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
小美
櫻花隨晚風紛飛的秋末時後,一個黑影瞬間在眼前閃過……
為什麼一定要我選呢?
志保媽媽跟你之間,叫我怎麼做決擇呢?
你怎麼這麼殘忍……
燄紅色的髮絲,隨著微風揚起,碧綠的雙眸因憂愁而灑上了一層灰,本該常掛著笑的紅唇,則被牙齒咬得泛紅,平日自信開朗的秀一,今日看來顯得有些灰暗,眉宇間緊鎖著一直困擾著他的難題……
在愛的天枰上,為什麼需要走到衡秤的這一天……為什麼你就這麼地無視我們之間所有發生過的事……發愁的靚人兒,不自覺地眼框中堆滿了霧氣。
就這樣隔著樹影跟秀一對看了好幾天,不吃不睡算什麼?藏馬,你為什麼要回復到秀一的樣子?為何在此時你會掛念著那個人類的母親?他有他的生活不是嗎?你本來就不屬於人界,為什麼這麼猶豫不決呢?為什麼這麼拖泥帶水!隱身在樹影下的黑衣人,面帶怒氣的兩眼…不!三眼直視著站在窗邊發呆的清秀少年。
「你不懂嗎?我跟秀一已經分不開了!」正跟飛影交合時,藏馬這麼對飛影說著。
「胡說!憑你妖狐藏馬的能力,你真的跟這名人類脫離不了關係?哼!你不想跟我回魔界你就直說,不用找這麼爛的理由來搪塞我。」雖然正在抽送,但飛影還是不高興地,對著已經漲紅臉的藏馬這麼說著。
「你…啊…啊…啊啊…啊哈…… 不要在這種時候跟我說這個……啊……不…不…不行了……啊啊……」被人不停地擾著谷底敏感處,怎有心思想問題呢?更何況這是個大問題呢!藏馬還是嘴軟地求饒著。
「為什麼不?嗯!想先偷跑?!哼!我不准!」眼看藏馬已經直挺高脹的莖端冒著晶狀物,飛影泛起惡意的笑,一把抓緊根處,還不停搔著球部,得意地這麼對已經快崩潰的藏馬這麼說。
「不…不…不行了啦…秀一…秀一的身體不…禁不起這樣玩的…啊啊…啊哈…放……放手啦…飛…飛影…」別說是秀一這人類的一般身體,就連自己千年妖身,也快到頂端了啦∼這臭飛影,小小一個怎體力過人,每次都被他整得如此狼狽,真是氣人啊!藏馬瞇起眼,嘴一張一合微喘地這麼對飛影說著。
「哼!這麼虛的身體有啥好的!竟然那樣就昏過去了!」想起那個人類的藏馬---也就是秀一,剛剛不過才故意不讓他洩兩三次罷了,竟然High到暫時休克!哼!真是爛的身體!
(小色鬼~~是你精力過盛,不要這麼說秀一啊><~更何況是你故意惡整人家的∼∼不是人家弱啊><~ 壞小孩!)
「啊啊…飛影,你怎麼這麼折磨秀一?」藏馬有點生氣&撒嬌的口吻怪著飛影。
「哼!這小子有意識時,你出不來,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嗯∼你的身體好熱,讓人忍不住地想再戰幾回!你看!再將這東西一起放進你身體,你依然這麼不滿足……呵呵呵呵……你早該出現的!藏馬。」抽出還是精神奕奕的兇器,用手指加入按摩球繼續跟藏馬交歡的飛影這麼說著。
「嗯∼好棒……那個小跳蛋你哪弄來的?嗯∼好有感覺呢!啊…別…別頂那麼用力…啊…啊……」這個臭小子喔∼哪不是某次不小心跟他擦槍走火,意外被他撲上,該死的怎會每次都被吃乾抹淨呢?而且,這死小孩每次都挑秀一下手……藏馬享受著情慾帶來的快感,狐媚地在飛影的身下呻吟著。
「你的身體果然被這臭小子拖垮了!一點都不耐操,哼!」飛影似故意整秀一的身體一樣,讓肉棒頂著小跳蛋,對著內部脆弱的點使勁地刺激著。
「啊啊啊啊………飛…飛影……不…不行了!啊∼」還依附在秀一身體裡的藏馬,早沒了當年在魔界那般高強的妖力,更何況……自己現在是受的那個……啊啊啊啊……這臭……臭小子,知道哪邊碰不得,硬要碰哪邊……藏馬忍不住地夾緊飛影的腰,弓起身子讓刺激到達最頂端……身體完全失控在意識下,任飛影對他肆虐著。
藏馬緊收著還含住飛影肉柱的花穴口,讓柱頭抵得跳蛋振動著蕊心部分,前端忍不住的慾火飛竄而出,身體因過度地運動,灑著薄紗般的水珠遍佈身軀,滲著微光,大腿緊夾著飛影的腰部,向後傾倒的身子,露出了雪白的胸膛,細緻的肌膚上處處都見到飛影霸氣的痕跡………
「這個身子唯一的優點就是誠實,雖然我討厭它!」飛影滿意現在身下藏馬的模樣!比平時美上千百萬倍,微張的唇就像等著人繼續蹂躪一般誘人,緊夾的雙腿跟弓起來迎合的動作,更是讓他滿意到極點,哼!這是唯一妖狐藏馬所表現不出來的。
「啊啊……不…不…不要那樣…好癢……啊…好痛!」接著,飛影啃咬著坦露在空氣中的櫻槿,舌間旋畫著紅點,直到覺得少了個什麼,突然由淫靡的眼神,轉而成微怒地瞪著秀一,嘴裡原本甜蜜地挑情,卻改成懲罰&抱負。
「哼!你怎麼又出現了?」飛影張大眼不開心地說著。
「我…啊啊啊……不……不要……快停……停止啊……啊啊啊啊…啊哈………」飛影的惡意捉弄,讓秀一再一次地意識模糊,也因為如此,讓飛影錯以為藏馬又回來了……跟著說了些很傷人的話……
「哼!真的很沒用的小子!不到一分鐘!」
「飛…飛影…不行了…啊…」
「藏…為何不放棄這個爛身軀呢?」
「你…」
「我沒說錯啊∼真不知還有啥好眷戀的?」
「我…我沒……」
「幾時你變得這麼優柔寡斷?曾是魔界極惡盜賊的你……哼!遲早有一天我會毀掉這身體…人類果然是微不足道的生物……」
「你……」
「哼!」
「飛…」看著飛影說的那番話後,轉身離去的樣子,秀一的心撕碎了,驚訝傷心地看著飛影轉身離去的窗戶發呆了許久,直到藏馬回復意識喊醒了他……
『秀一…… 』
『………』
『秀一…… 』
『………』
『這是我跟著一起征戰魔界歸來的伙伴嗎?原來我在他眼中,僅是這麼不起眼的東西……』
『秀一……』
『連你也不想留在這裡陪志保媽媽嗎?』
『這……』
『陪著出生入死的伙伴,總以目光追隨的是你的影子……是跟他一樣擁有過人妖力的你……是我會錯意了……會錯意了……』
『秀……』
任身體回流而下的濃稠白液灑落一地,秀一累癱在地板上,這場情感的戰役最後一定要有人讓步,我想,被飛影螫得滿身傷的靈魂,佔去不了你多少時間吧!你就再等等吧∼等飛影來解救你吧!藏馬。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什麼飛影解救我?你不要昏過去啊∼說清楚啊?剛剛…剛剛我少聽到什麼了?………你……你……唉∼真是……』
「該…死!臭飛影這臭小子,竟做得這麼過頭,呃……連……連走路都痛,真難為秀一的身體了!」
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患難情誼,被完全當成是藏馬的一部分,飛影的眼光隨著藏馬的身影移動,秀一終於明白飛影眼中的涵義了,那被關注的不是自己,不是這個僅擁有妖狐藏馬千年的睿智及具有人類情感的身體,是藏馬…飛影目光追隨的是藏馬高強的妖力…
飛影忿身離去後,秀一憂悶了許久,身體狀況日漸虛弱,這天……藏馬偷偷由外頭搬了好大一包東西回家…沒人知道是什麼,除了同在一個身軀的藏馬。
不過,秀一好多天不跟他說話了,真是奇怪,從小到大,秀一都沒這麼沉默過對自己,常在鏡子或玻璃的反射中看見,這些天他為何這麼眉頭深鎖、悶悶不樂呢?
『為何要買那些有的沒的東西啊……』
『……』
『噫………只是,這些東西怎麼都很眼熟,呃?秀一喜歡這些東西嗎?怎盡買一些我好像看過的………』
『……』
『秀一,秀一……怎麼都不說話?你……』
無論藏馬怎麼對秀一問話,這些天,就是沒見他回過自己任何一個問題……直到夜裡,藏馬終於知道這些東西要做什麼了………
將自己關在浴室中,努力地讓自己的樣子看起來像藏馬,不惜走進討厭的婆婆媽媽菜市場中,努力地收集著,看起來會像藏馬的任何配件……只為了今晚要上場的這場終曲。
忙碌的手不停地在全身上下打點著自己的裝扮,帶上黃褐色的隱形眼鏡,收起了親切動人的笑靨,套上早上好不容易買到的白色假髮,最後帶上特別去拜託某cos高手縫製的假耳朵……
秀一走到鏡子前,仔細地檢查著自己的儀容……雖然,穿著藏馬樣式的衣服很彆扭,但,為了讓飛影來……這是最好又最快的一招,無須通知他,藏馬出現他也會立即出現的……雖然不成文也沒真的試過,但,秀一還是很有把握地賭上最後一把。
『什麼?怎會在鏡中看見變身妖狐的自己?』
『……』秀一很滿意聽到藏馬這麼說,那表示自己成功了!最少外表是及格了……來做最後的決定吧!飛影。
『噫?不對啊∼是秀一!比起冷酷的妖狐模樣,同樣扮相的秀一是豔媚許多,只是…秀一要做什麼?為何要扮成自己?秀一…秀一……』
沒給藏馬任何回應,以妖狐扮相走出浴室的秀一,果然真懂他這個伙伴的心思,沒多久時間,窗外即閃進一道黑影,再回神時,飛影已經近身站在他身邊了……
「你擺脫那小子了!」一見到藏馬的樣子,飛影就忍不住地黏了上去,跟著嘴跟手也開始不規矩了……
「嗯,你…」
「這幾天那小子不知在搞什麼,我很想你!」
「是嗎?」
「嗯,我在想,你要是再不出現,就要敲昏他讓你出現了……好幾天不見了!有想我了吧!呵呵∼」
「沒…」
「哼∼又嘴硬,你看你的身體,我一碰就變得這麼敏感,還敢說沒有!」
『死飛影,你這色鬼,你在搞什麼?滿腦子只會想到那邊去……』
「嗯…不…不…啊…」已經被飛影貼在耳邊吹出的氣息,搞得很不好意思的秀一,羞紅了臉頰,只是想起自己現在是藏馬,還有今天的目的……原本要喊出口的拒絕,竟轉成細聲的呻吟勾引著飛影再繼續動作……就當你真的對我用過真心吧!秀一這麼騙自己。
『秀一,你這個笨蛋!你在點火啊∼飛影會當你是妖狐,他可不會饒你好過的……』沒出現的藏馬憂心著。
「怎麼了?今天特別有感覺耶!」飛影隔著秀一身上的衣服對身體磨蹭著。
「嗯∼好多天沒見你了……」秀一忍著已經騷癢的情慾,吃力地對飛影說著。
「呵呵呵呵∼真的嗎?你真的想我呀?!怎麼今天這麼誠實啊∼呵呵呵呵∼」見藏馬今天這麼主動,飛影心情很好地笑開了眼,一點都沒察覺好像有啥不妥似的。
「不好嗎?」秀一的小手跟著在飛影的胸前、腰間、下腹處游移著。
「好∼怎麼不好……嗯?你在做什麼?」直到被秀一的手,隔著褲子覆上已經略脹的肉柱時,飛影有點吃驚地問著今天好主動的藏馬。
「不行碰嗎?那…」秀一正打算收手,只是飛影才不是要他停下呢!反到握住他的手,不許他離開,他可是非常樂意讓人服侍著。
「不是,只是意外你今天怎麼這麼主動!嗯∼你的手很巧嘛∼怎麼平時那麼ㄍㄧㄥ,一點都不可愛!」飛影一指勾起秀一細嫩的紅頰親吻著,並抱怨著他平時有多不解風情,只是,相反的聽得讓秀一好心疼……
『哼∼你這死色鬼!秀…秀一…你在做什麼?你怎麼用手去幫那傢伙搞那玩意兒?等一會兒你會痛死的啦∼笨旦!』見秀一根本是在玩火嘛!藏馬著急地這麼想著,只是,又插不上手阻止,這才急死在一旁乾看的藏馬。
「呃?我…我想親它…」握著已經發漲發燙的大肉柱,秀一這麼跟飛影說著。
「呵呵呵呵∼我想它會很開心的……嗯∼你的嘴也不差!嗯∼小心點喔!別亂咬……嗯嗯∼∼」
只見飛影的肉棒,已經在秀一的手中口中,脹挺至三倍大了,柱身原本略為發皺的皮膚,現在已經被不停擴張的海棉體組織給撐得平滑,雖然,不是很可口的滋味,但,秀一靈巧的小舌片,依然遊移在柱身上頭打轉著,像舔弄著棒棒糖一樣好滋味地食著,張開小巧的朱唇,一口一口地含住花莖前端,時吸時啃地在已經飽滿的柱身上起舞著,第一次用口接觸的緊張,讓舌片欲拒還迎地在出口處不斷的舔弄著,火在身體裡燒著……在肌膚接觸的地方瞬間點燃著……
沒讓這個假藏馬---秀一挑弄許久,飛影耐不住地抱起他,衣服早已經被扯得差不多光的身體,只用手試探地伸入體內一晃,在秀一還來不及回應時,硬物已經抵進身體裡了……
「啊啊……不……不行了……好…好痛!」
「你可以的,忘了嗎?我們每次都玩得更激烈的…這人類的身體就這麼不堪嗎?藏馬。」
「藏…嗯∼再深一點……啊哈……再抵深一點……啊啊啊啊∼就…就是那裡…啊啊∼」
『秀一,你…你找死嗎?你知不知道使用過當,也會死在性愛過程中的啊?你在做什麼啊?』
「嗯∼果然人類很脆弱,但,我喜歡這身體誠實,像現在……藏馬,你熱情的小口正捨不得地纏著我說,你看…嗯∼抽動起來就很有感覺!嗯!」
「啊啊啊啊∼再多一點……再多一點……」
「那我就不客氣囉∼我喜歡這樣坦承的你!」
飛影一起堵住了上下的口,像脫韁的野馬一樣舌&肉棒,在秀一的身體裡不停地擄掠著,一次又一次地讓身體淪陷在飛影的獸慾中,間歇沒多久,秀一又挑戰著自己的體能,又纏著飛影不停地索求著,有訣別的決心……
直到飛影再次將滿腔慾火灑落谷底,秀一才稍停下一口氣,氣弱地趴在飛影身上這麼跟飛影說著……
「想跟我一直在一起嗎?」
「廢話!」
「那…那趁現在好了!」
「什麼?」
「趁現在秀一的氣很弱,用煉獄焦對著這兒(指著心藏位置)穿透……我就不用在回到他的樣子了……這樣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別了…志保媽媽!原諒我自私!
「真的嗎?你終於想開嗎?你終於點頭讓我去掉這個人了?」
「嗯!因為我愛你。」
「你說真的嗎?藏馬!我現在就來……」飛影的手中正聚集著四方及體內的氣,慢慢地一團似紅似黑的妖氣團,在他的手中準備朝秀一坦露的胸口投去……
『你在做什麼?你這笨蛋!』
『就因為我愛他,我不想再活在影子裡了!好累∼』
『什麼影子?你是白痴嗎?我已經活在你的身體裡了!你死了我也不會有多好過!更何況,我不打算讓你死…笨蛋!』
『藏…啊………』
「啊∼」仰坐在床上的秀一,突然發出一記痛苦的哀嚎……不是飛影已經出手投出煉獄焦,而是藏馬衝破秀一的意識,回復到妖狐模樣……
秀一的身體彈向空中,慢漫地被一股強大的妖力環繞著,接著原本的假髮&假耳朵一一滑落……跟著身子也緩緩地落回床舖上,瞬間柔情可人的眼神轉換成忿忿怒火的兇冷目光……
礙眼的有色隱形眼鏡跟著分離了眼球碎裂在空氣中………
就像有預感一樣,秀一的叫喊聲,也讓志保利慌張地由門外衝了進來……感覺很不對勁……而且,怎麼會這樣?心好痛……好痛……志保利一推開門見到這幅景象,即刻挺身站到藏馬前面………
「住手!你要對秀一做什麼?」志保利勇敢地為兒子挺身而出,無畏地以身擋在飛影與秀一…應該說藏馬之間。
「你走開!」飛影指示志保利走開,雖然殺人不算什麼,但,他沒特別動機想多動一次手,不悅地叫志保利走開。
「不∼他是我唯一的一個兒子,你不能……不能……」
「哼!他是魔界的妖狐藏馬,不是你兒子!」
「你…他是我懷胎孕育的寶貝,是誰都不重要,你要殺了他就不行!我不會讓他死在我面前,那怕我也阻止不了……」
「你……你這女人………」
「要殺就先殺了我吧!」
「你…好…我就……」
啪!正當眼前的志保利跟飛影爭論得不可開交之際,站在志保利身後的藏馬緩緩地伸手,給了飛影一記冷巴掌。
「你這個笨蛋!你還看不出來,剛剛的藏馬跟現在有何不同嗎?」
「藏……你……」
「我真為秀一不值!他怎麼會喜歡上你!你這沒有心的妖怪!」
「哼!你自己也是妖怪不是嗎?走開啦∼讓我毀了這小子,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不行!不准你殺他!」
「你這臭女人……」
啪!藏馬不高興地再一次出手!
「不准動我媽媽!」
「你終於承認我是媽媽……那怕這麼多年來,你連理都不理我一次……嗚∼∼我太高興了!」志保利喜即而泣地轉過身抱住藏馬,雖然,自小就知道自己的兒子跟別人不同,也見過這名白髮少年好幾次!但,志保利一直掛心這孩子過得好不好…畢竟是骨肉,怎捨得不聞不問呢?志保利開心地對著藏馬摸了摸。
「飛影,即使你殺了秀一,我都不會回到妖狐的模樣,更何況,我不想秀一死掉……」
「你剛剛……」
「剛剛是秀一騙你的!被你這個他既信賴又鍾愛的人傷這麼深,他拿你當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人,你當他是什麼?」
「我…」
「是你自己的環境造就你這樣的性格,為何將恨都轉移到被我附生的秀一身上呢?當我決定留下時,我就不准秀一死去了!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藏……」
「幾天前就覺得他不對勁了,你到底對他說什麼?為什麼會讓他對你失望到想結束生命?你這該死的!」
「我……我……我不知道是他聽到那些話……我只是說……」飛影乖乖地再把那天可能是關鍵的那些話再說了一次……只是這一說,更引來藏馬生氣。
「你……你幹嘛自己不去死!依我以前的個性早殺了你了!你這臭小子!」藏馬不高興地瞪著飛影,你這該死的!竟這麼跟秀一說……
「我……我不是故意傷他的!」
「喜歡你的是他不是我!會默默守在你身邊的也不可能是我!如果,你真的開始對感情有知覺了,你該自己想想,被自己最信任最貼心的伙伴反叛,會有多痛!不是你母親的錯,是族人的錯……你為何總是用你自己的方式來決定別人的生或死呢?」
「我……」
「即使對雪菜也一樣!」
『藏…藏馬……』
「秀一的氣回來了!你自己去道歉吧!哼!」
「藏…藏馬…」
「我…不是藏馬…」
「秀一?」
「你還記得這名字啊?」
「嗯!」
「藏馬走了,你也該走了吧!」
「秀一,我不是有意的…」
「嗯!」
「其實…其實…」
「呃?」
「你裸身的樣子比藏馬還誘人呢!」
「呃?」
「我想我會分辨你們了……我們……我們再回來床上好嗎?」
「你……你……媽媽?你怎麼還在啊?!」
「喂!臭女人!你該走了啦!記得關門喔!」
「你這臭小子!一下說要殺死我兒子,現在又像似餓狼撲羊一樣地,對我兒子毛手毛腳的,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這是我家,而你抱得那個是我的耶!」
「哼!真愛計較!」
「媽媽…你…你們……」
「給我停…停下來臭小子!」
「做什麼啦?」
「我不反對把秀一交給你,只要他自己願意跟你的話,但,你可以用生命保證他的安危嗎?」
「媽……」
「噓∼乖乖!」
「哼!沒啥難的!我誓死都會保護我的人,這還用說嗎?囉唆的女人!」
啪!
「沒禮貌!」
「藏……藏馬∼(撲)」
啪!
「別一直欺負我兒子懂嗎?」
「喂∼你們很過份ㄋㄟ!!一直打人!」
「媽…媽……你別再靠過來了啦!」
「哼∼我小時候就看過了,沒什麼呀!只是長大了些嘛!(嘻)幹嘛臉紅成那樣!不用害羞啦∼」
「媽媽∼」
「好好好…我回去了,你叔叔還在等我呢!」
「哼!早該走了!」
「你…」
哼!今天如果不是心情很好,多賺到一個小情人,怎麼容得了你們一直打一直打啊∼哼!竟還來……臭藏馬,等等做到你沒力氣,果然像隻等著被馴服的小野獸……
飛影在藏馬的手未落下時,就用唇堵上他的口,嘴裡的小蛇帶著微怒地氣燄,一波一波襲得秀一無法思考,愛沉淪了……果然倒追容易多了!
『笨秀一!那臭小子一吻你就投降了!這是好拐的小綿羊!便宜了這隻餓老虎了!哼∼怎麼行咧∼』
藏馬順著飛影的小蛇滑進他的口裡,雖說人家藏馬過門是客,應該讓著人家點,但纏鬥了許久還是被飛影給牽著情慾走……
飛影常年不保養的粗糙手掌,附上了秀一已經抬頭的花莖,握著它上下套弄著,沒多久功夫,秀一已經氣喘噓噓,意識逐漸模糊地任飛影對他疼愛著,一次又一次地讓灼燙的熱火磨擦著飛影的掌心,當手旋至凹陷處時,在體內折騰得難受的慾望,關不住地在飛影手裡噴射開來,炙熱白泉不規則地濺灑在手裡&下腹,空氣中充滿淡淡的催情氣味……
「嗯∼不…不要啊……剛剛才……」
「你還沒餵飽我呢!剛剛…剛剛只是開胃菜而已……」
「飛…不不……不要……」
「真的不要嗎?都已經先射過了,你的身體應該沒那麼緊張了才是……那要停止嗎?」
「嗯∼不…不要!」
『笨蛋!身體都這樣了還想繼續……』
「那用嘴吧!」
飛影讓秀一張口含住他已經膨漲的熱鐵,炙熱之源抵著齒邊、舌間,努力地讓根部浸入秀一的口腔中……
「嗯∼秀一的身體好溫暖……」
「嗯……嗯嗯……嗯………」秀一嘴裡含吮著大巨柱,身體底下還持續被飛影愛弄著……
「嗯!」一個加速的抽送,飛影讓愛液射進秀一的喉嚨裡,高漲的情慾,讓秀一的的意識逐漸退去……飛影吻著秀一因磨滅而泛紅的雙唇……怎會這麼傻?我怎麼沒發現,我早就愛上這樣抱著你的感覺了!這就是所謂的溫暖&愛嗎?飛影不捨地看著逐漸變色的碧眸。
「嗯…不…不要手……不要手……」藏馬的纖手在飛影的身上四處尋找著,直到握住剛剛洩過的肉棒,愛戀地用手撫弄著它,讓它很不禁刺激地又抬起了頭。
「哼!你這小蕩狐∼你親它!我就給你!」飛影負氣地說著。
「你…剛剛親過了……啊啊…我…想要…想要啦…」看著已經放浪的身體,滅不掉的慾或煎熬著藏馬的思緒,一副想以耍賴帶過的。
「剛剛是秀一!才不是你,哼∼你不親,我今天就是不給你!」飛影非常堅決,當然,他也知道藏馬的身體已經不一樣了,已經變得這麼渴望……要談條件很容易的,嘴邊漸漸揚起得意的笑意。
「啊啊啊啊……好難過了……快進來……快進來……」藏馬在飛影懷裡扭動著嬌軀,體內的火種卻怎麼都滅不掉的難受……甬道傳來的騷動,一波一波地沖掉他應有的矜持。
「這樣舒服嗎?這裡好濕…好溫暖…吸得好緊啊……」飛影讓手指進到藏馬身體裡探索著。
「啊∼飛影……啊啊啊啊……好難過……啊啊…啊哈…」已經迷失的腦細胞僅剩滿足肉慾的想法,身體緊吸著飛影的手,希望他再進一點…再深入一點……這種搔不到癢處的碰觸,更會加速淪陷。
「嗯…已經勾出你淫蕩的蜜泉了……哪∼你看……依依不捨的銀絲……」飛影兩指勾出過餘的蜜液,緩慢地讓手指抽離藏馬已經放蕩不堪的身體,淫液隨之滴落在腿部的細肉上……看來更是誘人衝動。
「嗯∼不要!不要停下來啊……飛…影……啊啊……」對於飛影的抽離,藏馬只能哀求著他再次進入,只是真不知為啥飛影今天特別難搞,硬是把自己逼到已經這麼放蕩模樣了,還不肯罷手。
「不行∼它生氣說你不親它!今天不爽跟這裡玩了!」飛影一隻手套弄著性器,一手沾著藏馬的蜜液勾著他的下巴這麼說著。
「啊啊啊啊…你……」這臭飛影……不進來也不停止……被肉棒抵住的洞口,穴裡不停地分泌著蜜,前端被淺進淺出的廝磨著……讓早已被快敢衝昏頭的藏馬更是飄飄然地淫叫著。
「想嗎?這樣磨擦有感覺嗎?」飛影當然知道藏馬現在的狀況,根本在他的股掌玩弄間,他還得意地問著滿身慾火中燒的藏馬。
「啊啊……」看來飛影今天是吃了秤錘鐵了心了!藏馬看著飛影這麼想著。
「這裡…這裡好色呢!」飛影一點一點地不停讓性器碰著花穴口,惹得藏馬不投降都難。
「不要…不要磨……啊啊啊啊……嗯∼」藏馬終於聽話地,以口貼近肉柱,對著龜頭微微擴張的小孔吮允著,舌尖舔起沾滿自己淫水的透明蜜液,對著凹陷處與前端紅紫部位不停地啃吻著……不行了……飛影…快…快給我吧……
「嗯∼不可以偷咬喔!要不然等等你自己更難過喔∼呵呵呵呵∼」
「嗯…嗯嗯……嗯…」
「嗯∼我不想等了!嗯∼」
「啊啊……好棒……好…棒…啊啊……」
只是賭一口氣……其實,我已經忍不住想回到你身體裡了……像這樣……用這樣的方式愛你……直到你愛上我為止!飛影不斷地調整藏馬的體位,讓柔弱的內璧被貫頂得柔腸寸斷……
「啊啊…啊啊……」
「這裡好溼好溼……好舒服……」
「嗯嗯嗯嗯…啊哈……」
「再等等……這次要一起!」
「嗯!」
最後,飛影加快了活塞頻率,一次比一次往返的更快又弧度更大,每一次衝頂都讓藏馬或秀一衝上了天,腦子呈現一片空白,只等著飛影不停地愛撫,三個靈魂微妙的關係,一點都不影響對彼此的愛……一次又一次地深探,由蕊心傳來的快感,支配著身體淪陷……在愛裡……在慾河裡……在掉進對方的溫柔裡……兩具交纏得火熱的身軀,直到熾熱玉泉找到出口蹦出才停止了動作……
吞不了的火熱白泉,沿著秀一被惡搞了一整夜的花穴口滲出,趴在床上稍微分開的美腿間,不斷地由洞口流出參雜有血漬的愛液,因劇烈運動而變得急遽的呼吸,讓身體跟著上下起伏著……冰融在愛的溫柔裡……飛影滿足地環著秀一的纖腰。
「我們留在這裡吧!」
「呃?」
「沒啥必要一定要回去啊∼」
「飛影…」
「啊∼你…你別哭啊……」
「嗚…飛…飛影…謝……」
「現在這樣我又會忍不住的喔……你看!你自己摸摸看……沒事露出這麼誘人的表情……」
「啊?」
這晚秀一在哭,不是因為感動!
而是,因為餵不飽飛影啊∼∼∼真慘|||b
於是,他們還是常年穿梭在魔界&人間,因為,都有牽掛不下的情……
某天,飛影帶著藏馬,靜悄悄、無聲無息地回到冰河之國,原本還擔心飛影要血洗冰河之國的藏馬,緊緊握著他的手……
只是,沒有……那晚沒有腥風血雨……只見到,飛影第一次靠在藏馬懷裡,眉頭深鎖不發一語,直到回到人間,更不小心撇見飛影眼角的水光……
融化也是個不錯的結果呢!
千年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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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終於……~~>w<~~我終於給它寫完啦!
我不要再修了!沒語助&看不懂的再問或自己想像吧!~>w<~
再修下去都破萬了∼∼我不要啦∼
還有∼如果,有跟原本個性或突槌的地方∼啊請包含啦∼∼
小美已經很努力K&閃故事主體了><∼別再為難我的漿糊腦啦∼∼
ㄟ∼∼這要怎麼貼咧@~@|||b……不知了啦~~~
H萬歲!H萬歲!~^0^~果然寫H順手些∼∼∼其實是在某人的幫助下,我才有所謂的純BL文存在……我根本就係滿腦H思想的小美!=O)@~@(O= (認命中)
ㄟ∼就降啦∼下次見嚕∼掰∼啵∼(飛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