卻是陌生的不得了的人兒。

傻得就有如他懷中懵懂無知的小寶貝一樣的天真,不知狐心險惡的大笨蛋…真是可恨又可嘆的人啊~~~

因為這樣…導致自己就是無法放著他不管…而放心的擅自離去…

可是…這麼說來,憐惜著他,而不忍他受到傷害,才會因此落得如今慘敗境遇的自己豈不是比他傻得更可憐嗎?

總之…他比飛影更傻啦!

第一次意識到,一直以為聰明一世的自己竟是傻得居然會比不上飛影那個蠢傢夥…還栽在他的身上…

唉~~~~~~那他還配稱得上是〝傳說中的妖狐藏馬〞嗎?

第一次發覺到自己響亮的名號不知何時早已經離自己遠去…一點一滴的…逐步遠去…遠得他再怎麼努力的去追都已經無法追到的地步了。

就像被這一陣陣人類世界的風吹得什麼都沒留下…連帶著妖狐的過去事跡及冷酷…全部…什麼都一掃而空的…被風兒給吹個兒精光了…就連昔日半個熟悉的自己…什麼都沒留下…

那麼…現在的自己簡直有如是…

風吹了…

塵埃跟著揚起…

風停了…

塵埃跟著落定…

草左右搖擺的不知到底要傾靠在哪個方向…

半個人半個妖…

半顆心半顆核…

半份情半份愛…

周旋在這個世界半個年頭之後,到頭來…才發現原來自己並不屬於哪個地方、哪個人…才發現原來自己什麼都不是完整的…


自己可以說是被愛著的人們撕扯一半的人…一分為二被強制的分配在兩個不同人的身上…等到那兩個人其中之一死了,或者是自己死了,才可能有恢復到完整自己的一天…

要不然…他有那個預感,他將會一輩子永無翻身之日…就像一尾缺了半身的鹹魚一樣…




所以說…到頭來也不知道,其實誰才是那個最可悲的人呢??








@未完不確定會待續@




後記:

寫到這裡是1萬4千多個字,修了又修,改了又改…再回頭看…有點茫茫然…亂七八糟的不知如何是好,又像是在瞎掰的感覺,是我多心了嗎??但…向來不都是這樣的嗎??還越寫越爛了…本來已經打算要胎死腹中,決定丟棄不寫了…然而,既是花了時間,不寫完的話,那麼之前的時間就等於白白的浪費掉了,所以雖然很爛,還是貼了出來荼毒眾大人們的眼睛…而且既然如今貼了出來,就已經不會再有回頭修改的覺悟了,因此要有大人們覺得句子不順、怪怪的地方或者是錯字,那麼就得過且過,將就一點的把它給看過去就算了…請原諒我的任性、不負責任與懶惰…〈後面的兩個字眼是最大最主要的原因啦~~就是懶惰…||||〉

老實說…心理的描述寫得還真是痛苦,又老是喜歡寫的…要是不寫的話,這篇又會變成好像是我為了寫純H的文…真痛苦呀~~反正跟之前一樣,請各位大人們看過就算了,不用太過於深入的去想…想太多是沒有意義的…就因為這篇文是我寫的,所以就是沒有意義啦~寫了一大堆不討好的東西,而且每次寫的故事看似很長卻是一堆無意義的東西啦~篇名也跟內容早已經不符合了說…〈算了,我懶得想篇名了,因為想篇名比想故事要來的更痛苦的說…〉

還有H的地方不知道我這樣子會不會寫得太XX??〈中途還出現似女人的藏藏…啊~那個就別管他了…那一段就請大人們跳過…跳過算了,我文筆差嘛…〉

雖然我是真的很不喜歡純H的東西啦~~可是…我想重點應該不是在H的地方,就如之前那張圖似H圖也是一樣,只可惜沒人能夠看得出來啊…


費盡心思的去想了一大堆外遇會發生的事,然後就想把它寫得有趣點。有趣感覺上就會比較幸福吧…要不然我想番外篇如果再寫悲劇的話那就太沒意思了。〈偷情雖然不太好啦~但因為是最喜愛的飛藏就請原諒他們吧…〉在這裡順便說一下,這種長久的疑問…就是為何正篇的偷情結局會變成悲劇呢?因為…是我自己笨拙文筆差收不了尾所造成的結果…不過雖然是悲劇,再怎麼不好我都已經給他們10年的時間了呀~10年是不太長啦~在我心裡則是剛好…本來這裡的小飛跟小藏是期待著未來的有一天倆人會長廂廝守的說…不過…世事難料,誰知道小藏會比老婆先死…所以小藏死了,一心只有小藏的小飛也就只有為藏殉情的命運了,那樣子想的話,又是很悲慘沒錯啦~不過換個角度想,我倒是給了小飛跟小藏在地獄裡長廂廝守的機會囉~我很通人情吧~^^〈飛藏同人女:毆死~><#〉還有那個藏藏的老婆及兒子,是我的某種和飛影作對的意識中一直想要給藏藏一個幸福的家庭來氣死小飛的…啊~這個就不說了,反正我的腦袋瓜現在裝得東西就是很奇怪啦~><總得來說…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想要藏藏幸福、喜愛飛藏的心態而開始,誰知道日子一久,看得同人又有些太雜〈其中也有很多不是飛藏的…〉,自己就愛胡思亂想,某些思想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腐敗了,以至於走偏了…走偏了就亂寫了,嗚~~對不起啦~這點我會關起房門自己面壁反省的~

最後…想說,到此這些番外篇應該還不算完全結束掉,我想日後要是我有再想到什麼的東西的話,還是會想要再繼續寫的吧~所以最後來個〝未完不確定會待續〞的字眼做為一段落的結束。〈但…其實更正確來說,番外二是應該還有一章才是真正的完結…〉

嗯…後記寫得蠻多的…||||因為很少出來發帖,所以想說就多寫一點…這麼看來…我想應該可以代表一個月的份了吧~〈汗…我是一個月才浮上來一次,想說就一次做個10月份的了結…然而也無所謂啦…反正應該也沒有人會去記得它的存在並且來催文的…自暴自棄中…〉


另外…既然有10月份的文,那麼想當然就要有10月份的圖才行,所以就在後面順便貼很久以前畫得小小的一張飛藏幸福插圖送給大家…注意是〝飛藏〞,不是藏飛喔~因為是用色鉛筆畫得,顏色可能會有點不太好啦~小飛的眼睛也有點怪異……是張很普通、沒什麼特色的圖…但…算了!沒力氣沒精神去畫任何的東西…沒力氣沒精神的當然最大的原因還是我把那些精力通通都放在標飛藏同人誌的身上了,而文及圖理所當然就被我丟在一旁長黴菌,因此沒有東西可貼的我就把久遠的東西給拿出來和文一起貼上…〈這就是代表10月份的圖啦…||||依舊是自暴自棄…自卑的見不得人的東西…那就當我是快閃族的…一瞬時的出現…又一瞬時的消失…〉


嗯…真的寫得差不多了。

那…沒事了,我就此退場、潛下去吧…

〈話說…11月份的文及圖都還沒著落呢…!我想到時候我就繼續的潛水好了,反正也沒人會在意吧…呃…不知道這樣潛太久會不會因此淹死…就算不淹死,我認為也會缺氧而死吧?而且我也不會游泳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