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戀番外篇

 

 



又是梅花盛放的季節, 也分不清是雪花還是梅花飛舞, 在整片天舞也被他們所遮蔽著, 但在如此冷颼颼的氣溫下, 有一位青年站在梅花的大樹下站著。 

他的外表並不是十分強壯, 雖被強風吹得他混身戰抖的身體, 但他的外表仍然保持著微笑, 但他臉部四周及衣裳, 已沾上了點點雪花, 但他仍然站得堅挺的, 像在等侯著什麼令他興奮似的。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輕輕拍了一下, 溫柔的說: 

「等很久了?安延。」 

安延轉過身子, 回望身後溫柔的他—若汎, 笑笑的搖了搖頭: 

「不, 我也是剛剛到。」 若汎溫柔的掃在沾在他臉上的雪花, 皺皺眉說: 

「你整塊臉也是雪花, 還說剛剛到, 我不該把你約在這裡等。」若汎溫柔的說。 

安延只低下頭, 任由他替自己掃去那些雪粉, 突然天空飄下來的雪越下越大, 若汎臉露憂心的表情, 因為他知道大風雪將至, 可能來不及跑回家, 只能找一處地方避雪, 但學校的門已被關起, 想進去也不行, 怎麼辦好呢? 

安延看他一臉憂慮的樣子, 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什麼事?」 

若汎看他一臉不知事的表情, 不禁嘆了一口長氣, 說: 

「我想快有暴風雪會來臨, 我們要盡快找地方避, 否則我們準會被凍死。」 

安延聽了才知事態嚴重, 不禁張惶的四處張望。 

若汎看著他空有機靈的雙瞳, 但腦子卻像草包一樣。 

突然安延抓著若汎的手, 說: 

「跟我來, 前面好像有一間雜屋, 是學校廢置下來, 我們去看看有沒有上鎖?」 

若汎瞪大了眼看著他, 他竟忘記了那間屋, 於是跟著安延背後直走, 當走近石屋幸好沒有上鎖, 於是他們就走進屋內避雪, 他們進內無多少時間, 大暴風雪便來了, 須然他們進了屋內, 但寒冷的氣溫仍透過窗戶吹進來, 若汎只見安延捲縮坐在屋子的角落處, 想避開那些冷空氣, 但是身體仍然不停陣抖著。 

他脫下了大衣, 把他披在他的肩上,說: 

「你穿上他, 我往外找有沒有樹枝可以當柴燒, 這樣子我們挨不過去。」 

安延聽了他說, 忘把大衣還給他: 

「我跟你出去, 現在大風雪很危險。」 

「不行, 你剛剛已站在外邊很長的時間, 你再在雪地站會病倒, 而我只是剛從學校出來, 所以不礙事的, 你放心吧, 我很快回來的。」 

安延也不想再跟他鬧撇扭下去, 但他硬要他穿著大衣才可出去, 於是若汎也只好穿上他。 

若汎從樹上踢下數條樹柴, 便回屋內去, 當安延一看到他便跳了出來, 說: 

「你回來了嗎? 我很擔心你。」 

但若汎沒有說什麼, 只是輕拍他的肩, 坐下來便開始想鑽木取火, 但他嘗試了很多次, 也不成功, 不禁發起了脾氣來, 把木柴往牆角一扔。 

安延默默把木柴拾了回來, 拿起了剛剛若汎的工具, 嘗試取火, 沒多久便成功點燃起火堆來, 若汎不可置信地笑了起來, 說: 

「那個鄂少東說得對, 你真是所有東西都像是隱藏一樣, 看你平常笨笨的, 走平路也可以隨便摔上幾跤, 但很多時侯你往往做出別人做不來的事。」 

安延不好意思地笑起來說: 

「這叫大智若愚嘛。」 

他們就這樣相對的坐著, 但氣溫卻越來越低, 而安延也把自己的身子越縮越小, 若汎走了過去, 把他擁抱著, 安延不解的看著他。 

「身體取暖效果很好, 不好怕嘛。」安延覺得被他擁著真的很暖, 於是放鬆身體擠進了他的胸懷處, 而若汎也把自己的臂彎漸漸收緊, 並把自己的大腿張開, 讓安延可以坐在他兩腿之間,盡情用彼此的體溫來為彼此尋找溫暖。 

當安延尋找著溫暖, 很快就在若汎的臂彎中沉沉睡去,看著他的睡臉, 不禁俯下了臉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 但那兩片唇卻像有魔力似的把他吸引不放, 他吻了一遍又一遍, 最後索性把自己的大衣脫下放在地上,把沉睡不醒的他放在大衣上,不斷在他的嘴上需索著, 慢慢把舌尖伸出,從他嘴角出發, 遊片他臉部四周, 一陣的騷癢把安延把睡夢中甦醒過來, 驚見若汎俯伏在自己的身上, 向自己做出這種親暱的動作, 舉起手想把他推開, 卻被早已情慾充昏頭腦的若然捉住了, 說: 

「天氣很冷, 我們要取暖, 否則我們會冷死。」安延聽了他的話, 也不知是真是假, 但他這樣動作也不覺討厭, 而且自己的身體還真是火熱的感覺。 

若汎看他不再抗拒, 手上的動作也越加快地往安延身上遊走, 而安延也本能地伸出了雙手抱著若汎的肩膊, 雙方的舌頭不斷地抖纏著, 安延還想能得到多點他的吻, 但若汎的唇卻離開了他, 從唇部直滑至他的胸口, 一邊吻他的身體, 一邊快速地替他脫去衣裳, 舌尖快捷的找到他的胸前的蓓蕾, 不斷的吸著, 並惡意的牴弄著, 令得安延整個身子都像著火似的扭動著腰肢, 而他身體輕輕擺動的動作, 卻恰恰誘弄得若汎不能自拔起來, 他決定要把動作快點, 他的舌慢慢從乳尖滑至肚臍處, 安延不禁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他很想把若然捉著, 但若然的身子卻像滑蛇似的滑進他身體的中心點, 他把安延的褲子脫下, 一口就把其分身吞噬在口中, 一啜一吐, 安延的上半身子只能不斷的擺動著, 手只能緊抓蓋在地面上的大衣, 不斷的發出令人臉紅的輕嘆聲。 

沒有多久安延便在若然的嘴中解放, 若汎把他的分泌物全吞進嘴內, 突然他把安延的雙腿掛在自己的肩上, 伸出一隻食指進他的秘洞去, 引起安延的悶哼聲, 他是很想叫出來, 但他極力製止自己。 

「要叫便叫出來吧。」若汎把身子往上傾, 在安延的耳邊耳語一番, 但手中的動作卻沒有減退過, 而且越來越快, 痛得安延眼淚直流, 也不再顧慮羞恥, 放聲大叫起來。 

而隨著安延的叫聲越來越高, 若汎在洞內的手指也由一根增至三根, 並把把大大張開, 再放上自己早已堅挺的分身進去, 而當他分身還沒完全進去, 安延下體被撕裂的痛楚, 早已令他昏厥過去了。 

而若汎一邊探視他的情況, 另一邊加快自己分身的動作, 直至自己解放了才把一切停止下來…… 

安延緩緩從昏厥中醒轉過來, 第一眼看見的正是若然, 不禁回想剛才的一切, 活像發了一場惡夢似的, 但下體傳來的刺痛, 正告訴他這不是一場夢, 是切切實實的發生了。 

「你醒來了? 你看, 天空放晴了, 我們可以回家去。」若然若無其事的說。 

安延沒有答話的順著若然的話, 望向窗外的天空看, 果然是放晴了, 真好。 

嘴中不禁笑了起來。 

「我扶你起來, 你慢慢吧。」 

在若汎小心的照顧下, 安延坐了一回兒, 直至身體沒有那麼痛, 才跟他回家去。 

正當安延以為事情已告一斷落,若然卻說了句令安延無法忘懷的話: 

「剛剛的事, 你別跟別的人再做, 我是迫不得意才做的。」 

「我知道…」安延須然心有點痛, 但仍綻放開一絲笑容來掩飾他的痛。 

「我意思不是叫你別跟人說我跟你的關係…而是…」若然還沒有說下去, 便被安延截斷了他的話: 

「我明白, 我不會跟夠人做也不會跟別人再說這回事, 我明白的, 你是為我好。」安延嘴中仍然保持那笑容, 但眼中卻隱隱霧出了水氣來。 

「對不起…我有女朋友你是知道的。」若然微偷窺安延的表情, 但安延的說話及表情卻令他失望。 

「我知道, 我也不會喜歡上你, 你也是因為剛才天氣惡劣才這樣做, 否則我倆早已凍死了, 你放心吧, 無論遇上什麼事情, 我們還是好兄弟。」說著, 便輕拍若汎的肩。 

若然凝望他半響, 不知何解他的表情比安延還要失落多一點, 只是不斷的點頭, 說: 

「你瞭解便好, 我上那輛公車了, 今天不送你回家, 你要小心哦。」 

安延沒有說話, 只是目送他上了公車, 自己則萬無目的走在公園上, 踡在一噴水池的旁邊, 放聲的大哭起來, 引起了公園遊人的注目, 但他根本沒有注意到, 只想把一切抑鬱在心裡難過的心情, 一口氣發洩了出來。 

待他哭無可哭的時侯, 慢慢抬起了臉來, 發現再不是黃昏, 而已黑夜的來臨, 他不禁輕拍自己腦袋一下, 突然電話聲響了起來。 

「哪一位?」 

『安延, 是我, 你還沒有回家嗎?』電話的另一端傳來若汎焦急的聲音。 

「我碰見了舊同學, 跟他聊天忘了時間, 現在回家了。」安延勉強裝出開朗的聲線, 他不想自己的感情被他發現, 否則友誼便不能存在他們之間, 要是不能聽見他的聲音, 看見他的樣子, 那是多麼痛苦的事? 

『那便好了, 你須要我來接你回家嗎?』 

若汎關懷的問道, 但他的關懷卻令安延再度想哭了起來。 

「不用了, 我會自己回家, 我回家再給你電話。」 

『那好, 你要保重。』 

當若汎正想掛線的時侯, 安延卻叫喚著他。 

『什麼事?』 

「你能否別對我那麼好?」 

電話一陣靜默。 

『什麼?』 

「沒有, 跟你開玩笑的, 傻子。」安延發出空洞的笑聲, 連他自己也感到毛骨悚然起來。 

『你才傻瓜, 再見了。』 

聽著電話被掛掉的聲音, 他才慢慢把行動電話關了起來, 提起沉重腳步往家的方向走著…慢慢走著…他只想這是走不完的路, 那麼他便不用再面對他的事。 



編者話: 偶也不知算不算上是賀文, 所以在標題也不打是賀文, 當普通的文來看好了…zzzz 

很睏了... 人家要睡啦... 

等看懶人的賀文哦... 

去睡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