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而生
阿瑜
夏先生—夏禮醇在便利店外看著子傑因深夜人潮稀小, 而拿出課本來閱讀,因為過份的專注, 雙眉不禁微微皺起, 夏禮醇看到他這個樣子, 嘴角慢慢露出微笑來。
張子傑因承著店內沒什麼人, 而且只有自己一個人在看店, 於是偷偷拿出課本來看, 突然店來的鐘響起來, 即是說有客人進店來, 於是連忙蓋上書本, 說:
「歡迎光臨。」抬起頭看客人須要什麼的時侯, 嚇了一跳, 竟是今天在醫院看到的夏先生。
「夏先生?」子傑的眼睜得圓圓的。
「我來很奇怪嗎?」夏禮醇微微一笑道
「我只是奇怪你怎麼會來? 買東西嗎?」
「沒……在家有點無聊, 想找人說說話, 但又沒什麼聊天對象, 於是就想到你。」
「哦…..說得也是, 你做到這個地位, 每個人也是爭著奉承你, 能說真話的沒什麼人吧?」子傑笑笑說
「對呀, 有時真的很厭煩呢, 對了, 你剛剛不是在讀書嗎? 我會吵著你嗎?」夏先生像突然醒覺自己正在騷擾子傑溫習。
「不會呀, 你站著不太好, 不若進來坐坐好嗎?」子傑也突然醒覺夏先生正站著。
「好, 那我進來了。」
夏禮醇進來就在子傑的旁邊坐了下來。
「很亂吧?」子傑笑笑問
「不用那麼在意我, 我可不是千金小姐, 比這裡更亂的地方我也待過呀。」
「是嗎?」子傑狐疑地問道
「不信我嗎?」夏禮醇哈的一聲笑了出來
「不是呀, 只是我覺得你一直那麼尊貴, 坐什麼,吃什麼一定很講究, 但這裡真的不太適合你。」
「你剛剛看的是數學吧? 有沒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禮醇指指他手上的書本
「有很多我也不太明白。」子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我來教你吧?」
「不太好吧? 」子傑的臉有點紅了, 人家平日已經很辛苦地做事, 晚上還要人家來替自己補習, 而且自己有太多不明的地方, 數學可是他的冤家, 不是兩三句話可以教曉他喔。
「你是不信我嗎? 」禮醇臉色有點沉地說
「不是呀」子傑看夏先生突然臉色不好, 連忙否認說
「那就拿來哦。」子傑沒奈何地把書拿給他
「有那裡不明呀?」
「這裡, 這裡, 這裡…..」子傑臉紅了說
「很簡單喔, 來….第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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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傑步出家門就看見正在門外等待著他的嘉南, 他怎麼會在這?
「嘉南, 早晨, 你在這裡幹什麼? 找我有事嗎?」子傑步向嘉南身邊, 抬起頭問道
「想跟你一起上課, 不行嗎?」嘉南笑笑地說
「老是不正經, 走吧。」子傑有點不屑地笑道, 須嘴裡是如此說, 但裡卻有點甜膩膩暖烘烘的感覺湧起。
「今天數學小測你懂了沒?」嘉南問
「懂了啦。」子傑自信滿滿地說
「你這數學白痴怎會懂呢」
「你才白痴耶, 昨天店裡有位客人教我的。」
「那他一定教得嘔血了, 但有誰會那麼好心教你呀?一定另有所圖, 所小心些才好」
「啐, 我有什麼好處給別人圖利呢, 我又窮, 而且我又不是女生, 嘻嘻。」
「你以為只有女生才會有危險嗎? 你還真單純。」
「我都不知你在說什麼?」子傑對於嘉南的說話開始有點反感
「好了, 好了, 我不說了。」嘉南罕有地讓步
子傑經過麵包店買了兩個白麵包。
「你早上吃兩個麵包?」嘉南有點奇怪地問
「不, 一個是早上吃, 一個是下午吃。」子傑說著已咬了白麵包一口
「你只吃麵包不會不夠營養嗎?」
「不…我夠的了。」
經過公車站, 有一輛公車停泊, 嘉南一手拖著子傑上車
「你在幹什麼呀?」
「上學呀, 那麼遠我可不想步行去。」
「不行呀」子傑抗議地想掙脫開他的手
「我請你」
上到公車子傑把錢幣還給嘉南, 但嘉南硬不肯收
「我說了我請你喔。」
「不行,而且我幹麼要給你請?」
「我昨天令你哭, 算是賠罪」嘉南臉有點紅地, 突然身後有人想鑽進車廂內, 嘉南輕擁子傑的肩靠向自己, 不想他又像昨天一樣被人撞倒
子傑當然知他的心意, 所以也沒有罵他, 慢慢把錢放回錢包內
「對了, 這個星期日你要上班嗎?」嘉南突然問子傑
「不用喔, 什麼事?」
「敏琪想請我們去他家玩, 你來不來?」
「他都沒請我去。」子傑嘟嘟嘴
「要是他請你呢?」
「不知道, 但早上我要看看我媽媽, 下午應該沒問題。哎…..你別亂摸喔」原來嘉南邊聽他考慮, 那隻擁著他的手不斷在子傑的臂上來回撫摸著。
「那一言為定喔。」公車剛好到站, 嘉南於是拖著子傑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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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你星期天不是都去打高球的嗎?」敏琪看到夏敏醇今天竟不出外, 在花園裡剪草, 有點不安。
「你開你的Party, 我可不會防外你的。」夏敏醇有點不悅
「爸, 我不是這個意思, 只是有點奇怪…..」夏敏醇突然放下手中的工作, 站起身把敏琪迫向樹邊, 狂吻著自己的兒子, 手伸進了敏琪的衣服內, 大力的捏弄他粉色的胸前突點。良久才微微放開他
「還是你怕被你的小小男朋友, 看到我知你曾做過的壞事?嗯?」夏敏醇邊說邊輕撫身下人的嘴唇, 手卻把敏琪的褲鍊拉下, 掏出了他的分身來….
「爸, 不要呀, 這裡可是花園,會給人看到。」敏琪哭喊地說
「看到便看到, 我也想給多些人看看我寶貝兒子的身體。」說完就跪下身子含著敏琪的分身, 輕輕啜吸著他的分身, 用舌頭抵弄著他的前端, 把自己的口當是活塞一樣, 當把敏琪的分身一口含盡, 再把他吐出, 令得敏琪的腿開始發軟, 手緊抓著爸爸的頭髮作扶力, 很快因抵受不了他爸爸的攻勢, 把噴射出白色的濁液全灌盡夏禮醇的嘴內。夏禮醇輕舔著嘴邊的液體, 笑笑說:
「還真快喔。」就在此時, 佣人出現在大樹後大聲說
「不好意思, 老爺, 少爺的朋友來了。」佣人的臉也紅得可以
「那你出去喔, 但你這樣子能招呼朋友嗎? 別露出馬腳給你小小男朋友看才好? 」夏禮醇把敏琪的分身塞回褲內
敏琪把眼淚抹去, 轉身往大廳走去, 剛剛激情的感覺還留在腦中, 當他看到霧朝的時候有種很不自在的感覺
「子傑, 你也來了? 真想不到」敏琪出到大廳外看到子傑, 有點意外但也很高興。
「喂可以吃了嗎? 我很肚餓呢?」嘉南大聲叫嚷著
「可以了。」敏琪咪咪眼地笑說
大家都走去大桌上取食物,但霧朝卻一把敏琪拉向窗旁吻著他
「喂, 你們恩愛不用在我們面前表演吧」嘉南拿著食物調侃地說
敏琪被他這麼一說, 登時臉上一紅, 腳往霧朝的腳上狠狠一踩
霧朝心裡叫苦, 他也不知為什麼自己會如此魯莽, 只是一進屋看見敏琪臉上紅紅的, 煞是可愛, 說真的他覺得敏琪近來的樣子好像越來越有種艷的感覺, 於是一個把持不住, 一把抱住他吻起來, 卻沒想到大廳還有朋友在…
「你是在吃醋吧?」霧朝反駁地說
「我吃醋?」嘉南指著自己反問道。突然門外走進一頭狗, 在子傑的腳邊舐了一回, 就走了出外, 似是想子傑跟他走一樣, 子傑一時好奇就走了出外, 原來在屋後邊有很大的花園在, 花園內佈滿了鮮花, 看得子傑也傻了眼, 突然看見在不遠處有位中年男子在修理雜草, 但因穿得很光鮮, 所以一看就知不是下人, 再看真那背影很像夏先生, 於是子傑大著膽子叫喚道:
「夏先生….」
那人慢慢回頭, 果真是夏先生, 他的頭上還流著像黃豆一樣的汗水
「子傑, 你也來參加敏琪的大食會?」夏禮醇用手抹著額上的汗水, 子傑連忙從褲袋中掏出手帕給他, 夏禮醇笑著接過
「嗯…..很香。」夏禮醇輕輕聞了一聞笑說, 逗得子傑「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你覺得這裡如何?」夏禮醇說
「很大……..」
「是嗎? 那你可願意陪我去另一處地方看看?」
「去另一處?」
「喔…….對不起, 我想你較會想跟敏琪他們在一起, 不用太為難。」
「不..不為難, 也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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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傑呢?」嘉南突然發現不見了子傑, 四處張望
「會不會我們沒人理他, 他自己回家去了?」敏琪猜測地說
「哎……….」嘉南狠敲自己的頭
「打他的行動電話不是可以嗎?」霧朝提議說
「你有嗎?」嘉南問
「我當然有, 我可是他從幼稚園就開始認識他喔。」霧朝把電話簿給了嘉南, 自豪地說著
「原來你們認識了那麼久? 怎麼看不出來?」敏琪奇怪地說
霧朝只咪咪眼笑了笑
「遲點才告訴你」
「子傑說有點事先走了。」嘉南有點不悅地說
「那我們三人繼續吧」
「玩3P?」嘉南笑笑說, 卻換來敏琪輕輕搥了他一下
夏禮醇領子傑到一處四處都是花草的地方, 但在中央卻立了一處石碑
「這是…….」
「我妻子。」
「原來是夏太太, 夏太太很年輕就去逝了嗎?」因子傑看到立碑的日期是十數年前了。心內不禁有些婉惜
「嗯, 她因為要救敏琪, 醫院卻竟出了差錯於是她便離開了。」
「夏先生…..」
「我不要緊,在你的視線範圍全是我名下的, 而我太太很喜歡這裡, 因這裡可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怪不得你會把她葬在這裡。」
突然天空響起了一聲巨雷, 嚇了子傑一跳
「快要下雨了, 我們去前面那所別墅避一避吧。」但話還沒說完, 天空就下起大雨來, 於是夏先生拖著子敏的手飛奔往那別墅, 但因他的腳步太快, 子傑一個跟不上就整個人跌倒在草叢裡, 手手腳腳也沾上泥濘及擦損了
「你如何了? 對不起,我走得太快了。」夏禮醇有點內疚地說
「不要緊, 快去避雨吧。」子傑抬起了頭笑笑說
「我看你都不能走了, 我抱你吧?」夏禮醇的髮尖滴著一串一串的雨珠
「……….」子傑有點猶豫, 最後點了點頭
於是夏禮醇把他快步抱向別墅裡。
「房間在樓上, 這些衣服你拿去換吧? 換好了我再給你塗藥。」
「嗯….」
當子傑再出現的時侯, 他只穿著很大件的恤衫, 下身卻沒穿褲子
「很大, 我穿不下」子傑有點臉紅說
「說我也是, 那可是我的衣服」
「敏琪沒有來過這嗎? 我可以穿他的衣服嗎?」
「他沒來過這裡。」夏禮醇邊替子傑塗藥邊說
「那沒相干, 反正這裡沒什麼人, 而且這件衣服很大呀。」
「是你太瘦了。」
「是吧」子傑嘟嘟嘴
「不知這埸雨要下到何時呢?」子傑望望窗外說
「你急著要走嗎? 還是要去上兼差?」禮醇抬起頭望望他, 再繼續替他小心消毒再塗上膏藥
「我今天不用當兼差, 但我在這裡太久會騷擾到你。」
「你是想說要不是我把你叫來, 你也不會在這裡被雨淋吧」夏先生有點不悅地說
「不是呀, 我沒有這個意思。」子傑連忙否認說
「那就別再想別的, 乖乖在這裡等雨停吧, 一切都有我在不用怕。」夏禮醇收拾起那些藥品, 走向酒吧那裡去, 沒多久又回來了子傑身旁, 遞上了一杯紅色的酒
「喝下身子會暖和點, 這裡沒有裝暖氣, 你又穿得那麼小會著涼喔。」子傑接過酒杯往鼻邊聞, 禮醇則在他身旁坐下
「甜甜的, 我想你應該會喜歡。」禮醇則喝著杯中的威士忌
子傑喝了一口, 只覺心中一暖, 果然是甜甜的
「很好喝, 叫什麼名字?」
「紅粉佳人, 是我妻子以前最喜歡喝的。」
「是嗎? 名字很好聽….」
「那天在醫院看到你, 你身體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我是看我母親, 她病倒進院。」
「我知道, 我是問你喔。」
「我有先天性心臟病, 是遺傳沒有醫的了。」子傑撇撇嘴說
「心臟病可是很辛苦, 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上忙?」夏禮醇熱心地問
「沒有了, 你對我那麼關懷已經很夠了。」子傑有點感動地抬起頭望向禮醇道
「別傻吧, 你願意交我這麼年老的朋友我還真要感謝你才是。」
「你怎會算老呢?」「哈啾」
「你著涼了嗎?」夏禮醇連忙把身子靠上去
「不….哈…啾」
「上邊有床, 你不如去睡睡吧?」
「也好, 不好意思」
「別客氣」
夏禮醇替他蓋好了被子, 在子傑的額上輕輕印上一吻才走出房間
子傑被禮醇吻了一下, 只感到身子很暖, 眼中一熱流出了一串的淚水, 他可是很久沒嚐過別人對自己那麼好了, 他爸爸因受不了媽媽經常生病而在外邊有了女人, 而媽自爸離家出走後就擔起了整頭家, 沒多久就不支病到了。一時奇想如果時間永遠停著不走, 那多好呢?